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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拼命運內功壓住毒勢,雙腳不停地踢撞馬腹,奔得越快越好。
穿林、越溪,馬兒是落荒而馳。
迷離中,他望見山影逐漸移來。
這是伏牛山,也是他來時所抄的捷徑。
不知過了多久,陽光變成了暗紅色,馬兒的奔勢緩了下來,但卻顛簸得更厲害,他知道已經進入了山區。
現在,他連踢刺馬腹的力氣都沒有了,眼前的景物,一片模糊,他知道離死已經不遠了。
他覺得可笑,頭一次以實際行動替小秀子一家復仇,卻落得如此下場!
這是“復仇者”始料所不及的吧。
是自己不濟事,還是機運使然?
如果自己在殺了黃鎮山之後,毫不遲疑地迅速離開,對方可能沒有放淬毒暗器的機會,但現在想這些太遲了,無濟無事。
死,他一向不放在心裡,他曾死裡逃生過不少次,而現在,他卻感到有些不甘心,要做的事太多了。
神志開始不情了,思想再無法集中,僅剩下一絲意念……生命行將結束了。
終於,他從馬背上摔了下來,翻滾,擦撞的疼痛,最後腦內“嗡!”地一響,什麼也不知道了。
口口口口口口
神志復甦,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昏黃的燈光,僵冷的石壁。
燈,其實並不是燈,是就石壁上鑿了個碗大的石槽,槽內注了抽,放入大支燈芯,點燃,用以照明。
一望而知,這是間巖窟石室。
靠邊就是岩石斧鑿的石床,床上鋪了獸皮,很暖和,田宏武就躺在這石床上。
他驚異地坐起身來,心想:“這是什麼地方,我怎會在這裡?”
剛剛甦醒,腦裡仍是昏迷迷的,思緒有些紊亂,他慢慢地回想所發生的事,最後,他判斷自己在毒發墜馬之後遇救了。
救自己的是誰。
顯然毒已解了,不然再不會醒轉。
試運功力,身上並沒感覺什麼異樣,他喜極欲狂,又一次死裡逃生。
突地,他敏感地想到是否又是“復仇者”重施上次古墓的故技?
他下了床,身上穿的仍是那襲紫衣,摸摸臉,疤痕觸手,面具是被除去了,長劍和錦袋,好端端地尚放在床頭。
從室門外望,黑黝黝的,像是間更大的石室,隱約中可見也是石桌石墩等擺設。
正在驚疑不定之際,一條人影,出現室門外透的光暈中。
他倒是駭了一大跳,定睛望去,現身的是個五十左右的老者,身著黃葛布長衫,五綹長鬚垂在胸前,一臉正氣,望上去有些仙風道骨,只是神色很冷峻,使人望而生畏。
“你醒過來了?”這是老人的第一句話,聲音很冷。
田宏武深深一揖,道:“敬謝前輩救命之恩!”
老人冷漠地道:“不必謝,說不定老夫又會殺你!”
說著,進入石室。
田宏武打了一個冷嫩,怔住了,這老人說話太古怪,與他的相貌完全不相稱。
老人徑自在石床上落座,道:“靠近些,老夫有話問你!”
田宏武向前挪了兩步,他本來有很多話要問,但被老人古怪的性格逼住了。
老人,端正地坐著,道:“你叫什麼名字?”
“晚輩叫田宏武。
“因何中毒倒在山中?”
“這……”
“說實話!”老人目中陡射奇芒,像要看澈人的內心。
田宏武定了定神,他當然不能說出“復仇者”來,心念一轉,道:“晚輩前來南召參加劍會,一時技癢參加挑戰,失手毀了會主,被對方手下暗器攻擊,所以……”
老人一抬手道:“夠了,都是實話麼?”
田宏武有些心虛,但仍應了一聲:“是的!”現在,他已推翻了剛剛的想法,這老人與“復仇者”無關!
老人點了點頭,道:“你與‘武林王母’是什麼淵源?”
田宏武不由一窒,老人怎會問出這句話呢?自己與“武林王母”什麼關係也沒有,這鋥號僅是聽說過,當下期期地道:“晚輩與‘武林王母’什麼關係也沒有。”
老人目芒一閃,道:“胡說!”
田宏武打了一個哆嗦,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老人再次道:“你真的與她毫無淵源?”
田宏武道:“是的!”
老人睜眼道:“你再應一聲是的,老夫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