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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打探訊息而已,而是對陳山河這個團長出招。
高順臉上終於不再陪著假笑,而是再次認真的看向陳山河:“陳長官英明!
陳長官出身於東北軍,為何不去看看少帥?
畢竟,以陳長官小時的經歷,稱呼一聲兄長也是應該的吧!
聽說了陳長官的訊息,少帥在府中茶不思飯不想,常常唸叨著陳長官這位兄弟。
以陳長官的能力,以及戰績,校長他老人家也是求賢若渴,如若陳長官願意南下,校長絕不會用一個團來糊弄你!
到時候領子上添一兩顆星星,也未嘗不可啊!”
陳山河一愣,但隨即指著他對趙剛大笑:“老趙,你看看!
說了你還不信,調查統計局的人,哪怕到了這種情況了,依然還在下棋,依然還在出手。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我跟他見面,必須要叫上你們一大群人。
否則我這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
他現在的話,絕對是真話。
每一句都是,但是這些真話,我敢說蔣校長是真的做了這個準備,少帥估計也曾唸叨過我。
有人說最好的騙術是九分真一分假,但是最好的說客就是每一句都是真話,但是說話的時機不同就會造成不同的結果。
如果我不是把你們叫到一起來見證我跟他之間的談話,那麼可能我剛給他說完,就會有人將我和他之間談的話,送到老總跟前。
所有的真話在特定的時間裡說,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威力。
這就是我為什麼要對他們這些調查統計局的人敬而遠之的原因。
因為我的腦子玩不過他們,但同時今天我不得不面見他,否則林懷生就毀了!
他這一次出招,下手挺狠的,先毀了林懷生再毀了我。
以林懷生為槍,劍指我這個這段時間戰績驚人的獨立二團團長。
所以我不得不接著,不得不把你們叫到一起,讓你們一起見識調查統計局的人是如何出招的。
說真的,叫我去打仗,我基本上穩一穩還是沒問題的。
但是叫我跟這些調查統計局的人玩心眼,如果沒有你們在身邊,我還真不敢跟他玩。
也給你們提個醒,一旦你們身邊發現了調查統計局的人,記住,不要自己一個人跟他們玩心眼。
玩不過!”
陳山河說完,也不等高順再次辯解,而是喊了一聲:“來人!”
警衛員衝了進來,陳山河指著高順對他們說:“把這位高上尉送出根據地,記住路上一句話都不許跟他交談,必要時你們可以將他捆上,堵住嘴巴!”
看著被警衛員押送走的高順,林懷生臉色變得頗為糾結:“團長,我……”
陳山河笑了:“不用愧疚,其實就算沒有你,他們也會想辦法對我出手。
現在雖然是合作抗日,但是,該下的絆子他們還是會下的。
只是沒想到他們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這麼狠,連你這麼一個黃埔8期去過德國學習的中校軍官,都敢拿出來做伐!
為的只是坑我一把!”
林懷生嘆了口氣,從口袋裡掏出那張讓他去述職的命令,當著陳山河、趙剛以及各營連教導員指導員的面,撕了個粉碎。
“團長,政委,我現在可是沒退路了!”
趙剛哈哈一笑:“說著什麼屁話,難道你現在不是獨立二團戰車二營的營長嗎?
團長要是不維護你,他剛才怎麼會冒著風險跟高順見面搭話!
那可是調查統計局,對我們而言,粘上了,最起碼三年以內都有影響。
團長都為你做到這個份上了,你還說這些見外的屁話,像話嗎?”
其他營連的教導員和指導員哈哈大笑。
……
總部。
老總接到了報告,詳細的寫清楚了這一次陳山河與政委還有各營連教導員和指導員一起建的調查統計局高順上尉的所有詳細細節。
看完之後,老總遞給了副總參:“陳山河的警惕性很高啊!
看來,南邊那位對陳山河這種能打仗的人才,也是非常眼熱的。
兩手準備,得到或者毀了!”
副總參沉吟說:“陳山河這也太過小心了,要不然也不會這麼鄭重其事,不過這一段時間,謹慎也是好事……”
老總嘆了口氣:“對了,陳山河提倡的地道戰法和地雷戰法,各根據地學習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