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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塵冷笑:“不可能,你們不可能是玄天宗的弟子,玄天宗的弟子最大的能有多少歲?以你們的年齡,不可能有這麼深的內力!你們究竟是誰?為什麼要冒充玄天宗的弟子?”
看得出來,離塵心生了疑惑,方才那掌雖然傷了她,不過尚無大礙,但是在確定對方身份之前,她不再輕易出手。離塵覺得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們易容假冒。
離塵不動手,林瑜自然也不敢妄動,看著離塵充滿疑惑的眼睛,微笑道:“生時皆有姓,死後俱無名。你說我是誰,我就是誰,我說我是誰,誰又能是我?”他不太會說謊,不會向列雲楓那樣面不改色地信口而言,但是林瑜不糊塗,只要離塵心中疑惑不解,她是不會冒然動手,現在的情勢,拖得越久,對他們來說就多一分機會。他也知道師父的習慣,小時候他們幾個白天練功累了,晚上都不好好睡覺,不是蹬被子,就是揣枕頭,所以澹臺玄習慣每天看看。今天晚上如果見不到他們,一定會沿路尋來。所以情急之下,他打起了禪機。
不是謊言的謊言,才更能迷惑對方,果然離塵眼光撲朔,遊弋不定。
列雲楓笑道:“老而不死足為賊也,要欺負就欺負得徹底一些,師兄好人做到底,拆了這座破橋,斷了陰陽界的路,我們所有的人不是統統都長生不老,壽與天齊了嗎?”
強提起一口氣,林瑜朗聲道:“好!”他說著單掌一動,虛張聲勢就要動手。
離塵忙道:“等等!兩位朋友,我只是奉了主上之命,了斷和玄天宗的一些糾葛,兩位扮成玄天宗的弟子,不知道和玄天宗有什麼淵源?也許我們坦誠以待,可以化干戈為玉帛!”
她說得極為客氣,但是暗裡偷偷凝聚內力,想虛晃一招,先離開此地。在沒有弄清楚對方的身份之前,離塵絕對不會冒然動手,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而且十地閻羅王只命令她把玄天宗的林瑜帶去,不許她和別的門派結怨。
她口中說著話,驟然發難,水袖飛揚,獵獵作響,那座橋驀地飛了起來,好像一張漁網,撒向了列雲楓和林瑜。
奈何橋的橋,居然是件兵器。
林瑜和列雲楓眼見這網一樣的橋,從天而降,驚急之下,欲聯手對抗。
砰地一聲,橋迸出一串幽藍的火花,反彈回半空。
隔空十里,飛花殺人。
澹臺玄淡淡的身影,終於出現在船頭。
列雲楓和林瑜都叫了聲師父。
離塵愕然,她認識澹臺玄,那麼這兩個人真的是玄天宗的弟子?
澹臺玄淡然道:“你姐姐好嗎?”
奈何橋的橋,孟婆湯的湯,本是親姐妹。
離塵此時猶自不信方才打傷她的人,竟然是澹臺玄的弟子,又聽澹臺玄問起姐姐忘情,木然點下頭:“她還好。”
澹臺玄道:“你走吧,看在你姐姐的份上,我放了你這次。”
離塵冷笑一聲:“不用你放我,憑你也留不住我,只是,想不到你們玄天宗的人,也學邪魔歪道的吸星大法,真是可笑,可笑之極。”她口中說著,卻身影一晃,那透明的橋捲入水袖之中,飄然離去。她本來就不是澹臺玄的對手。現在又受了傷,自然不會和澹臺玄硬拼,澹臺玄不和她動手,她焉能再留下,自然逃之夭夭。
澹臺玄轉過身來,陰沉著臉,喝道:“為什麼要擅自出來?誰的主意?”他口中喝著,眼睛卻盯著列雲楓。
林瑜看到師父來了,繃緊的心立時送了,肩頭上的劇痛陣陣加劇,輕喚了聲師父,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終有一日,紅塵路盡;終有一日,妖靈成鬼;終有一日,我們唏噓感嘆,白雲蒼狗無情如斯;終有一日,我們形影相弔,懷念往事的暖;終有一日,憶起彼此的笑語,忘卻了彼此的名字;終有一日,把最後兩行淚,流向心裡;拿著通往新疆伊犁的車票,在眾多嘲弄和諷刺的眼光裡,踏上漫漫征途;知我者謂我何憂?
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我的身,不由己,任它風吹雨打去,放逐到哪裡就是哪裡,我沒什麼捨不得,早晚不過塵歸塵,土歸土;我的心,依舊逆風而行,不斷失望,不斷希望,未到窮途,心絕不死。縱然不是蒙塵之珠,不是破繭之蝶,也要撲向那團摯熱激烈的希望之火,我確定了自己的方向,我明白自己的結局,就算是化成灰燼,也要片刻的絢爛,我捨得,我心甘情願。
終有一日,站在彼岸,回首苦海茫茫,心,成木成石,我,無怨無悔。
心中底事意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