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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因為那個人改變了主意,我們一個都活不了。”
頓了頓,他才無力地垂了眼輕聲道:“你們回了幫會領地,我會想辦法解除和空間的牽連。如此……便能有一線生機……”
驟然一道寒光閃過,安銘還沒反應過來,就見蕭君卿面前的木桌已經一分為二崩開。上官清回頭一看,慕崇然手中長劍已然出鞘,直指蕭君卿的眉心,眼中滿是失望和憤怒。
“蕭君卿,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懦弱了?什麼時候我們的去留可以讓你一個人決定了?當初是誰大言不慚,說自己不做棋子的?怎麼?現在不就是有了點困難,你就畏畏縮縮不敢動了嗎?你配做隱仙谷的弟子麼?”
長劍入鞘,慕崇然踢開地上碎裂的桌木,憤怒離去。
上官清和安銘對視一眼,都沒有說話。頓了頓,上官清拂袖離去。
此時的他,完全不想和蕭君卿繼續說下去,留下來也是生氣。
蕭君卿依舊坐在原地,手中把玩著那隻杯子,如同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安銘看著他那副樣子,莫名也有幾分生氣,但最終還是壓下了邪火,嘗試著和他好好談談。
只是還沒等安銘開口,蕭君卿就維持著那副平淡的語氣緩緩道:“幫會領地屬於獨立空間,你們在裡面不會有危險。如果……你們就能掌握領地空間的開啟方式,也就能找機會離開了。”
安銘一挑眉:“如果什麼?如果你死了?”
蕭君卿沒有答話,起身站到窗邊,將手中的杯子隨手放下,似乎並不打算回答安銘的問題。
安銘也不急躁,只是靠在牆上抱手看著他,語氣有些無奈:“你很清楚你自己得情況,若是換做你是我們,你會離開麼?若說魔君這邊,倘若真的他有偏向那人的心思,那麼無論是幾個人,都活不了。而且,就算幫會領地能保我們周全,那萬一你死了,幫會領地隨著你消失呢?那與我們和你一起面對有何不同?”
相交在背後的手驟然成拳,蕭君卿背對著安銘看著窗外,讓他沒能看到自己的表情。
安銘目光落到他背後,有幾分柔和:“這些年來,我都有所成長了,怎麼反倒是你越發的天真了?你可想過,你如今這樣子,讓慕師兄多難過?”
起身走到他身後,安銘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也緩和下來:“你好好想想,若是想通了就去和慕師兄道個歉。這些日子,最為你操心的莫過於他。”
那一日,鏡面靈境很熱鬧,所有的族民都異常興奮的忙碌著。而這個客座小院,卻安靜的厲害。更有一個人,始終站在那間屋子的床邊,宛若雕塑,一動不動。
慕崇然一大早起來,便在院子裡一遍遍練劍。他似乎看到了蕭君卿,目光卻始終未在他身上停留。
已經站了一天一夜的蕭君卿眼神不自覺落到慕崇然身上,看他白衣縹緲劍光寒冽。劍招很凜冽,因為心境並不平和,招式有些凌亂。漸漸地,便在蕭君卿的目光下,從練劍變成了發洩。
一聲輕響,慕崇然收劍回頭,才發現那扇開著的窗子已經被關緊,窗後的人影已然走開。
像是洩憤一樣,劍身一抖招招帶了煞氣,滿地花草被凌虐的不成模樣,漫天飛舞而起,又被閃著寒光的劍氣絞的粉碎。
直到自己有些疲倦,慕崇然腳下一滑,錯開步子,收劍就想要回房。
突然幾個人闖進來,出手凌厲,很快便將慕崇然制服,帶出了小院。
蕭君卿開始以為是慕崇然練劍的聲音,忽然覺得有些不對,開啟窗戶一看,院中只有一地被絞碎了的花葉,再無慕崇然的身影。心中一凜,開門就奔著慕崇然的房間快步走過去。
上官清和安銘疑惑地開啟門看過來,就看到蕭君卿臉色難看得看著慕崇然空無一人得房間。
還沒來得及反應,蕭君卿突然轉身就往外跑,連門口的侍僕都沒能攔住他。
……
影魍負手站在慕崇然面前,面帶笑意道:“這應該是我們第一次正式相見,久仰大名。”
慕崇然手握長劍看著他,手上隱隱還留著剛才那些侍僕制服他時的疼痛感:“閣下這是何意?”
“自然是魔君大人的命令……”影魍笑意突然一斂,抬眸看向身後幾個修為極高的侍僕:“帶走!”
蕭君卿還沒趕到影魍的大殿,就看到被綁在祭臺上的慕崇然。鏡面靈境的族民們正在叫囂著什麼,卻是他聽不懂的語言。手中一動,落鳳入手,蕭君卿提身一躍落到慕崇然身前看向一邊的影魍。
影魍再次掛上那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