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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莊的規矩會不一樣?”
慕容雲裳得意地昂著頭:“就是規矩一樣,我才笑你,慕容愁,你完蛋了,你拿什麼和我比?”
她的話,顯然刺激了慕容愁,慕容愁的臉色難看之極,一伸手:“寶劍還我!”
林瑜淡然道:“姑娘,人生在世,不能憑一己之喜惡,就要妄言生殺,與人為善,知己可遍天下,為什麼要處處樹敵,傷人損己?”他說得十分坦誠,把那把舞月光還給了慕容愁。
慕容愁恨恨地瞪著他,半天才一字一頓地:“惹了我,你死定了!”她拿著她的寶劍,飛也似地縱身出去。
慕容雲裳大笑,特別開心,林瑜把劍也遞給她:“慕容姑娘……”
慕容雲裳退了一步,笑眯眯地:“我才不聽你羅裡巴嗦地廢話,你叫什麼!”
林瑜道:“方才情急之下,多有得罪,姑娘你的劍……”
看著林瑜伸出來的手,和他手上拿著的夜飛雪,慕容雲裳還是笑:“喂,你這個人怎麼不爽快,難道你是被通緝的逃犯,或者你是女扮男裝的姑娘,問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不說?”
這小姑娘一番扯白,林瑜有些困窘:“姑娘誤會了,在下是個無名小卒,不似慕容姑娘這樣家勢顯赫,說了姑娘也沒聽過。”
慕容雲裳白了他一眼:“你不說,我怎麼知道聽沒聽過。”
林瑜把夜飛雪又遞了近一點兒:“在下林瑜,姑娘你的寶劍……”
聽了林瑜兩個字,慕容雲裳想了想,點點頭:“林瑜,名字不好聽,但是很好記,林瑜,樹林的林,榆樹的榆,這把劍,”她說著退了好幾步,笑道“這把劍我不要了,送給你了。”
她說著一招呼仇青山,兩個人縱身躍出店門。把林瑜撇在哪兒,呆呆地拿著那把寒光流水的夜飛雪,目瞪口呆。
江湖恩怨幾多愁
月如鉤。
異鄉的明月,總是讓人輕易就勾起離愁。
列雲楓在自己的房間裡,坐在桌前,火摺子就放在桌子,蠟燭沒點,青銅的燭臺上都是凝固的燭淚,深深淺淺,層層疊疊。
有些想家了,儘管列雲楓自己都覺得有些難為情,可是他發現真的有些想家了。那個家裡,儘管父母常常不在身邊,可是他卻在哪兒生活了那麼多年,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要離開。就算是暫別,心中還是牽掛。
只是這樣的思念是不能讓人知道的,尤其不能讓澹臺玄知道。黃昏時分,他們投宿在一家很僻靜的客棧裡邊,安排了房間,下到樓下邊吃飯,澹臺玄吩咐列雲楓去給後院的馬匹添料飲水,等到他回來的時候,這邊早喝著飯後清茶,澹臺盈撅著嘴,眼角的餘光總是不滿地掃過父親的臉。
列雲楓感覺到了澹臺玄對他刻意的針對,他不知道原因,卻可以確定和父親有關,一定是列龍川和澹臺玄說了什麼,更奇怪的是,父親居然沒有告訴他,此次藏龍山之行的真正目的。在慈寧宮裡,姑姑不也是說還要自己辦什麼大事兒嗎?究竟是什麼樣的事情,需要自己親自前去?而且這次離家,列龍川竟然不許母親們給他身上帶一文錢,好像真的要把他放到江湖中去歷練。
不過列雲楓心中在意的不是這些,每個地方有每個地方的生存法則,別人能在江湖上活得多姿多彩,他當然會過得更好。列雲楓心中記掛的還是父親沒有說出來的事情,父親不說,一定是茲事體大,所以慎之又慎,最後,還是選擇了暫時保密,那要等到什麼時候,自己才知道箇中究竟?
一直以來,很多事情上,父親都會自己討論,雲楓自己也相當清楚,其實列龍川需要的不是兒子的意見,而是要列雲楓在耳濡目染中學會如何應對進退,學會審時度勢。
如果不是不能說,就是不想說,列雲楓這兩天總是會想起在書房裡邊,列龍川問過他的話 ,如果為了江山社稷而要殺澹臺玄的話,他怎麼選擇。
列龍川口中的江山社稷,向來是萬民福祉的江山社稷,澹臺玄怎麼會威脅到萬民福祉?列雲楓對這件事充滿了興趣,越是危險,他越有興趣,況且這件事和澹臺玄有著極為重要的關係。
澹臺玄一定會化險為夷,因為他絕對不可以出事。
心所想,力所為,無事不能成焉?列雲楓對自己做的事情從來都充滿了信心,亦如他對列龍川的堅信是牢不可催。
自己現在跟著澹臺玄,真的好像正正經經地去做人家的徒弟,列雲楓覺得有些好笑。而澹臺玄的認真,又讓列雲楓有些悵然。他忽然想,如果是父親和澹臺玄鬥一場的話,誰會贏。也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