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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生了下來。真真是不恰當的時候有了不恰當的我。”
以薌看看南微眯著眼,但顯然沒睡著,不禁放寬心繼續說下去:“家裡因為多了張嘴巴要喂,情況自然越來越差。我還清楚地記得,那時家裡確實一天只吃兩頓,甚至困難時只吃一頓。當我長到上學的年齡時,爸媽雖然很想供我上學,但實在是沒錢,所以我也只能呆在家幫忙幹農活。我十六歲的時候,見這個家實在是沒法支援下去了,便同他們商量去城市裡打工的事。他們早被生活的負擔壓得喘不過氣來,見我想出去闖蕩,以後家中也可少個吃飯的人,連忙答應了。”
“在沒到城市前,我以為這裡是遍地黃金。結果來了之後,發現生存的競爭比農村還要殘酷,人際關係要更復雜。我連小學都沒讀過,除了會寫自己的名字外,完全就是文盲。怎麼可能找到好工作?最後只能去建築工地砌磚。那時候改革開放正如火如荼,經濟迅猛發展,但在整個局面上也處於失控邊緣——黑社會非常橫行。我們這些小小的工地也不能倖免,被逼迫要交保護費。可是我們的這組包工隊的頭很是吝嗇,沒有交足。惹得黑幫的頭目大怒,我們所有人都被爆打一頓。當時城裡最大的一股勢力是‘剪刀黨’,他們的老大叫韓元。他那天正巡視到這裡,看到我們這樣本來也是沒什麼反映。可正巧被他看到我,見我長得還象模象樣,就硬是把我收過去,當了他的貼身小侍。”
南聽到這裡就曉得不對:什麼叫“貼身小侍”?以薌可不僅僅是象模象樣,當初還少年的時候可以想見是如何的俊美瀟灑,絕對讓人眼前一亮。那個韓元看了他的臉就要收他,哪會有什麼好事?
以薌看到他的表情就猜到他的想法,於是點點頭:“就如同你所想,他要我一直呆在左右根本就是不安好心。這個人完全是性虐狂,他玩我的時候從來不做什麼前戲,直接就進去。所以我的肛門總是處於裂開的狀態,不停地流血。後來由於被插得太多,又沒有間斷,終於發了炎症,高燒四十二度,差點沒把命送掉。在我把這個人渣幹掉後,自己的那裡已經潰爛,治療了三年之久。”
南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這樣強大的以薌也曾經這樣痛苦過。自己從沒注意過他的屁股,現在應該好了吧?
“傻瓜,現在當然是好了。只不過再也不能被異物插入,否則會完全崩裂。”以薌溫柔地笑,用手指點點南高挺的鼻子,“其實這還不算什麼。他的性虐主要表現在如果沒有虐待的刺激,他就無法達到高潮。他慣用的手段是用夾子夾住我的|乳頭,用鞭子抽打我的身體,尤其喜歡打我的腹部。他說我的腹部結實緊繃,美得不可思議。當我的腹部被打出傷痕後,就把鹽撒在傷口處。剛開始時我忍住不叫,想不到讓他更是狂興大發,虐待得更厲害,直到我叫出來為止。後來我才知道,他就喜歡聽到哀叫聲,這樣他就能興奮。所以從此以後,我總是叫得很賣力。”
“他的花樣還很多,除了這些還有讓我騎特製的木馬,硬要讓我的下體穿過一個完全無法容納它的洞,痛到不可承受,每次我都以為要斷了時他才讓我把它拿出來。還比如放震盪器,他總是把它調到最大檔,讓我在公共場合都幾乎不能自抑。可我這樣的人又怎麼能夠在大庭廣眾露出醜態,於是幾乎象在受盡地獄酷刑。當然,套陰環也是他的有數伎倆,由於戴的時間太長,我最後為了拿下它,痛暈過去三天。”
“不過他最厲害的還是用鞭子抽我,他自己本來就是流氓出身,對力道掌握得非常好。那些傷痕總是一兩天就能痊癒,一個月就看不出來。但那一絲絲的抽痛卻能持續幾個月之久,他打的地方靠近內臟處,所以受的內傷從來是外表看不出來的。直到有一次他失去了一大筆的軍火,於是把氣都撒在我身上,手上沒了輕重,把我打到肝臟出血,脾臟輕微破裂。在加急病房住了三個月才保住小命。但後遺症就是肝功能極差,喝不得一點酒”
以薌捂著南嘴巴的手掌心溼溼的,慢慢得浸透了整個手掌。他沒有說話,只是極盡溫柔地拿紙巾擦乾南臉上的淚和自己的手掌。他微笑著說:“小傻瓜,我是好欺的人嗎?這樣的苦楚我當然不想永遠承受。所以那幾年一直在秘密培養我的勢力。韓元雖然對我虐得慘無人道,但在外面還是很護著我的,給了我很大的權力。到後來儼然我就是第二把手。於是最終我揪準機會把他給幹了,控制住剪刀黨。然後又陸續吞併了其它黑社會的勢力,統治了城中的黑道。”
他用下巴輕輕蹭著南柔軟的頭髮,嘆息著說:“我從來都沒想過踏入黑社會這條不歸路,但命運對我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我在那些絕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