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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在逃跑的克勞爾已經被天左天右兩人架回去了,本來上次他被克森砍得傷口只是包紮了一下,才兩天時間,克勞爾一直都沒來得及找魔法師治療傷口,現在傷上加傷,見到天左天右之後,一直在喘著粗氣,道謝的話別在嘴裡一直說不出來。
等到蕭雷猛帶著東巴回到馬車,克勞爾的呼吸才穩定下來,心情也平靜不少,他知道,自己的命現在保住了。
蕭雷猛曾經向他保證過,他在自己家族混不下去的時候,可以來找蕭雷猛,只是,沒想到事情會來得這麼快。
克勞爾的家族小,但並不是說它的歷史就短,其實他們家族已經流傳了數百年,不像暴戶那樣粗俗。
受過多年的正統貴族教育,克勞爾雖然現在腿腳的不大靈便,上身的傷口也破裂開來,但還是神色不變,咬著牙行了一個貴族禮,“老大,這次要不是碰上您,估計我找您求救的機會都沒有了。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以後,有什麼要求,您儘管提。”
蕭雷猛笑了笑,隨手拍了拍克勞爾的肩膀,疼得他一呲牙,肩膀上有道傷口,“我說克勞爾,這麼喜慶的節日裡,你怎麼就被追成喪家之犬了,還有,這裡也沒外人,裝出那副一本正經的樣子做什麼,你又不是真的很能挺。”
聞聽此言,克勞爾的身子軟了下來,無力的靠在車廂的靠背上,渾身的疼痛彷彿一下子爆出來,他的臉一下子就白了,雖然為了族長的位置,克勞爾一直以來都很上進,但他可從來沒吃過這樣的苦,破裂的傷口被逃跑時出的汗水一浸,那滋味就別提了。
“我一直小看了我那個哥哥了,一直以為他小氣、睚眥必報,只是憑藉著長輩的寵愛才在家族之中壓我一頭,沒想到,他的狠辣遠遠過了我。從你那裡回去之後,我把手下的勢力聚攏到一起,既然知道他們要對付我,就不會給他們留下各個擊破的機會。今晚是皇帝陛下舉行生日晚宴的日子,我放鬆了點兒警惕,結果就被他抓住機會,狠狠地咬了一口,我手下損傷大半,剩下的估計投降了都,要不是東巴,我早就死在那裡了。”
克勞爾的語氣很輕,給人一股雲淡風輕的感覺,彷彿對這件事不是很在意,但被自己瞧不起的人所擊敗,肯定會失落一陣子的,蕭雷猛現在只是希望,他內定的這個新管家能夠自己走出這個失敗的陰影。
“好了,多餘的話就免了,你現在算是得救了,回去後就在劉易斯家族好好的養傷吧,以我們三個的面子,想必不會與人為難你得,但是你還是少惹事生非,要知道,那天晚上,你們也擊殺了不少劉易斯家族的武士,別叫人家抓住小辮子了。”
克勞爾身上的傷都是皮肉傷,只有右腳,有點骨裂的痕跡,一路奔跑,更加深了傷勢,但都不是內傷的範圍,蕭雷猛所練的內功對這些傷,並沒有多大的幫助,也只好看著他在那裡咬牙忍痛。
至於暈過去的東巴,他才是今天收穫最大的人,體力耗盡,鬥氣用光,身上只是有一些不深的劍傷,只要好好休息一下,緩過勁兒來,就算達不到聖級,也會前進一大步,這破而後立的方法很是適合鬥氣的修煉,但蕭雷猛可就瞧不上了,他追求的是壽命,武力只是保命手段而已。
對於鬥氣自虐式的修煉,蕭雷猛嗤之以鼻,但鬥氣那強大的爆力,以及所附帶的魔法效果,他又十分的羨慕,他心中都一直在嘀咕:“難道魚與熊掌,就不可兼得嗎?”
但內功的遠大前途,卻保證了蕭雷猛不會偏離正確的航向,沿著這條光明的航路,一直向前。
吩咐趕車的下人加快度,不一會兒,劉易斯家族的大門已在眼前,仍然是蕭雷猛拎著東巴,天左天右架著克勞爾,一行五人迅的來到蕭雷猛住的小院裡。
把東巴和克勞爾安排著躺下,天左天右過去向帕麥蒂報道去了,順便叫他們找兩名治傷的藥師,再加上一名魔法師。好在劉易斯家族雖然幾乎放棄了培養、拉攏魔法師,但出於武士經常會受傷的原因,家族裡面還保留著治外傷的水系魔法師一名,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專業的就是專業的,不一會兒,治療包紮完畢的克勞爾陷入了沉沉的夢想,擔驚受怕的跑了半天,又強打著精神堅持到治療結束,他的精神已經達到了極點,在這個安全的地方,終於撐不住了。
忙完這些,蕭雷猛回到自己的屋裡,清影從頭中飛了出來,落到蕭雷猛的肩膀之上,晃悠著小腳,把玩著一縷下來時拽著的頭,“哥哥,舞會上的音樂好難聽啊,有點死氣沉沉的,人類所有的音樂都這樣嗎?”
“我也不知道,不過,這個也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