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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陽光照射在森林上空,從空中看下去,有一塊兒地方像鏡子似的反射著陽光,在這鬱鬱蔥蔥的森林中顯得極為明顯,近距離一看,原來是一個小小的湖泊,湖水清澈,映襯著水中那些樹的倒影,整個小湖就像塊兒碧綠的翡翠。
湖邊,只存在一棵巨樹,其他離小湖最近的樹也在千米之外。湖邊這棵巨樹粗壯無比,十來個人才能合抱過來的樣子,樹身旋轉著向上延伸,樹幹顯得斜斜的,到上方,巨樹的枝枝叉叉在各自的主枝周圍延伸、生長,正面看過去,活像一把撐開的綠色巨傘,頂冠平鋪,滿身蔥綠,青翠欲滴。千米之外的那些樹與這棵巨樹並不是同一種類,相比起來,那些樹粗細只有這棵樹的十分之一,高矮只有巨樹三分之二的樣子。
直射的陽光讓這一小塊兒空地顯得很溫暖,空氣中一絲風都沒有,湖面上一點兒波紋都看不到。
這時,靠近湖邊的一處湖水忽然翻湧起來,一個男人的頭從水面冒了出來,打破了湖面的平靜。那個男人臉上帶著驚恐的表情,臉色也因此變得煞白。
喘了幾口氣,緩和了一下情緒,他轉動脖子觀察了一下週圍的景物,嘴裡嘀嘀咕咕的說著:“這是什麼鳥地方,樹木好高啊,看上去有百米左右,難道是哪裡的熱帶雨林。”
七手八腳的從湖水中爬到岸上,累得呼呼直喘,仰躺在地上,信手在頭頂抹了一把,剛剛從湖水裡冒出來,頭上流下的水擋住了他的視線。不想一抹之下,直接就從頭頂滑了過去,仔細的摸了一遍,才現現在他頭上一根頭都沒有。
“我,還是原來的我嗎?”他不由自主的生出這個想法來。趕緊站起身來,雙手擺在胸前,低頭仔細觀察了一下自己現在的樣子,一掃之下,嘴一咧,差點兒哭了出來,當然會哭了,換誰都會這樣,小胳膊小腿,手腳也小小的,身體全部都按比例縮小成小孩子的標準,最過分的是雙腿之間,也只有細細的一小段肉條了,全身還一根毛都沒有,最後也是最重要的,現在他身上不著寸縷,*裸的。
看到這些,他出一聲慘叫:“老子以前的大鳥怎麼變成了毛毛蟲啊?胳膊腿的也變短了,怎麼變成這樣了?”
又回過身來趴在湖邊看了看自己的倒影,“嗯?不太對啊,怎麼老子的臉變年輕了,好像才二十來歲的樣子。”
看了許久,他終於搞清楚了狀況――自己現在只是一個小孩子,四、五歲的樣子,頂著一個**的腦袋,小小的身子,活像個大頭娃娃,怪不得感覺樹那麼高,手變小,臉變年輕,曾經的棒棒也變成了毛毛蟲。
“怪不得,只是爬到這水邊來就累得手軟腳軟了,真倒黴,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序章 序(中) 我活了,但大鳥怎麼變成了毛毛蟲
“到底是怎麼回事來著,我怎麼會出現在這個鬼地方?”小男孩眼中的神采變為了迷茫,顯然是陷入回憶的思考中。良久,他終於恢復過來,喃喃的說著:“我記起來了,我叫蕭雷猛,地球聯邦神秘研究所生物基因研究部的一名研究員,但我不是被新研究出來的飛船主炮給炸的連渣都不剩了嗎,怎麼現在又活了?”
蕭雷猛,生於公園二零零一年的青島,由於是父母比較晚才生的孩子,是個很完美的三口之家,祖父母與外祖父母在幾年前就已經分別過世,父母都是獨生子女,因此蕭雷猛就只有爸爸媽媽兩個親人。蕭父,名字叫蕭南風,開了個不大不小的公司,但養活一家人還是不成問題。蕭母,名字叫李萍,很簡單的一個名字,在青島的一所中學教書。
雷猛小時候過的還是很幸福的,父母該寵的時候寵,該管的時候管教,但夫妻兩個對家裡這個獨苗還是很寵愛的,從來沒有把小雷猛的合理要求忽視過。由於不知名原因,雷猛的身體比起一般人來說要弱一些,倒是與他的名字不大相符,但是雷猛的智力卻比同齡人高出好大一截,從小就比較懂事,學習頂呱呱,是父母的驕傲。
但伴隨著二零零八年金融危機的來臨,蕭雷猛的幸福生活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蕭南風的公司由於在金融危機中做出錯誤決定,導致公司破產,負債累累,大醉幾次之後還是受不了這麼大的打擊在臥室服毒自殺了,這更加劇了這個家庭的破敗。
李萍夫婦之間很是恩愛,對與蕭南風的死自然是萬分悲痛,終日裡愁眉不展,原本烏黑的頭花白大半,身體也迅的垮了下來,但為了還債及照顧雷猛,還是頑強的撐了四年,也撒手而去,只留下十二歲的蕭雷猛一個人。父母的相繼去世對蕭雷猛的打擊是十分巨大的,令他對死亡有了莫名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