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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在進行潛入調查是應有之義!
長官覺得呢!”
這一番回答也說的有理有據,甚至還點出了自己這邊的問題。
雖然說,八路軍有自己的兵工廠,管你二戰區長官部屁事兒,但話雖如此,可是大層面而言,沒有經過申報批准就自己搞兵工廠,確實是與制度不合。
人家有正當的理由調查詢問,當然這只是表面的藉口。
趙剛有點拿不準對方說的是不是真的了。
因為對方確實一口太原地方音,以及說的話有理有據,也有骨頭。
這已經讓他已經信了七成。
對方還真有可能是二戰區長官部。
不過,聽到他們有一個兵工廠以後過來調查的?
這個理由有點牽強,可能還有什麼別的目的吧!
但問再多對方也不再說了。
書記員做好了筆錄之後,趙剛想了想,這個人說的滴水不漏,但不代表其他人也說的滴水不漏,那就另找突破口。
於是讓人把眼前這個林下溪帶了下去,由於是分開幾個房子關押的,也不擔心他們串供。
誰知道,不管是林下西還是他剩下的8個隊員,每個人都一口咬定,他們就是二戰區長官部派出來的特殊偵查人員。
八路軍獨立二團扣押他們以及對他們發起攻擊是不正當的行為,屬於搞摩擦。
趙剛看著手裡的9份口供筆錄,一下子竟然找不到什麼破綻。
最主要是,現在他們也沒有時間去進行核實,因為審訊完9個人以後已經到了三更半夜了。
況且。
就算他們想去核實,也比較難核實,二戰區長官部的特殊偵查小組,也不是他們想查就能查得到的。
這得依靠總部的情報機構。
不過一切等天亮了再說吧!
夜深了。
天氣已經入秋,快可以收玉米,三更十分有點涼。
就有點詭異的是,按往常年到這個月份,蛐蛐兒已經產完卵死光了,可是今天晚上,居然還有蛐蛐在唱歌,而且非常有節奏感。
不過也沒有什麼可奇怪的,也許是有蛐蛐活得比較久一點,生命力更強一點呢!
而且這蛐蛐聲音隱隱約約的並不響亮,也不見有什麼蹊蹺,所以手位監禁區域計程車兵並沒有引起什麼注意。
監禁區域關著的那9個人手腳都有鐐銬鐵鏈,並且手無寸鐵,應該沒什麼事。
但看守監禁區域的班長,還是拿著手電去一個房間一個房間檢視了一遍那些犯人,看到他們手腳上的鐵鏈腳銬沒有異常才放心的離開。
只是離開的那個班長不知道他們聽到的蛐蛐聲,竟然是這些牢房裡面的人犯交流的聲音。
這個是日本古代武士,刺殺流的武士執行任務時候的口技訊號。
也就是後世漫畫或者電視裡常常出現的那種忍者,就是日本古代刺殺流的武士。
他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當然不可能會開口說話,但是會發出一定符合當地環境的聲響,或許鳥叫或許蟈蟈叫,或是別的什麼聲響以長短不等的密語進行交流,
就如同電報一般。
不過他們的更為簡單或者更為複雜而已。
經過一番短暫而又隱秘的交流之後,這些被關押在各自房間裡面的特工人員,各自在自己隱秘的身上,或者腰帶裡掏出一條鋼絲,直接就捅開了他們的手銬腳鐐。
而且看他們的樣子很嫻熟,應該是經過了無數次開鎖訓練。
他們開完鎖以後,你以為他們是從門口逃脫,其實並不是,他們居然爬上房梁,在屋頂輕輕的搬開瓦片或者茅草之後鑽了出來。
9個人一個不少,在黑暗中遠去,下面的看守居然還一無所覺。
突然,一道明亮的探照燈光閃過,遭到了來不及躲避的一個人。
“什麼人!”
這些已經隱藏在暗處的特工人員,僅僅是撇了那名已經暴露的隊員一眼,就跟著他們的隊長繼續遠遁。
而那名已經暴露的特工看到隊長帶人遠遁之後,他知道自己需要的是留下來殿後。
他暴露了。
也就代表著自己這些人越獄的行為暴露了。
他留下來的作用,就是主動把自己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吸引住所有目光,讓其他人得以去完成任務。
時間不多,他需要做出更大的動靜。
所以他故意在這些守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