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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牛犢等軍中將校紛紛出來支援紀靈。
以金尚為首的一干原仲家王朝的文官卻是沒什麼動靜。
袁否的目光便落到金尚身上,問道:“那麼,元休公的意思呢?”
金尚這才出列,先對著袁否長長一揖,說道:“公子,老臣以為伏義所言甚是在理,淮南、汝南皆已破敗不堪,實不足為據,不如引軍駐屯廬江,老臣願孤身前往舒縣,定以三寸不爛之舌,說服劉勳奉公子為主。”
金尚一表態,絕大部份文官便也紛紛出列,齊聲附和。
只有主薄閻象冷眼旁觀,並沒有出聲附和。
袁否心中冷笑,說服劉勳奉他為主?
那是不用想的,劉勳怕是恨不得把他抓起來獻給曹操。
劉勳雖是袁術舊部,可對袁術卻是毫無忠誠可言,要不然,曹操、呂布、孫策、劉備四路聯軍討伐袁術時,劉勳為什麼不去救?
就是袁術自己,也沒把劉勳當忠臣,要不然逃出壽春之後,袁術為什麼不去廬江,卻要去汝南呢?就因為袁術知道劉勳靠不住。
不過,這種話袁否當然不會說出來。
當下袁否說道:“既然諸公都主張去廬江,那麼此事就這麼定了。”
說完,袁否又對著金尚長揖到地,誠懇的說道:“元休公,那就有勞你先走一趟舒縣,探一探劉勳的口風。”
金尚回禮道:“老臣領命。”
袁否又喝道:“張牛犢何在?”
張牛犢出列回應道:“末將在。”
袁否道:“率精騎五十,於路護送元休公前往舒縣,記住,不惜一切代價也定要護衛元休公周全,元休公若是有個好歹,某定拿你是問。”
“諾!”張牛犢轟然回應道,“末將定不辱命。”
目送金尚、張牛犢的身影遠去,袁否又對眾人說:“諸公可各自回去準備,最後在龍亢休整一晚,明日一早即啟程南下。”
一眾文官武將便紛紛告辭而去。
閻象走在最後一個,轉身之前看了袁否一眼,欲言又止。
袁否見狀心下一動,招手喊道:“閻公慢走,某有一事不明想要請教。”
閻象便轉身向著袁否長長一揖,恭聲道:“卻不知公子想問在下什麼?”
袁否走到大堂門口,看到走在最後的長史楊弘都已經轉過照壁,便回頭笑吟吟的看著閻象,說道:“適才閻公一言不發,臨走之前卻欲言又止,莫非閻公並不認同元休公所說?並不贊成去廬江投奔劉勳?”
“在下的確不認同元休公所說,更不認為去廬江投奔劉勳是個好主意。”閻象抬頭看著袁否,誠懇的道,“公子,眾人皆可去廬江,便是在下,也一樣可去廬江,在下去了廬江仍可以謀一份差使,而唯獨公子斷斷去不得廬江。”
袁否肅然道:“閻公此話何意?為何某就去不得廬江?”
閻象冷笑道:“莫非公子真以為劉勳會聽元休公所勸,奉公子為主?”
停頓了一下,閻象又道:“先主公猶在時,劉勳就敢陽奉陰違,而今先主公見背,劉勳難道就會顧念先主公提攜舊情,對公子效犬馬之勞?請恕在下直言,公子若去了廬江,早晚必被劉勳所害。”
袁否嘆道:“閻公這番話,剛才為何不說?”
閻象反問:“剛才若是在下說了,公子難道就會採納?”
袁否啞然,好半晌後才訥訥的道:“怕是不會,眾意難違耳。”
“這便是了。”閻象自嘲的道,“既便剛才在下說了,公子也是不會採納,那麼,在下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袁否又說道:“誠如閻公所言,某去廬江只能是死路一條,卻不知閻公有何對策可以救某一命?”
閻象哂然道:“公子腹中早有應對之策,又何需在下多言?”
袁否聞言微露尷尬之色,不過這廝的臉皮已經日見厚實,只是稍稍臉紅了一下,便馬上又臉不紅心不跳的接著說道:“還望閻公教我。”
“公子這就矯情了。”閻象笑道,“公子早已決意要去河北,並且準備好了傳國玉璽做進身之階,袁紹又是公子伯父,公子若是去投,當可謀一州牧守,再不濟也是一郡守,卻要比去廬江投奔劉勳,朝不保夕強多了。”
袁否訝然道:“閻公何以得知此事?”
這話袁否只對紀靈說過,卻從未跟第二個人提起。
閻象哂然道:“在下不僅知道公子打算去河北,更知道公子為了實現這一目標,已經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