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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時候,他卻不理會了,不理算了,她想。
直到現在他也沒回,看樣子還是不想理她,既然不想理,又幹嘛來接她呢?咦,不對呀,“你知道我今天要回來?”
“不知道。”他終於冒出一句話。
“那你怎麼......”她懷疑一定是季豪傑出賣了她。
“我每天都來。”
她忍不住抬起頭看他,忽然生出些心疼,也就是她不在的日子,他每天都來這裡等她,“謝謝你。”
他停住腳步,終於肯扭過頭來,盯住她,“肯跟我回了嗎?”
又來了,就是因著這件事兒她才躲著的,他非要讓她跟他一起回家,她是答應過,認賭服輸嘛。
可是為什麼偏偏是這幾天呢,她還要跟季豪傑演戲,正想辦法把這件事兒說明白,或者繼續糊塗下去。
“曾大哥,”她晃著他的一隻胳膊,“您別來湊熱鬧了好嗎,我煩都煩死了。饒了我吧,啊?”
他卻格外認真,“你答應過的。”
“再等等,好嗎?”她祈求著。
“等你和季豪傑訂婚?”
她把眼睛垂下去,“我們正在想辦法。”
他一把捏起她的下巴,“水舟搖,我有沒有說過,遇到難題首先要找我。”
她眼巴巴瞅著他眼裡的怒火,堆砌起一絲絲笑意,“可這件事兒你真的幫不上忙嘛。”
見他還是存著怒氣,又哄他道,“兩天,再給我兩天時間好嗎?”
兩天,他冷笑一聲,再給她兩個月也解決不了,這個笨蛋只會往後拖,拖到不能實在躲不過去才會想一個破罐子破摔的辦法。
倆人又沉默著進了村子,在他的衚衕口處停住。
“你回去吧,曾大哥。”她接過自己的傘,手不經意碰到他的手瞬間挪開,“不好意思。”
他卻沒有放開手的意思,“去我家。”
她趕緊搖頭,“去你家幹嘛?”一時鑽出頭來四下打量,甚至想跳到傘外去,離他遠遠的。
他忽然把她緊緊擁進懷裡,一時間變得無比虛弱,“我好久沒睡覺了,陪陪我。”
那聲音明明是在她耳邊,卻像是遊離在虛空一般,“陪陪我。”他說,在她耳朵裡卻更像是“救救我”,她驚訝地抬起頭,就這村口的路燈這才發現他確實一副病態。
“你生病了?”她不禁有些慌,伸出手來摸摸他的額頭,“好燙,你發燒了。”
也顧不得有沒有人瞧見了,立即扶著他往家去。
那麼大的一棟房子,只有客廳的檯燈亮著,她扶他上了二樓,在臥室床上坐下,連帶著她也被拽了下去。
“曾大哥,你挪一下,我給你拿藥去。”她在他臂膀裡掙扎好一會兒才挪出身,先把燈開啟,到處翻找藥物。
在靠近床頭的抽屜裡找到一些藥,她拿出來瞧了瞧,“唑吡坦?這是什麼?”又匆匆跑下樓去,終於在一個木櫃上看到醫藥箱,踩著椅子拿下來,找到退燒藥給他服下去。
“曾大哥?我們來吃藥,喂,你先坐起來。”
誰知他竟顫巍巍不能坐好,一時間胡言亂語起來,也聽不清說的什麼,只一個勁兒拽住她的手。
讓他喝水,卻不張嘴巴,耷拉著頭抵在她的懷中。
他的額頭燙極了,隔著衣服都覺得熱,她焦急的想,不能再拖下去了,把退燒藥倒進量杯中,抬起他的頭,喂到他嘴邊,“啊,張嘴。”
他卻只是眯著眼睛笑,傻呵呵地搖頭。
“曾大哥你得喝藥,奶奶說會燒傻的,乖,張嘴~”
他還是那樣笑著,不一會兒就又耷拉下頭去。
不喝藥那能行,她硬把藥塞到他嘴邊,歪著一倒,藥便順著嘴邊撒了他一褲子,她又是急又是氣,跺著腳,“你怎麼跟個小孩子一樣!”
她還不能放下他,又夠不見毛巾,氣呼呼的道,“不管你了。”瞧著他虛弱的樣子實在不忍心,忽然盯著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