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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軍醫,我還覺得好一些。
但一個女人去做徒手殺人和白刃戰教官,我怎麼感覺這有點可笑?
她會殺人嗎?
她敢殺人嗎?
日本人就算站在她面前,她敢動手嗎?
就算動手了,就那小胳膊小腿兒要跟日軍拼白刃戰,是想讓日軍更興奮嗎?”
這一段話出現在美國記者沃斯口中,在他的傳統認知裡面,一個女人來做徒手搏殺以及冷兵器格鬥的教官,那不是笑話嗎?
教什麼?
歹徒興奮拳還是鬼子興奮拳?
陳山河撇了一眼個子挺高大的沃斯,冷哼一聲,走上了講臺。
“同學們,今天有客人到訪,多國的記者採訪團,來採訪我們獨立二團根據地。
剛才我們有一位客人,對宮若梅老師作為教授你們徒手搏殺技巧以及冷兵器搏殺技巧的老師頗為不解。
認為,女人在徒手搏殺技巧或者冷兵器搏殺技巧方面,是比較劣勢的!
現在我想詢問一句,咱們這一期學生,有11個女學生,現在我想問一下,有沒有哪一位女學生有膽量站出來。
挑戰一下質疑女學生在白刃戰方面一定處於劣勢的美國記者沃斯先生!
有誰有膽子站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