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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看看都來了誰。
這時候,李成義卻是拉著了他的手,“老老實實的給我站在這裡迎客,我進去休息一會,”那樣子就像是兒子代勞,老子瀟灑的意思。
任曦嘻嘻一笑,像個小孩子般的推著李成義上了樓梯,他也正好可以和任凱說說話,倒是任凱看到他和李成義那副親熱的樣子,心裡更加能夠體會到外面傳言自己這個堂弟比親兒子還受李成義的疼愛。
任曦把李成義送進去,又跟最早到的原來江州市江北區的區委記,現在江州市的常務副市長趙世生,徐東旭,董,張濤等人打了招呼,出此之外,還有一個意外的人,那就是現在冷南市的市長柳葉飛。
要說,趙世生和柳葉飛都算是和任家有過節,只不過當年趙世生的兒子趙明是幫兇,而柳葉飛的兒子柳子俊卻是主謀,何況,趙世生當時的眼光和魄力實在是太犀利,是江州市第一個倒向了李成義的,在他本身就有能力的情況下,李成義不可能不提拔他,現在已經做到了常務副市長,接下來的調整裡很有可能正位市長。
柳葉飛的到來不知道是不請自來還是李成義的邀請,反正李成義也沒有跟任曦說什麼,任曦也不小了,倒是不露聲色的和對方打招呼,只是他心裡可一點也沒想著原諒對方,既然當初都已經決定不和對方和解,那麼現在就不會再突然改變主意。
看著任曦慢悠悠的出去,趙世生卻是感慨萬千,他算是李成義的心腹之一,知道任曦不少的事情,他從來沒想過這麼小的小孩能夠有如此大的成就,大到整個李系都要在某些方面藉助他的力量。
又看了另一邊雖然在微笑,但是臉色不怎麼好的柳葉飛,心裡更是慶幸當初自己沒有和對方有過多的糾纏,不然,他很清楚,就算是他是第一個倒向李成義的,雖然一開始李成義會好好的安排他,但是到了某個階段,他的前途就完了。
這可不是因為任曦是李成義的女婿,別說是女婿,就算是親兒子,李成義如果欣賞他,也不會理,但是任曦不一樣,他最大的價值是在他背後的曦城集團,為了這個,李成義可以輕鬆的犧牲他趙世生而毫不猶豫,就是這麼簡單的殘酷。
趙世生就是很理解這種事情,才像柳葉飛一樣,不敢把他兒子送到京府大學來讀,柳葉飛把柳子俊送到了京華市去讀,也是有打算藉此來重新獲得李忠基老爺子的歡心。
但是趙世生卻只是簡單的因為趙明之前和任曦有過過節,他不想任曦在京府大學突然看到趙明時想到不好的回憶,畢竟任曦還是年輕人,這個年紀的孩子的脾氣,誰知道什麼時候是風什麼時候是雨,趙世生可不敢用他的政治生命去打賭,為此,他把趙明送到了鄰省的一所大學,只要他自己有能耐,趙明一輩子都不用愁。
最起碼,趙世生認為他做的很對,而柳葉飛的一石兩鳥之計好像行不通,李忠基老爺子好像已經忘記了柳葉飛一般,不冷不熱的,已經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情分。
任曦不知道趙世生有那麼多的感慨,走出去後正好看到他老子任鵬過來,皺了皺眉,上去問道:“爸,你知道柳葉飛出現在這裡是怎麼一回事嗎?”。
任鵬最近很有點氣任曦,雖然任凱是他的侄子,不過總歸是不如兒子的好,這時候順手就敲了他一下,呵斥道:“大呼小叫的,這裡是公眾場合,人家柳市長來不來關你什麼事,你在這裡胡咧咧什麼?”
任曦倒是一點也不怪任鵬,望子成龍的心思是每個做父母都有的,何況還是那麼好的一個機會,笑呵呵的揉了揉頭,拉著任鵬又坐回了車裡,才正色道:“爸,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看樣子你好像知道。”
任鵬嘆了一口氣,很簡單的說了一句:“初六你們去打獵的那天,柳家父子好像知道你出去了,一起來李家向李老爺子哭訴,也向我道歉,一句話,戲份足夠,老爺子也不是鐵石心腸的人,人老了也就有了些慈悲心腸,當時就把話題交給了我,你說,我當時能夠如何?”
任曦恨恨的捶了方向盤一下,“怎麼著,李家如果是這麼弄的話只怕是說不過去,難道他們就不考慮考慮我的感受,打算就這麼糊弄過去啊。”
任鵬又敲了任曦一下,“胡說什麼,這種話也胡咧咧,你當你是誰啊?”又接著說明,“今年冷南市的市委記張子棟就要外調他省,不過現在江州市的GDP已經過冷南市,所以,冷南市的市委記未來沒有可能戴上省委常委的帽子,而換成現在的江州市市委記張渠,在這種情況下,李忠基才勉強答應了讓他上位,不過也向我承諾,這是他最後一次幫助柳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