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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袁否的照顧,這也是袁譚身為袁否長兄應該有的禮數。
見過禮之後,袁否、袁譚兄弟倆合兵一處,逶迤往騶縣進發。
到日暮時分,大軍返回到騶縣城外的大營,袁譚也沒有讓袁否別寨駐紮,而是直接將自己大營騰空一半,交給袁否的殘兵暫駐。
安頓好之後,袁譚又在自己大帳擺下筵席,宴請袁否還有幾個主要文武。
騶縣的縣令也送來了酒肉,席間賓主盡興,各自散歸,袁否想要告辭時,卻被袁譚給留下了,說是要跟袁否促膝長談、嗣後抵足而眠。
袁否多機靈的人物,聞絃歌而知雅意,立刻就知道了袁譚的用意。
沒有絲毫猶豫,袁否立刻命丁奉返回自己的營帳,將傳國玉璽取了過來。
袁否將裝著傳國玉璽的黃綾包袱鄭重的遞給袁譚,說:“兄長,這便是傳國玉璽了,包括家父與孫堅在內,多少人因它慘遭不幸,包括曹操、孫策在內,多少人因為它而瘋狂,互相攻伐不止,而今,此物也該物歸其主了。”
袁否這話看似模稜兩可,可以理解為袁紹是傳國玉璽的真主,也同樣可以理解為袁譚是傳國玉璽的真主人,但其實,袁否這話說的十分討巧,言下之意,袁譚不僅是袁紹長子,儼然就是袁紹的世子,是河北基業的繼承人。
果不其實,袁譚聽了之後便十分高興。
袁譚伸手接過黃綾包袱,強忍著才沒有立刻解開,對袁否說:“顯責你知道嗎,你替我們袁氏立了大功了,父親得信之後,可是逢人便誇說,顯責你是我們袁氏的千里駒,你可能不知道,父親他老人家可是極少誇獎人的。”
袁否連忙說道:“小弟何德何能,豈敢當伯父如此誇獎。”
“顯責你當得。”袁譚說,“且不說傳畫玉璽之事,單說你能在廬江大敗孫策,又能在汝南令曹操束手無策,便已經當得我袁氏千里駒之美譽,既便為兄,若對上顯責你,只怕也未必能夠穩操勝券呢。”
“兄長哪裡話。”袁否連忙搖手說,“若對上兄長,小弟定然是束手就擒。”
“顯責謙虛了,哈哈。”袁譚當然知道袁否是在恭維他,可還是非常高興。
兄弟倆說話間,一個極為美貌的侍女忽然嫋嫋婷婷的走進來,手裡還端著一瓷碗,細聲細氣的對袁譚說道:“長公子,該用藥了。”
侍女極為美貌,袁否便不免多看了兩眼。
袁譚卻揮手說:“知道了,把藥放下吧。”
“諾。”侍女放下瓷碗,再向著袁譚襝衽一禮,然後退了出去。
袁否掠了正冒著熱氣的瓷碗一眼,問袁譚說:“怎麼,長兄可是身體有恙?小弟麾下卻有一神醫,名華佗,可令他替兄長診治一番。”
“為兄哪有什麼疾恙。”袁否卻擺了擺手。
“那這,是怎麼回事?”袁否指了指藥碗。
袁譚便長嘆了一聲,說:“顯責,將來你自然會知道。”
說完了,袁譚便端起藥碗,皺著眉頭將碗中湯藥一飲而盡。
見袁譚不肯多說,袁否便也沒有多問,但他隱約能夠猜到,這個美貌侍女的身份只怕不那麼簡單,而這碗藥,只怕也是大有文章,袁否更由此推斷出,袁紹的繼承人之爭,只怕是已經進入到白熱化階段,都快要表面化了。
顯然,在猶豫片刻之後,袁譚便說道:“顯責,按說你才剛到河北,有些事為兄不該急著與你講,但是為兄委實不願意眼睜睜的看著你被人利用而不自知,所以,為兄覺著有必要提醒於你。”
袁否趕緊說道:“還請兄長示下。”
袁譚肅容說道:“顯責,你永遠都不要忘記,你乃是汝南袁氏嫡系子孫。”
袁否本是庶子,但自從袁耀被袁否栽贓之後,袁否就成了袁術唯一血脈,袁譚說他是袁氏嫡系也說得過去,說到底,袁紹本來也是庶子,只不過是因為過繼給伯父,所以才搖身一變成了袁氏的嫡系,身份尊貴尤在嫡子袁術之上。
但袁否是何等人,很容易就聽出了袁譚的弦外之音。
由於袁紹的縱容,其手下的文武大致可以分為三派。
一派是河北系,以審配、逢紀為代表,擁立公子尚。
一派是汝南系,以郭圖、辛評為代表,擁立公子譚。
一派是中立系,以田豐、沮授為代表,只忠於袁紹。
袁譚意思是說:袁否你也是汝南出身,自然也應該站隊到汝南一系當中,而不應該站隊到袁尚的河北一系。
袁譚這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