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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臭說:“阿狼,別開玩笑了。我還指著你借我點銀子去泡妞呢。這樣子好不,為了表示對你努力寫作的慰勞,今晚我請客,咱去一新鮮地方玩去。”
沒得辦法,老臭這孫子就是這樣和我軟魔硬泡,不窄幹我身上的血他決不鬆口。我想自己上一輩子可能真睡過老臭的女人,不然他為何追我到今生今世來討債?
我換上一身人模狗樣的衣服,從樓上坐電梯下來。老臭坐在他的帕薩特車裡透過窗戶遠遠地衝我樂:“阿狼,人是衣架馬是鞍,瞧你今天這一身妝扮,果真是一表人才啊。如果你老人家到清華、北大走一圈,不知道會有多少女研究生、女博士你一見鍾情,死心塌地要做你情人哩。”
我一屁股坐在副駕駛座上,看也不看他說:“少費話,開你的車吧。”
“晚飯吃了沒?咱先到範老闆那裡隨便吃點兒,我白天去一家出版社,與那家副社長打了半天嘴官司,他NN的現在這社會,是個小領導手裡有一點小權力就想貪,這幫傢伙們心裡都特明白有權不用過期作廢這個道理。噯,不說這些掃性話了,心累比身體累更要命,我得先補充點兒營養。你知道範老闆的狗鞭金元寶湯特補,走咱去嘗一嘗。”
我冷笑:“你想去看範老闆就說去看她吧,何必要賣這麼多關子,繞這半天兒舌,我的耳朵都被你磨出老繭子了。”
老臭一副陰謀鬼計被我識破的樣子,笨笨地笑了笑。車忽地拐上五環路,從安慧橋上了北辰路往南駛去。
範老闆的範府酒店在亞運村一個並不十分繁華的地方。正是吃飯的時候,那些大老闆、大領導們,大多都在這個時候出動直奔飯店而來。我與一個計程車司機侃山,說北京這座城市的交通擁堵時間應該是早上七八點上班高峰時間和下午五點下班高峰時間。該計程車司機很懂行地說:“非也,晚上真正擁堵是在七八點時間,這時候才是老闆們領導們出門活動的高峰期,這些兔崽仔們要麼有私家車,要麼有免費公車,反正花咱們納稅人的錢他們不心痛,就為吃一頓飯他也得從東城跑到石景山去。你說能不擁堵嗎?”
範老闆是一位漂亮的女老闆,依我閱女名星無數的經驗判斷,她的年紀應該在三十四五歲左歲,但實際見面看上去比她的年紀要年輕得多,膚白如玉,大眼水汪汪的,眉目之間傳出萬種風情。我不曉得老臭如何與她溝搭上了,總之老臭只要一有飯局,一準兒把客人往這裡帶。
老臭到範府酒店,就跟到他們家似的。
“今晚幾位?”範老闆彷彿早有準備,或者與老臭心有靈犀,早就笑眯眯地等在那兒,眼睛看著老臭,那眼神愛昧得燈光迷離、萬紫千紅一片春光,就差他孃的春光乍洩了。
“就兩三個人,隨便吃點兒我們還有事兒。要快一些,菜仍是那老三樣啊!再外加一盆狗鞭金元寶湯,一定要百年老湯的那一種。”老臭熟門熟路地說著,我眼睛的餘光看到他的手在範老闆美麗的豐臀上捏了一把,被範老闆順手輕拍了一下。當然,我看見只作沒看見,眼睛瞧向了旁邊漂亮的服務員。
來到“富貴來”包間裡坐下,老臭把我隆重介紹給範老闆。範老闆面帶微笑望著我說:“大作家,最近有什麼大作?出書了別忘送我一本,我可是你的鐵桿粉絲。”範老闆不虧是生意人,八面玲瓏,話說出來讓人心裡格外舒服。
“當然,一定送、一定送。如蒙不棄,我送簽名的!”我一幅文質彬彬的文化人模樣。我想我的這種姿態應該會給範老闆留下比較深刻的印像,說不定她與老臭Zuo愛時也會想像到我。其實人是有多面性的,有的時候像狼,有的時候像羊,還有的時候像狗熊。只是在不同場合,面對不同的人,就會表現出不同的一面。我曾看過一篇紀實文學,提到某某領導,上午在一個萬人大會上大講廉政,中午就到帝豪大酒店吃虎鞭去了,下午就上了一個漂亮女處長的床。到了晚上,公安機關的同志就敲響了他家的門。最終案件被公開,原來這位滿嘴廉正的傢伙,不但是個特大貪汙犯,還睡過不下一百個女處長、女科長,當然還不包括洗浴城的女老闆、女待應生,以及高中低檔著名、非著名妓女們。
這時候,老臭的手機響了:“噢,是湯處,你人已經到了,那就請上樓吧,我在二樓208‘富貴來’客房裡。”
範老闆又說了幾句客氣話:“有事兒你找我,你們先吃著。”然後告辭。她剛走不久,推門又進來一個人,西裝革履,方面大耳,小眼睛濃眉毛厚嘴唇,一看就是一位處級領導。老臭給我們倆介紹:“這位是銀千會的湯處,這位是著名恐怖小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