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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只是單純的養精蓄銳,沒有絲毫的精神壓力,不大一會兒,就傳出輕微的鼾聲,很輕微,蕭雷猛可是個斯文的人,睡起覺來,依然如故。
此時,仍然站在地上的萊因哈特才鬆下憋著的那口氣,然後狠狠的吸了兩口氣,轉念一想不對,但想停下來已經晚了,呼吸的幾大口氣,又引得他胃裡面有點兒湧動,但已經吐過一次的他,還是忍了下來。
他走到床邊,悄無聲息的把自己的床鋪好,生怕稍微大聲一點兒,就會吵醒已經睡著的蕭雷猛,到時候萬一生點兒什麼不愉快的事情怎麼辦。他也脫掉皮甲,無聲的鑽進被窩中,但他可不像蕭雷猛這樣,腦袋一佔到枕頭的邊,馬上就可以睡著了,輾轉反側之間,他還是睡不著覺,一會兒回憶著白天自己犯下的種種錯誤,虧的往日自己還自負聰明無比,現在看來,真是汗顏啊;待會兒,又對明天即將到來的第一場仗充滿了期待,以前自己還讀過不少的兵書呢,對歷史上有名的戰爭,也都有研究。亂七八糟的想法紛至沓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終於睡著了,在霍夫曼他們回來之前。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蕭雷猛就醒了過來,很早,比同屋裡的其他九人起得都早。
外面的天還沒有亮起來,悄悄的,蕭雷猛穿衣起床,來到院裡,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雖然隱隱有些血腥的味道,但比臭味總強多了。
蕭雷猛舒展舒展因為睡覺顯得有些僵硬的四肢,有用雙手板著腦袋,活動活動脖子,筋骨那‘噼噼啪啪’的聲音讓他感到很舒服,預備動作做完,蕭雷猛就打算開始每天早上的功課——晨練了。
把晚睡的霍夫曼他們亂七八糟丟在院中的器械們,收拾一下,放在一個角落,昨天之所以不收拾,是因為大家還不熟悉,昨天摸清幾人大概的脾氣之後,今天動手就沒關係了。
瞬間,院中變得空敞起來。
拿過昨晚開始就放在外面的飾劍,蕭雷猛把學過的劍招,慢慢地耍了一遍,之後,劍越來越快,直到第四遍,蕭雷猛手中的劍,在漸漸出現的光線對映下,就像點點銀星,道道雨線,最後,甚至就像一個銀白色的光球,圍繞在他的身邊,開始還是無聲無息的,最後,飾劍破空的聲音,把屋中仍在睡覺的九個人都吵醒了八個,僅剩下萊因哈特還在呼呼大睡。
看看外面的天色,也差不多到了起床的時間,八人都把身上骯髒、破舊、裡面沾滿鮮血的被子小心翼翼的疊好,在戰場上,可以搶到兵器,卻沒辦法搶到被褥,只能祈禱自己小隊的人戰死,但現在的第十小隊,八人已經一起戰鬥了好長一段時間,得到被褥的可能性幾乎為零,所以大家都格外的珍惜。
蕭雷猛起床的時候,已經確認過了,屋中的怪異臭味,源頭就是他們八個的被子,穿一天鞋子的腳臭,整天戰鬥的汗水加上晚上鍛鍊的汗水,除了皮甲,也都被被褥吸收了,最讓人難受的就是受傷時,身上沒凝固的鮮血也會在被子裡面留下處處痕跡,長期下來,味道好的了才怪。大家都全力以赴為了生存在拼命,洗澡的機會都少得可憐,更不必說只有一床的被褥了,也就烈日炎炎的夏天,才有這種條件、機會。
霍夫曼拍了拍警惕性有點兒低的老九萊因哈特,他還哼了兩聲準備轉個頭接著睡,但馬上,他一下子就坐起身來,看著床前正打算再次叫他的霍夫曼,臉一紅,尷尬的笑了笑:“老大,不用叫了,我醒了。”
“沒什麼,剛來這裡,不習慣是正常的,昨晚睡好了吧?”
“還好,只是以前在外面的時候,我都習慣天亮才起的,還有點不適應。”說話間,他看看自己身上的被子,包的還很嚴實,顯然蕭雷猛昨晚沒有動手,想到這裡,朝他旁邊蕭雷猛的位置看去,卻愕然現,那裡的被子早就疊好了。
“老大,老十呢,他什麼時候起來的啊?”
已經走到屋門口的霍夫曼,聽到他的疑問轉頭回答道:“哦,他啊,我也不知道,我們起的時候,他早就不在了,說起來,我們是被吵醒的,可能是這個傢伙搞出來的。”霍夫曼把蕭雷猛那可能的高手身份完全的忽視了,只把他當成了小隊裡面的老十,自己的兄弟,直接拿傢伙這個詞,來代替蕭雷猛了。說完,他就急忙兩步跨出門口,正好看到蕭雷猛最後收劍前的動作,霍夫曼,又一次,因為蕭雷猛而張大嘴巴,正如比他先出來的七人。
萊因哈特趕忙穿衣起床,心中卻在埋怨蕭雷猛,“大家都是一起來的,你這麼早起來,也不知道打聲招呼,害得自己最後一個起來,還是被叫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