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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恐怕不好。”白風寧捻起小瓷杯飲下一口純釀, “各位大人也知道,在下現借住在暄王府,我家嫂夫人不太好說話。白某若帶女人回去,怕她要與我翻臉。”
“哦?暄王妃如此跋扈?難怪暄王爺一直沒有偏房。這種女人要不得,要不得啊!”妓院,不僅是男人們攀交情的地方,還是一起聲討母老虎的好地方。
令堂的,他才要不得呢,她才剛剛被人提到休妻,他不要在她頭上故事重提,不要以為她沒帶三朵花就沒殺傷力,惹急了她,她杏花也是可以咬人的!
可是,番邦女人無視她的殺傷力,長腿一伸,她被拋棄到房間的角落裡,看著那幾位胸大腰細屁股翹的女人一擁而上,對男人投懷送抱,巧言笑語。
相比一個又沒婦德又不懂事任性妄為發脾氣耍賴的女人,自然是那種軟綿綿的東西比較好吧,她自認為腰擺不到那個程度,臀兒勾不了人,頂多就是拍拍它表示對這些男人的唾棄,本來被自家老爺批駁得一文不值就夠被打擊了,結果找個白馬良人出牆還要被帶到妓院來被刺激。
白風寧自覺這是他從第一次逛妓院以來最累人的一次,要周旋要不動聲色地迴避女人,不佔人便宜也不被人佔便宜,還要抽出空來擔心那個老是不開心就找他排解的混蛋,他怎麼不知道她打的小主意?但是他就是不想順了她的意思推拒女人,顯得她多重要似的,這個傢伙不會感激只會變本加厲,上樑拆瓦,瞧她一副落魄餓樣子,不齒與他們這些食色性的禽獸共舞,乾脆帶著一肚子酸味,坐到大廳裡去聽那些番邦樂器交織出來的異域調子。
他的興趣缺缺落在各路官員的手裡卻變了味,酒過幾旬,戒心一放,立刻就有人把情報溜出了嘴:
“白大人一晚上心不在焉,可是在擔心與番邦和談的事?其實我看這事該託白大人辦最好了,您有一半番人血統,自是好說話。”
白風寧笑推道:“那不是由曜王爺出使嗎?白某初來乍到,可擔不起這個擔子。”
“不過聖上這次是真的重視這和談啊,不僅派了曜小王爺前去,聽聞還打算讓暄王妃一同前去,不知是何用意,雖是王妃,可這婦道人家攙和在裡頭,總是怪異。”
“……”
龍小花坐在大廳裡,幾乎快睡著了,之前灌下去的幾杯酒開始在胃裡翻攪著,番琴的節奏聽在她耳裡變成了彈棉花的調子,直到白風寧自上而下的聲音喚醒了她,他的聲音有些斥責的味道。
“去番邦這麼重要的事為何不同我說。”
她嚇了一跳,猛得抬起臉來。
“就算是聖旨也有商量的餘地,你不問過我和他就答應下來,算什麼意思?”把他們倆都當隱性的,然後準備一舉當上巾幗鬚眉,玩弄權術的恐怖女人麼?抱歉,如果她敢變成那樣,他一定先曉乙一步把她揍一頓,至少揍回原形。
“我已經捱過罵了,你不要再罵我呀,反正你們認為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就對了!”
“我是氣你剛剛寧可發脾氣也不同我交代。”害他以為她只是被菜市場的傢伙給欺負了,躲到懷裡找安慰。
“交代了還不是被罵,我又不是白痴,找罵…”她小聲嘀咕道。
“知道會被罵還答應的才是白痴。”
“我就是白痴啦,答應去那種全是這裡很大那裡很翹的地方找抽,可以了吧!”他是覺得她還能被挑釁嗎?她已經很慪了,跟自家老爺吵架,被嫌棄,跟白馬良人出牆,還是被嫌棄。
“其實,我倒挺想你去這裡很大那裡很翹的地方看看。”好歹是他自小長大的地方,除卻她這一去的任務,那個地方,她的確該去瞧瞧, “也許你會喜歡那裡也不一定。”
“我才不會喜歡一個全是尤物的地方哩!”那種地方只會導致可憐少女自殺指數上升。
一隻白淨的手伸到她面前,她沒好氣地甩開他,他看了一眼自己被開啟的手,並不收回,再次擺到她面前。
“我還沒在邀人跳番舞的時候被人拒過?龍兒,拿走我的第一次就這麼有趣嗎?”
“唉?”什麼番舞?什麼東西呀?
“番舞可是番邦人都會跳的,不會跳這個去番邦,要被人笑掉大牙。”他對她勾了勾手指,灰眸眯了眯, “還不明白嗎?我這是在幫你惡補功課,手拿出來。”
“哇,你要拉我去哪裡哇!”
在妓院的舞池裡手拉手跳什麼番舞,他覺得很有情調嗎?要教她跳舞不會選個月光星空之下哇,跑來妓院玩什麼風情!
白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