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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節一定要抓緊播種,把高產玉米給種下去!
抗戰,並不全是打打殺殺,還有柴米油鹽!”
總部派來的技術人員有120多人,也送來了糧食,夠工廠的2萬多工人一個多月的消耗。
這已經是總部所能調集到的最多的糧食,估計送來了這批糧食,其他兄弟部隊以及根據地的老百姓,都得勒緊褲腰帶過日子。
糧食很快入庫,後勤處整天愁眉苦臉的郭處長,勉強有了點笑容。
趙剛很忙,他忙著安排人進入兵工廠,鍊鐵廠,還有幾個礦場,還要安排人帶著幾個專家去檢視整個工業體系。
因為來的120人裡面,有80多個是兵工廠的技術人員,有20個是礦工,還有十幾個是鍊鋼和發電方面的人才,專家。
這都是老總髮電報回延安那邊請示完了之後,整個八路軍剩下不管是明面上的還是暗地裡的,工作人員都想方設法的找到合用的人才送了過來。
一個姓薩的中年男人,大概40來歲,在視察了一圈後,特別是在火電廠,聽說這個火電廠白天關停,晚上又重新燒起來之後,瞬間暴跳如雷。
陳山河聽警衛員說,如果自己在跟前,那位薩先生可能都要拿棍子跟自己切磋一下武藝。
“誰告訴你們火電廠可以徹底停機停爐的?
再來這麼幾次,這些機組就全廢了!
這是犯罪,這是犯罪,你知道嗎?
誰下的命令,讓他出來,鄙人非得跟他理論理論!
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非要不懂裝懂,何其可恨也!
彼其娘之!”
薩棟樑暴跳如雷地拿著棍子驅趕天色已晚,想要重新去把火電廠燒起來的工人們。
“現在,這些機組,都不能動!”
“這一個火電廠裡面的機組,比之現在歐洲的頂尖發電廠的還要精良許多,如此金貴的東西,竟然如此糟踐!
啊?
如此精良之發電機組被你們這一群不懂裝懂的鄙薄之人如此折騰,我國工業之基石就這麼被你們給破壞了!
經過多次關停重啟之後,這些機組的損耗肯定極大,此物最忌多次重複的啟停。
經過多次重複起停之後沒有毀壞,已經是邀天之大幸。
所以,現在這些機組需重新檢查維修,保養之後,才能重新點火燒爐。
否則,怕是離全廢了也不遠了!”
陳山河趕到的時候,只見那位中年男人怒髮衝冠的手持著木棍目視眾工人,如長槍一般守在火電廠的門口,不容任何人出進。
他走過去,看著這位薩先生,對這一位,他還是挺熟悉的。
先是畢業於清華,然後去斯坦福學機械,到麻省理工學電機。
28年執教清華物理系,1935年應邀擔任俄亥俄大學客座教授,37年擔任國立廈大的第一任校長,艱難的在戰亂之中撐起我國一條文脈的薩先生,在47歲那年英年早逝。
“薩先生,你好!”
陳山河很鄭重的向眼前這位有點消瘦,衣服雖然陳舊,卻一絲不苟的薩先生微微鞠了個躬。
“如果早知道是薩先生來,我就派騎兵營去接了!”
趙剛這個時候也趕緊跑了過來,一路小跑氣喘吁吁的:“我聽說有專家對我們的工作很不滿意,我趕緊過來看看。
團長,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山河沒有馬上回答他的話,而是高興的指著薩棟樑對趙剛說:“趙政委,你知道這位薩先生是誰嗎?
這可是一位大才,國立廈大的第一任校長薩棟樑先生,著名的物理系學者。”
趙剛一聽,這名字我熟啊!
趕緊上前,笑容滿面的握住了薩教授的手:“原來是薩教授,您好您好!
我是趙剛,曾在燕京大學就讀。
讀書的時候聽說過您,您28年時就曾任教清華物理系。
就是不知道,薩教授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
是我們的工作哪裡做的不對,你指出來我們一定改!”
你看,這才是正常的做思想工作的熟手。
一開口就說到了點子上,再加上陳山河和趙剛來的時候,禮數很到很誠懇,薩棟樑教授這才消散了些許怒氣。
“我問你們,是誰命令這個火電廠白天停爐停機,晚上又重新燒起來的?
你們知不知道,重複的停爐停機又重新點火,會讓這些寶貴的火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