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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死戰。料想對方會耍花樣,提前幾日便來了,倒不想卞城王竟不設防,讓原本來搞破壞的鄔羽大呼不爽,現在解悶的不是來了。
這一刀很快,乃是吹風山莊奔雷刀法中‘迅雷不敵’,刀快人也快,電光一閃間已在聞魚跟前,不好躲避惟有還擊,噬日刀出鞘無聲,有聲的是兩把刀交鋒擦出的音色。鄔羽新下一驚,眼前這人雖衣著邋遢,卻藏有非凡本事,考慮間又運起‘雷動九州’,聞魚的‘烈火護身金剛甲’早早備好,任他鄔羽如何厲害也奈何不了。“你招快完了,趁著勢頭未盡再來吧。”本是關心鄔羽的話,在鄔羽看來卻是奇恥大辱,不由手上用力凌空一刀,這一刀勁力很大,若再防守只會兩敗俱傷,腦海中浮現出一個招式:‘天雷動水波不興’任他雷的威力再猛在烈,也可以拒之千里,聞魚以決定的優勢逼退勁敵,“哈哈哈……”鄔羽大笑不止,但笑聲中包涵更多的是頹廢,他忽然離去,笑聲在林中飄散,就這樣結束了?
呆站了片刻,聞魚收刀入鞘往木屋去了,只見那漢子已躺到竹板上,哼著小曲不理會有誰進來。木屋的僕役領著聞魚到後邊,痛痛快快地洗去一身的汙穢、疲勞,整個人都精神許多,飽餐一頓後走在山嶺間;明天就是大年三十,要是能回去一趟,但此去景鎮少說也有常人三四日的行程,若是現在動身,明天應該會到達的,走便走吧。聞魚邁開腳步往南方向而去,也幸好他沒留下來,若是看到眾魔圍剿鄔羽,以他的個性決不會袖手旁觀,到時與鄔羽的隔膜回愈發的大,凡是都有可能的。
縱使家在天涯海角,歸家的心總如離弦的箭,叫人不敢忽略那種力量。聞魚那如發狂的動作,一路上只管全力衝刺,還好不是他黑就是沒有人停留,否則看到的人不感到怪異才怪呢!就在快到景鎮的時候,一個人從景鎮的方向來,他很平凡但令他不平凡的是他背上的一柄大劍,劍有多長?與他身高一般無二,他的身高是五尺五寸;劍有多重?壓得他只能緩緩前進,劍上還有鐵索纏繞,能不重才怪呢?聞魚停在樹上看著那人,扛劍的男子也看到他了,走過去後不見樹上的人有所動作,竟感到奇怪的回頭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躲到樹上觀看?”見那人話說得不好,但語氣和善瞧出對自己並無惡意,聞魚跳下樹友善的作揖,“在下聞魚此去景鎮,見兄臺扛著巨劍,甚是稀罕,欲問兄臺此是為何?”聞魚走得進了,才看清頭髮遮掩的他也英俊不凡。
那人調過頭看了一下來時的路,那種表情很特別,“兄臺你也要去景鎮,我能和你一起去嗎?我也想去。”他看著聞魚似乎在想些什麼,話語也變得僵硬,與先前的孑然不同,“我啊,一起去好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我覺得跟你很合得來。”“我叫冉皚,現在四處為家,能和你做朋友,我也很高興。”“不嫌棄的話,到我家去吃頓年夜飯。”冉皚點了點頭,隨著聞魚走動,“冉兄,你這柄劍是為何?”走著走著聞魚又想到了這個,冉皚轉過頭看了下,“我也不知道,只是師父臨死前,叫我扛著它去遊歷,大江南北走個遍。”“哦……”
晌午時分來到景鎮,街上有的是小孩的嬉鬧聲,聞魚往裡走卻沒見冉皚跟上來,回頭看到冉皚正在發呆,走過去問道:“怎麼了,為什麼停下?”“我不適合到鎮裡去,你自己進去吧,我等你。”“好,你等我,我很快就出來。”
一顆球滾到他的腳邊,聞魚彎下腰撿了起來,就聽到孩童們叫喚,說歸還他們的球,聞魚顛著那球甚是好看,不由引來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問眼前的大哥哥。“你的球技很好,讓我想起一個人?”“哈哈,那人是誰呢?”聞魚抓球在手,少年很爽快的道出聞魚的名字,聞魚聽後大喜說道:“想不到記得我的人是你呀,你小子是小風,沒錯吧!”眼前少年亦是大喜,然後滿大街的奔走,嘴裡道著好訊息。
殺人則要償命,古時留下的鐵則,亦是千古不變的道理,倘若你殺了人卻沒有償命,那該是你命裡大貴,但你死時會有所不安,冥冥之中早有定數。聞魚殺了李胖子讓李家收斂不少,這才叫做好事;如果李家為此而變本加厲,因而禍害到鎮裡的百姓就成了壞事,世事本就無常,又怎能用常理去推斷。人人感懷聞魚大恩,聽說他回來了,大都放下手中的活,趕到鎮門口,倒像是在看雜耍班子。
每個人都噓寒問暖的說了幾句,故鄉的人就好似親切,聞魚也變回小孩的心態,與眾人聊開了。“不了,我還要回去看望我的爹孃……”一個婦人說道:“你的父母已經搬到鎮尾住了,恩人的父母我們怎能不善待,你要看去那吧!”聞魚恍然大悟的樣子,道了聲謝欲往鎮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