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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頓時血貫瞳仁,因為大父即爺爺,趙鐵柱這是在罵人呢,當下太史慈也催動戰馬迎向趙鐵柱。
袁否一邊擂鼓,一邊扭頭往城外看。
只見兩騎對進,轉瞬之間兩馬相交,趙鐵柱挺槍疾刺,卻被太史慈閃身躲過,太史慈再探出猿臂揪住趙鐵柱腰間鸞帶猛一發力,竟然將趙鐵柱從馬背上生擒過去,接著,太史慈催動戰馬,速度不減,然後藉著強大的慣性將趙鐵柱狠狠摜將出去。
看到太史慈竟然將連人帶甲足有小兩百斤重的趙鐵柱像扔玩具一般給扔出去,袁否震驚得擂鼓都忘了。
這真是人類嗎?
說時遲那時快,趙鐵柱的身軀就已經重重的撞上城牆。
下一刻,城頭上的每個人都清楚的聽到了骨骼碎裂聲。
等袁否扔掉鼓槌攀著垛堞往下看時,只見趙鐵柱已經貼著牆根軟癱在地上,早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袁否懷疑,趙鐵柱全身的骨骼都已經碎了。
看到太史慈只是一合就生擒趙鐵柱,再將趙鐵柱生生摜死城牆下,城頭上的羽林衛將士頓時間噤若寒蟬,趙鐵柱在羽林衛中已經是數一數二的勇士了,卻不曾想面對太史慈竟然連一個回合都沒有撐下來。
“太史將軍威武!”
“太史將軍威武!”
“太史將軍威武!”
城外的江東騎兵卻震天價歡呼起來。
太史慈舉槍喝住江東軍的歡呼,復以銀槍遙指城頭,厲聲大喝道:“時間可是過去半刻鐘了,半刻鐘之內再不投降,這個匹夫就是你們的下場!”
另一個軍司馬張牛犢湊到袁否跟前,說道:“公子,怎麼辦?”
袁否咬了咬牙,沉聲道:“沒有別的辦法了,投降!獻城乞降!”
“什麼?投降?”不單張牛犢變了臉色,就是袁福和一眾家兵也都變了臉色,他們原本對袁否寄予了厚望,卻不想,竟等來這麼個結果。
袁否卻招招手,將張牛犢、袁福還有羽林衛的四個軍候叫到近前,如此這般,吩咐了一遍,張牛犢聽了頓時神情大振,當即帶著三個軍候走了。
等了有半刻鐘,看看時間已經差不多了,袁否才走下城樓,命令剩下的那個軍候點起本曲精兵,再讓袁福帶上所有的家兵,跟他出城投降。
太史慈在城外等得不耐煩,正要下令搭人梯攻城,城門卻忽然開啟了。
太史慈勒馬回頭定睛看時,只見一個襦衫青年已經帶著一隊甲兵出城。
“在下袁否,不敢冒犯將軍虎威,情願獻城乞降。”襦衫青年來到太史慈馬前,解下佩劍雙手高舉過頂,然後長揖到地,道,“將軍如何處置在下,悉聽尊便,只希望將軍能夠言而有信,放過袁否麾下之將士,還有滿城之無辜百姓。”
太史慈居高臨下俯視著袁否,問道:“你便是袁否?”
袁否現在也算是名聲在外了,連曹操都讓他給耍了,焉能不出名?
“正是在下。”袁否心跳猶如擂鼓,唯恐太史慈一槍刺下,那可就是萬事皆休,好在太史慈的銀槍終究沒有刺落。
“抬頭說話。”太史慈說道。
袁否依言抬頭,卻發現太史慈的銀槍已經擱在了他頸上。
袁否便腦袋都不敢側一下,唯恐槍刃割破頸側的大動脈。
這時候,羽林衛的五百甲兵已經魚貫出城,在江東軍的弓弩威懾之下,先將手中的兵器堆放到一起,然後在城門外跪成一排。
太史慈道:“你麾下就只有這點兵馬?”
問話時,太史慈的眼睛一直盯著袁否的眼睛。
袁否道:“另有一曲正在架設浮橋,不及喚來。”
回話時,袁否的眼睛也一直正視著太史慈的眼睛,毫無躲閃之色。
從袁否的眼神,太史慈沒看出什麼來,當下拿銀槍輕輕的拍拍袁否臉頰,說道:“給某牽馬,進城。”
太史慈自恃武藝高強,根本不怕袁否耍什麼花招。
“諾。”袁否長長一揖,轉身牽起太史慈的馬韁,緩步走進了城門。
進城門之後,太史慈發現街道上一個行人也沒有,不過他並未放在心上,因為江東軍跟袁術軍正打仗呢,百姓害怕,多半是找地方躲起來了。
下蔡縣城只有一條主街。
沿著主街往北走了百步,遠遠的就已經可以看到下蔡縣的縣衙了。
就在這時候,袁否忽然手指著右側小巷口對太史慈道:“將軍,那是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