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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袁否,袁否,竟然是袁否!
袁否在甘寧、太史慈、徐盛、紀靈的簇擁下越眾而出,直到距離杜遠只有不到十步遠才勒住馬,然後在馬背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杜遠,冷然說:“杜遠,這大半夜的你帶這麼多人,卻要去哪?”
杜遠仰視著袁否,強自鎮定說道:“公子,有道是道不同不相為謀,你的後將軍府在下卻是呆不慣,所以,恕在下不奉陪了。”
杜遠說的是實話,當初他之所以跟著周倉、廖化、裴元紹一起過來,一是因為仰慕袁否的赫赫戰功,再就是想著能在袁否手下撈些好處,別的先不說,撈個一官半職再賞些金錢總是應該吧?
卻沒有想到,袁否只給了上個校尉的虛銜,這還罷了,居然還要奪走原本屬於他的部曲,哪有這樣的道理?這天底下的諸侯又不止一個,同在汝南就還有一個劉皇叔不是?劉皇叔也在招兵,大不了老子就改投劉皇叔去。
“呆不慣?”袁否臉上露出一抹奇異的笑意,又說道,“這便是你離開的理由?”
杜遠看出袁否神情有異,可這會他已經是騎虎難下了,當下硬著頭皮說:“就是這麼個理由,在下呆不慣。”
袁否笑笑,爽快的說道:“好,既然你在本公子麾下呆不慣,你可以走,不過,你身後的這些兵,卻是不能帶走!”
“憑什麼?”杜遠一聽就急了,“這些可都是我的兵!”
“杜首領怕是記錯了吧?”袁否嘿嘿一笑,冷然說道,“昨日整編之後,這些可都已經是本公子帳下兵兵,再不是杜首領手下的山賊了。”
說完,袁否又回過頭問徐盛說:“文向,逃兵該如何論處?”
徐盛厲聲應應道:“逃兵與臨陣脫逃視為同等,論罪當斬!”
“都聽見了嗎?”袁否再回頭,盯著杜遠身後的黃巾賊眾,大眼睛裡忽然流露出懾人的精芒,冷然說,“現在就回去,本公子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若是不回去,嘿嘿嘿,本公子就要執行軍法了!”
袁否話音方落,徐盛立刻喝道:“驍騎營!”
七百驍騎便齊刷刷的反手拔刀,再高舉過頂。
杜遠身後的五百部曲以及兩千多老幼婦孺便立刻騷動起來。
杜遠本質上不是個很有勇氣的,但是被袁否逼到這個份上,卻只能作困獸鬥了,當下咬了咬牙,正欲下令衝陣時,身後忽然傳來周倉的大聲喊叫。
公子手下留情,公子手下留情。
袁否其實也不想殺杜遠。
杜遠是山賊,殺了杜遠,道義上不會留下任何汙點。
殺了杜遠甚至可以更好的震懾剛剛投效的黃巾賊兵,同時也能更好的號令三軍。
但是同時,殺了杜遠也會寒了周倉、廖化、裴元紹三人的心,從此之後,這三人只怕很難與他一條心,這個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裴元紹先不說,周倉、廖化卻也是將才。
所以看到周倉追上來,袁否便鬆了口氣。
不僅周倉來了,廖化和裴元紹也都來了。
三人匆匆趕到,同時跪地上向袁否懇求:“還望公子念杜遠是初犯,饒他一次。”
袁否嗯了一聲,冷森森的目光又落在杜遠身上,問:“杜遠,你可知罪?”
從袁否眸子裡,杜遠感受到了毫不掩飾的殺機,心忖自己若不服這個軟,袁否小兒只怕真會殺他,有道是好漢不吃眼前虧,當下杜遠便很乾脆的跪地求饒:“罪將無知,無意中觸犯了軍規,還請公子念罪將是初犯,饒恕罪將。”
袁否點頭說道:“也罷,念你是初犯,且饒你死罪,但是鞭笞八十卻是跑不了的,杜遠你可服氣?”
杜遠連忙應道:“罪將服氣。”
袁否又冷森森的看著周倉等三人,說:“念杜遠是初犯,本公子且饒他這一次,但他若是再犯,便拿你們三人與他一併治罪!”
這卻是連坐,也是袁否心機深沉之處,杜遠雖暫時服軟,可他與袁氏集團之間的裂痕卻絕無可能就此彌合,袁否要忙的事情還有很多,不可能時時刻刻盯著杜遠,所以監視杜遠的責任,只能交給周倉他們三人。
當然,袁否這麼做,也可能導致另外一種結果,就是將周倉等三人也同時逼反,不過袁否認為這種可能性並不大,歷為歷史上的周倉、廖化都是忠義之人,他們既然已經投效袁氏集團,就不太可能再悖主另投了。
周倉、裴元紹、廖化齊聲應喏。
袁否當即又命令徐盛負責行刑。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