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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否卻擺手說道,“子義乃忠義之士,定不會背信棄義!”
劉曄急道:“公子不常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心之心不可無呀!”
紀靈也道:“子揚說的是,末將這就派人專門盯著太史慈。”
“不必了!”袁否卻說道,“有道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既然選擇了相信太史慈,就絕不會再派人監視於他,我非但不會派人盯他,我還要讓華夫子給他解藥,解除他體內的毒藥,幫助他恢復身體,以便他更好的護衛孫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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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太史慈再次走進望樓時,孫策終於開口說話。
孫策說道:“子義定然是替我去向袁否求情了,是也不是?”
孫策太瞭解太史慈的為人了,他知道太史慈必定會去向袁否求情。
“是,末將的確是替主公你去向公子否求情了。”太史慈輕輕頷首。
“袁否是不是拿我性命要挾於你?脅迫你效忠於他?”孫策冷然說,“子義,你卻不必理會他,更不能信他,袁否小兒陰險狡詐,我既為他所擒,他又豈會再放我走乎?這次我必死無疑,但卻有一事,希望子義能夠幫忙。”
太史慈看著孫策,沒有問要他幫什麼忙,卻反駁說:“主公你錯了,公子否並沒有拿這事要挾末將,要求末將效忠於他,而且,公子否也絕非是言而無信之人,他說過會放主公你走,就一定會做到的,早晚而已。”
太史慈自從成為袁軍的俘虜,袁否對他是百般招攬,太史慈只是不從,但他對袁否的所作所為卻全看在眼裡,他知道袁否絕非是言而無信之人。
孫策聞言便猛的一愣,然後像不認識似的看著太史慈,半晌沒有說話。
好半晌之後,孫策才慘笑說:“明白了,我卻明白了,子義哪子義,忠義既是你的優點,卻也是你的弱點,你卻是被袁否利用了,你卻是被袁否給利用了呀!呵呵,子義,若是我沒有猜錯,你這次是來盡最後的君臣之義,是也不是?”
太史慈默然點頭,此節過後,他便是自由之身,與孫氏卻再無瓜葛。
孫策便嘆了口氣,閉上眼睛不再多說什麼了,太史慈卻手按著刀柄,顫巍巍,但卻是一絲不苟的站到了孫策的病榻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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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之間,五天就已經過去。
前三天袁否還能夠沉得住氣,可到了第四天,袁否卻是沉不住氣了,尼妹的,這裡畢竟是在揚州,畢竟是江東軍的主場,袁軍卻是孤軍,這樣長久被江東軍困在喬家塢,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再說喬家塢的存糧也是不多了。
第五天上,袁否再次派楊弘出使江東大營,周瑜卻仍然是避而不見。
“周瑜還是不肯相見?”聽完楊弘的稟報,袁否的眉頭一下蹙緊了。
劉曄說道:“公子,現在看起來周瑜分明是在拖延時間,但他在等待什麼呢?”
楊弘說道:“莫非,周瑜是在等待援軍麼?適才在江東大營時,我無意中聽到江東軍的兩個武將在小聲議論,豫章太守孫賁、丹陽太守孫河還有吳郡太守孫靜,各領數萬大軍,正星夜兼程,向喬家塢趕過來。”
聽了這話,紀靈、甘寧頓時臉色大變。
袁否卻說:“這話卻是周瑜故意讓你聽到的,單憑堡外的一萬多大軍,就已經足夠致我們於死地了,周瑜還犯得著調更多的軍隊過來?”
劉曄說道:“公子所言極是,這話定是周瑜故意命將士說給子恢聽的,周瑜這麼做定是在隱瞞什麼,可他想要隱瞞的,究竟又是什麼?”
袁否也想不出周瑜在隱瞞什麼,說道:“卻也不急,只要孫策還在我們的手裡,我就不信他周瑜真敢亂來!他將孫權召到軍前,也許可以騙過那些士族豪強,卻騙不了我,我才不會傻傻的相信,他周瑜真有立孫權之心!”
袁否話音才剛落,徐盛走進來稟報說:“公子,喬公子過來了。”
袁否這才想起昨天晚上跟喬玳約好了,今天要去巡視堡中糧囷,當下和劉曄出了門,會合喬玳直奔座落在塢堡北側的糧囷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