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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腦袋。
他完全沒有辦法忍受毒癮發作的感覺,覺得自己象被生生撕成碎片,丟在洪爐中焚燒。他的痛已經超過可以忍受的極限,只能以抓傷來略微分散一些神經的吶喊。現在既被以薌拉著硬環住他,在半失去意識的狀態中,他只好瘋狂地用手指甲在以薌的背上亂劃亂抓,留下道道血痕。
以薌彷彿沒有知覺一樣,仍然是柔聲哄著他:“寶貝,沒事的,我在這,我在這。”他的手臂緊緊抱住南,好象這樣就能靠得更近些,更減輕些南的痛苦。他說著說著,便再次哽咽起來:“不要怕,我發誓要保護你一輩子的,就一定會做到。南,哦,我的南!”他的淚就這樣流得滿面都是,加上要用力抱著南而掙出的汗水,弄得臉上一塌糊塗。
南的腦子已經完全空白,只知道服從內心原始的掙扎和渴望。他的手在以薌已經血肉模糊的背部仍然不斷划著,兩條腿也屈起來用膝蓋拼命頂以薌的肚子。以薌悶哼一聲,然後又恢復正常地安慰起南。可南不管,他的腿一擊一擊頂在以薌脆弱的肝和脾上,一下又一下。
以薌額頭的汗冒得更急,但他依舊不喊不叫,只是在平靜地說:“南,不要怕。我會看著你,沒事的,很快就沒事的。”他那佈滿老繭的手掌輕輕拍著南,就象在哄孩子睡覺。那麼安詳,又那麼溫柔。
就這樣過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南才慢慢平復下來。手的動作開始變得有一下沒一下,直到最後的完全靜止。他癱軟在以薌的懷裡,汗水漣漣。兩個人抱在一起,渾身瑟瑟發抖。而以薌還在輕聲安慰著,身子保持著從最初躺到床上就不曾變過的側臥姿勢。
在柔情似水的聲音裡,南絕望地抬起頭,問:“我該怎麼辦?”
那一人不回答,只是緩緩地將唇印上南的口,呵護而堅定地吻下去。
沒有退縮。
正如醫師所預料的,在以後的日子裡,每隔上一個多禮拜,南就要發作一次。以薌也不多言,毅然放下手頭積到天花板的工作,天天陪在他的身邊。一到發作,就躺到床上抱住他,安慰他。誓要和他共進退。
隨著美沙酮的不斷加量,發作的間隔期越來越長;但相應的,發作時也更為猛烈。甚至在後來的幾次中,竟口吐白沫地昏過去了。以薌當然害怕地手足無措,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