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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舉針就刺向蕭玉軒前胸幾處要穴,要是刺上的話,蕭玉軒必死無疑。
針入穴,剛剛刺入五分之一,不過是眨眼的功夫,印別離鬼影子般一閃,他沒碰澹臺夢,而是拉著蕭玉軒橫著移開三尺有餘。
印別離冷然道:“雲滄海,你這麼聰明,應該知道方才不過是試探你而已,為什麼還要下手?”
澹臺夢笑道:“谷主懶得殺他,所以給我一把會開花的匕首,可是殺一個人還需要什麼理由,我看著他討厭,就是想宰了他省心,這算一個理由吧?”
澹臺夢嬌音明媚,笑靨如花,看得印無憂心驚肉跳,忐忑不安,認識澹臺夢後,印無憂就知道澹臺夢的武功雖然有限,不過說謊的本事卻是一流。
澹臺夢自己也說過,把假事兒說真了固然是種本事,可是要把真事兒說假了,更是本事。澹臺夢說這句話的時候,印無憂也沒怎麼在意,他是不知道怎麼樣才能把真事兒說假了。
不過今天,印無憂徹底懂了澹臺夢的意思,她現在就是把真事兒說假,可是他更擔心,澹臺夢騙的不是別人,是自己的父親印別離。他當然不希望澹臺夢被父親殺死,可是也不願意父親就這麼上澹臺夢的當。他不知道澹臺夢究竟要做什麼,會不會對父親不利,這樣的事兒,澹臺夢應該做得出來。印別離是對付澹臺玄,澹臺夢當然要為了父親設計印別離了,這件事如此簡單明瞭,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出來,印無憂豈能不擔心彷徨?
這兩個人對他都很重要,他不願意任何一個受傷。
印別離冷哼了一聲,鬆開了蕭玉軒,蕭玉軒只覺得渾身被封住的穴道被銀針刺過了,悉數解開,凝滯的血脈也通暢起來,澹臺夢的膽子也太大了,在印別離的面前也敢耍花樣,居然藉著方才的機會,為他銀針過穴,解開他被封的穴道,這個方法太危險,如果方才印別離不拖開自己的話,銀針再刺進去半寸,他就真的要駕鶴西遊了。
蕭玉軒有些疑惑,如果方才印別離不出手阻攔的話,澹臺夢怎麼收手?
印別離現在更迷惑了,他不知道該不該信她方才說的話,如果她說的是真的,她還真有做殺手的天分,殺手殺人,要什麼理由?如果這個女子心口如一,還真是面若桃李,心如蛇蠍,殺了未免有些可惜,教導得好了,應該可以成為離別谷的金牌殺手。不過這麼做,實在是有些冒險。離別谷不是沒有女人,只是很少會培養女人做殺手,歷代的谷主還是喜歡把女人培養成精緻的玩物,不過像她這樣的女人,變成玩物實在有些暴殄天物了。
寒汐露冷漠地站在一旁,對剛才發生的事情視若無睹,她只對她自己的事情感興趣,她望望來的方向,雪沒有來,還是別來了,她不希望雪來見印別離,憑女人的直覺,印別離從骨子裡討厭雪。雪現在應該安全離開王府了,她擔心雪會尋著找來。
印別離看看蕭玉軒,微微笑道:“今天請蕭少俠來,是講個故事給蕭少俠聽。本來像略備薄酒,以示敬意,但怕蕭少俠不肯賞光,印某隻好出此下策,請蕭少俠過來。 ”
蕭玉軒很想冷冷地噎他幾句,只是想了想,不知道怎麼說才能噎到印別離,他向來不會言鋒詞利地去刻薄人,想了一會兒,終無所獲,只好冷哼了一聲:“前輩找我來,有事請講。”他說了這句話,感覺自己太客氣了,想想如果列雲楓在就好了,一定會把印別離氣個半死。
印別離笑道:“你這個樣子,還真的很像葉知秋,寒師妹,我不擅長講那些陳年舊事,還是你來說吧。”
寒汐露冷漠地應承著:“谷主客氣,汐露也不會講故事,蕭玉軒,你胸前是不是有塊印記,是一枚葉子型的印記?”
蕭玉軒愣了一下,他胸口是有這麼一塊印記,淡紫色,不像胎記,好像是用什麼印上去的一樣,平時沒什麼感覺,只是每月十五的時候,會隱隱作痛,他奇怪對方怎麼知道,但又不知道該不該承認,到了口中,卻問了一句:“你怎麼知道?”他這麼一問,自然是承認了胸口前有這麼一個印記。
寒汐露冷然道:“那個印記是我弄的,我怎麼會不知道。”她的口氣中帶著嘲諷“你這個印記,在每月十五的月圓之夜,會隱隱作痛。”
蕭玉軒這次真的驚駭了,對方知道他身上有印記,也許是趁著他昏迷時,偷偷看到,可是這每月月圓之夜會痛這件事兒,他連師父澹臺玄都沒告訴,她怎麼會知道?
寒汐露很滿意蕭玉軒錯愕的表情,眼中有了笑意:“你不姓蕭,你應該姓葉,你的爹爹是我們離別谷頭號殺手,葉知秋,”她看著蕭玉軒慢慢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