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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雲楓笑道:“是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吧?”他說著,想起來澹臺夢的樣子,怎麼看都和貞靜淑媛搭不上邊兒。於是忍不住又笑“我猜你那個呆呆的林師兄大約也會說手如柔荑;齒如瓠犀;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貝小熙想了想,好像是聽過,但也不確定,搖頭道:“誰知道?以前在一起時,她又不愛說話,也就是和林瑜在一塊兒時,能談上一陣子,看了我和大師兄,都是一說一笑,這回她留下照顧我,又細緻,又不像小師妹那麼毛躁,我都感動得不行,誰知道她居然趁著我和慕容休打架的時候,偷偷跑了!”說到這兒,貝小熙憤憤不已,等看見列雲楓別有意味地笑,才忽然發覺自己走了嘴,把這件事兒說了出來。貝小熙暗暗罵自己笨蛋,和慕容休打架的事兒萬萬不能說。上次因為這個被責時,澹臺玄警告過他了,要是他再敢跟慕容休打架,就打斷他的腿,貝小熙知道這話誇張,可要是讓澹臺玄知道了,腿雖然不會斷,一頓好打總是要挨。他越想越氣,狠狠地瞪著列雲楓,都怪列雲楓多事,好好地問東問西,要不是一時氣急,他怎麼能說出這個事情來。
列雲楓那邊早笑了起來:“貝小熙,你要想讓我保密,還敢這樣瞪著我?”
貝小熙有些心虛,卻還是強硬地道:“我才不怕你,你去告狀吧!有什麼了不起!”
列雲楓笑著不理他,轉身往外走,貝小熙急了:“列雲楓,你就在這屋子裡邊折騰吧,別出去,師父一定會派人在門外!我以前跑過,結果……”他一急,又差一點說出以前的事情來。
列雲楓笑道:“這屋子裡能憋死人,我管他誰在外邊?”他說著,也不去理貝小熙,推門而出。
外間果然有人。
林瑜坐在桌子旁,用手沾著茶水,在桌子上寫字,聽見了動靜,也不抬頭,淡然道:“你回去吧,師父和大師兄有事兒出去了,一會兒就回來。”
列雲楓也不搭話,走到林瑜身邊,看著他在桌子上劃的字,不覺笑了,這個林瑜居然在寫草書,而且學的是張旭的草書。
林瑜抬下頭:“怎麼?感覺我寫這個好笑?”他說著,嘆了口氣“張旭的草書連綿迴繞,起伏跌宕。為人灑脫不羈,豁達豪放,以前覺得顏筋柳骨,都是難得,張旭的草,不是甚喜,也許我老了,現在反而還是張旭的跌宕灑脫,有男兒氣概。”
列雲楓笑道:“想學張旭還不容易,他平時的字再好,也是出自人手,沒什麼出奇,但是每次大醉後,號呼狂走,以發為筆,變化無窮,若有神助,連他自己酒醒以後也大為驚奇,那才是神來之筆。等我給林師兄抱來兩罈好酒,你統統灌下去,一定也寫得出來。”
列雲楓雖然話中帶刺兒,也沒有什麼惡意,尤其他知道林瑜是壽容公主和林容達的兒子後,心中多了幾分親近的感覺,壽容公主是父親的姐姐,是他的姑姑,當今皇上和林瑜都是姑姑的兒子,雖然林瑜的父親林容達是前朝之人,不過姑舅至親、血脈相連,他有些替林瑜擔心。
林瑜這個身份,太犯忌諱,如果事情不翻出來,還能相安無事,如果翻了出來,勢必牽出當年皇上之母再嫁的事情,無論當初情形如何,再嫁總不是件光彩的事情,更何況,當今皇上還有個同母異父的弟弟,這件事情要是傳開了,實在有傷皇家體面。萬一逼得皇上要殺人滅口來保全這個秘密,林瑜豈不危險之及?
只見林瑜淡然一笑:“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惟有杜康。可是,若愁深恨重,哪裡舉杯能消?”他說著,手下的字,不知不覺就劃了個愁,這個愁字寫得蕩氣迴腸。
列雲楓嘆了口氣:“我看你也是明明白白的一個人,怎麼總是在糊塗裡邊打轉兒?現在就是那個水清靈喜歡了你,她是什麼罪啊?等這事兒結束了,她必死無疑。何況,人家從來沒有喜歡過你。”
林瑜搖頭:“和她沒有關係。”
列雲楓眼神一轉:“要是你從來沒有見過女孩子,讓水清靈迷住,我不奇怪,你們玄天宗明明就有兩個清清秀秀的女孩子,盈兒天真爛漫,夢兒冰雪聰明,雖然她們不是傾國傾城的美人,也算出眾……”
林瑜臉一紅,輕聲斥道:“列雲楓,你胡扯什麼!盈兒是師妹,夢是師姐,你這麼說,有些輕薄。”
列雲楓笑道:“你們玄天宗的門規裡邊,可沒有同門不許成親這條啊。”
林瑜不悅地道:“什麼叫你們玄天宗,難道你不是玄天宗的嗎?師父已經拿你當做正式弟子一樣看待,誰知道你心裡怎麼想?”
列雲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