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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說著,就慢慢的說開了,任馨好像也蠻有興趣的,電視也不看了,邊聽邊問,一時間倒是興致盎然。
突然,大門外有砸門的聲音,而且,好像還有人在罵罵咧咧的。任曦和任馨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不解的疑惑。
任曦站起身來,讓任馨暫時躲到樓上去,他自己則從廚房拿了一個大鍋鏟,背後還藏了一把水果刀,然後走到外面的院子裡,從院子門的門鏡裡往外看去時,發現居然是原來的屋主謝東成。
任曦心想,莫非這廝想反悔,可是又不對,想反悔也不能這麼沒禮貌啊,看了看只有他一個人,任曦便把門開啟了。
謝東成可能是喝了點酒,一推門進來,就指著任曦罵道:“他-媽-的王八蛋,居然敢設陷阱害我,你他-媽-的就為了棟房子,你至於害得我現在這樣嗎?”
任曦看他不可理喻,直接就一巴掌扇了過去,讓他清醒點,然後叫道:“你說什麼呢,到底什麼意思,老子什麼時候,什麼地方害你了?”
任曦沒想到的是,那一巴掌沒把謝東成打醒,反倒是讓他的怒火更勝,又怎麼有心情來解釋給任曦聽,嘴裡罵著:“今天老子跟你拼了。”然後一臉氣憤的就朝任曦撲了過去,看樣子是打算和任曦來場武鬥,較量較量。
只是,他並不是任曦的對手,還好,任曦看他那個樣子,也沒下狠手,只是把他踢倒在地,然後再次問道:“你他-媽-的到底什麼意思,有事情敞開了說,別就知道嚷嚷。”
謝東成一邊掙扎著站起來,一邊啐了任曦一口,道:“呸,你-他-媽的自己做的事情不清楚,到現在裝什麼蒜。”
“告訴你,這是沒完,你給我等著,別以為你老子當個什麼公安局長我會怕你,老子是謝家的人,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軟的不行來硬的,任曦嘩啦一下從背後抽出了那把水果刀,一下子走到謝東成的面前,在幽冷的燈光下,冷森森的說道:“你要是再敢罵人,我就在你身上開幾個窟窿,理由嗎,自然是你擅闖民宅,到時候我看你這個那個謝家的人給你伸冤去。”
趕巧,旁邊的凌雨玲老師聽到這邊的吵鬧聲,很有正義感的跑過來看看,怕任曦出什麼事,此時剛好看到任曦拿刀在謝東成的面前揮舞,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叫道:“任曦,你幹什麼,快點把刀放下。”
正好,凌老師在中間做個橋樑,謝東成應該就能夠剋制一下自己,可以把事情說出來了。想到這,任曦便把刀子放了下來。
謝東成在任曦掏出刀子後,也嚇出了一身冷汗,卻更加的肯定了任曦是陷害自己的人,不然,又怎麼會這麼巧見到自己來,連刀子這種武器都預備好了呢。
所以,他雖然害怕,卻還是打算硬氣點,來個威武不能屈,和任曦對抗到底的。
不過,這時候既然凌老師來了,他也是認識人家的,那麼他也不好再撒潑耍橫,冷哼一聲,仍然死死的盯著任曦,一副不討個說法誓不罷休的樣。
任曦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他葫蘆裡賣得什麼藥,又好氣又好笑,朝凌老師打了個招呼,便往屋子裡走。
三人坐下,凌老師倒是很有做中間人的覺悟。只是,謝東成雖然是姓謝,七扯八扯算是謝家的人,可卻是八輩子外的,而且,凌老師的房子是從謝家老爺子那裡得來的,與謝東成沒有什麼交集,再加上兩家離得遠,凌老師又是深居簡出的人,謝東成大部分時間也不再這住,所以,兩人竟然是不認識。
於是,凌老師看了看謝東成一眼,問道:“請問你貴姓,怎麼進來這裡的,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大半夜的在人家門口鬧什麼?”
謝東成此時倒是稍稍冷靜了一點,只是看著任曦的眼神仍然很不善,然後苦笑一聲,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原來,現在外面有人傳,說任曦為了得到謝東成的這棟別墅,早早的便設了個局把謝東成給套了進去,然後在最後關頭做好人,既得到了房子,還讓謝東成記住了這個人情,真是一個奸猾死鬼,一個愚蠢如豬。
這謠言一經傳出後,很快就傳到了謝東成的耳朵裡,而旁人看謝東成的眼光就有點戲謔的意思。謝東成一聽到這個,本來就心裡堵得慌,此時哪裡還按捺得住,直接就去找那些設局的人,但是,不出意料,那些人已經不見了,於是,他便直接來了任曦這裡,想要討個公道。
還沒聽完,任曦就已經明白了個大概,也想好了說辭,等謝東成說完,便對他說道:“你可以去打聽打聽,我叫任曦,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