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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人,臺下的人都呆住。整個大廳陷入寂靜中。
一曲完畢,尹南平靜地對顧群說:“顧大哥,我今天能來,完全是抽空的。現在露也露過面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說完,也不等他回答,就頭也不回地衝出去了。
飯店外夜風陣陣,吹在臉上如同刀割一般。尹南本來很混亂的心緒立刻被冷卻下來,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告訴自己:沒事的,一切都會過去,沒什麼是永遠刻骨銘心的。
於是,他走啊走,什麼都不想,就是這樣走。一直到了那天讓他在人流中碰到顧群的店前。
聖誕節早過了,店的櫥窗裡撤下了小小的彩樹。尹南不自禁地把臉貼到冰冷的玻璃上,用勁壓啊壓,直到把淚水壓了出來。他“刷”地抬起頭,狠狠地把眼淚抹乾,邊還罵自己:“怎麼那麼不爭氣?淚腺那麼不經壓,稍用點力就眼淚出來了!”他一屁股坐到街沿的臺階上,脫下那件貴得要死的HUGO BOSS,胡亂地拿它擦著臉,輕聲哼著搖滾歌曲。
路燈照下來,把尹南的影子斜斜地拉長,看起來形單影隻的。路上沒有什麼人,就他一個人坐在那裡。唱著唱著,便睡著了。等他被冷醒時,已經凌晨了。他打了個噴嚏,看看月色,還是那麼明亮,他縮了縮身體,站起來,往回走。這時當然是沒有公車了,他只能搖搖晃晃地自己走回家。
一走進住了快一個月的別墅,就看見孫以薌臭著臉坐在沙發上,旁邊的茶几上開著盞小燈,有些灰暗,瞧不清他的臉色。尹南抖著身子說:“你還沒睡啊?”然後就徑直想上樓去洗澡,他實在是冷得要命。可是一股大力硬是把他拉了回去,頭頂響起低沉的嗓音:“你到哪裡去了?”他連想都沒想,就坦白道:“我去參加顧大哥的婚禮了。”孫以薌的臉變得更臭:“你沒有什麼話向我交代嗎?”他抓緊尹南的手,這才感到不對勁。不禁皺著眉問:“怎麼這樣冰涼?”尹南翻翻白眼:“等我洗完澡,你再盤問也不遲。”以薌的手一鬆,南立刻跑上樓去,拿衣服洗澡。
等他出來時,見到以薌坐在床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他。他便歪著頭邊擦頭髮邊問:“還不去睡?”
“我想你欠我一個交代。”
尹南那雙大大的、明亮的眼睛閃了閃:“哦?我想不出我該向你交代什麼。”
“今天你到了兩點還沒回來,我當然急了,所以就打電話到酒吧去問。他們竟告訴我你請假了。我只能讓我的屬下去調查,這才知道你去了你那顧大哥的婚禮了。”
“我倒是忘了你神通廣大,無所不能了。只是,這同你所謂我欠你的交代有什麼關係嗎?我沒有必要一定向你報備一切行蹤吧?”
孫以薌顯然是動怒了:“尹南,你還不知道關鍵在哪裡嗎?我說過要好好保護你,但你就這樣一聲不吭地消失,不知道我有多擔心嗎?最起碼,你該告訴我一下你去哪裡了。現在我象個無頭蒼蠅,你可高興了!”
南立刻沉默,低下頭,玩著睡衣上脫落的針腳,就是不說話。孫以薌見他如此柔順,心中不禁又軟了。本想質問他幹嘛還去註定要傷心的婚禮,結果也再說不出口。他爬到尹南的身邊,摟入懷中,很溫柔,很溫柔。然後就一起躺在床上。
尹南冷了大半天,終於有了可以依靠的地方。他鼻子酸酸的,心裡想:我到底在彆扭些什麼?而他又何苦這樣執著?想著想著,很快就昏沉起來,一會兒就睡過去了。以薌瞧著他熟睡的容顏,心中百轉千回,長嘆一聲……
第二天,尹南不出所料地感冒了。孫以薌忙著照顧他,連自己的工作也丟在一邊。而且絕口不提昨晚的事,也不再問他和顧群之間的感情,好象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尹南暗暗鬆了一口氣。看到孫以薌這樣極盡體貼地對他,當然也是感動,下定決心要好好對待這個主顧——即使自己對他沒有愛情。
這一病,尹南倒也輕鬆了好幾天。他本還在擔心老是不去,會被酒吧老闆炒魷魚。結果孫以薌但笑不語,他也不是笨蛋,立刻曉得老闆被他的大主顧給搞定了。因此放心大膽地休息起來。
這天,他和孫以薌一起上街逛逛。其實這很不協調,兩個大帥哥走在路上本就太過古怪;更何況,孫以薌實在太過精英的樣子,人既高大俊美,穿著又是貴族無比。路人不禁都側目,想怎麼兩個如此出色的男人會一起逛馬路呢?孫以薌倒是怡然自得,毫輝諞狻R�狹稱と幢。�患��宦淼畢齲�皇被贗反咚鉲笏Ц繾嚦煨��釹笫槍�擲鮮蟆?
這時他無意間轉頭,驚然瞥到旁邊的店家赫然展覽的是琳琅滿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