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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君共醉。
山空桂花落,夜冷月如溝。
暫忘浮生醉,同消萬古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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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愛隨風情逝遠
與君初相識,妾心君不知。塵世困牢網,死生為情痴。君心朗如月,皎皎照霜雪。雪消現泥淖,恨滿情斷絕。自別君時久,一日隔三秋。思君憶往事,幽咽淚長流。山中藤纏樹,因緣苦弄人。青絲斷腸誓,來世報君恩。
娟秀的字跡,字裡行間蘊著深深的哀怨,芙蓉色的桃花箋上,斑斑點點的胭脂淚,詩箋旁邊還有一縷青絲,挽著同心結,柔滑漆亮,發上還殘留著淡雅怡人的香氣。
今夜二更,落月湖上,請君垂憐,臨別一見。
這幾個字,附在詩箋的背面,寫得慌亂潦草,應該是倉促間寫上去,下邊沒有署名,畫了朵蘭花,那是水清靈的標記,她曾經在醉紅樓的幽蘭閣住過。
茶,微微有些涼,林瑜慢慢地喝著,入口極淡的香氣,如同那段漸行漸遠的回憶,不細細思量,恐怕都要忘記。
燭淚,默默流淌,搖曳的光,跳躍著,林瑜輕輕地嘆了口氣。把那縷青絲放在一旁。
門,輕輕被推開,列雲楓悄然無聲地進來,林瑜沒有收桌子上的東西,有些事他不用揹著列雲楓,問道:“他,怎麼樣了?”他在問印無憂。
列雲楓過來,一眼看見桌子上的詩箋:“嗯,沒事兒。”聽林瑜哦了一聲就沒了下文,列雲楓笑道“你就一點兒也好奇他是誰?”
搖頭,林瑜淡淡地:“你不是認識他嗎?既然是你的朋友,是誰有什麼關係,你要想說,自然會告訴我。”
拿去那張詩箋,列雲楓用眼睛瞄了一遍:“寧向之中取,不向曲中求,你以為扳直了釣鉤,真的會釣上魚來?那都是自以為是的文人編出來的鬼話,有些事,你不爭取,怎麼得來?”
林瑜猶豫了一下:“楓兒,你說我是不是很無情?當初為了她,什麼都可以不管不顧,師父的養育之恩,門派的興衰存亡,自己的聲名性命,都能輕而易舉的拋到腦後,現在想來,卻像是一場夢,夢裡邊有些情形,連想都懶得想了。”他說著,有幾分自責。
列雲楓道:“本來就是一場夢,醒了有什麼不對?不過現在夢變成了圈套,總得去看看熱鬧。”
依然搖頭,林瑜沒有興趣,現在想到水清靈,他只是感覺到倦和累。
列雲楓笑道:“表哥,才一次情場失意,用得著心灰意冷嗎?小弟以過來人的身份告訴你,要徹徹底底治好情傷,遺忘只是內服的那碗苦澀藥汁,還得要一劑清涼的外敷方劑才行。”
過來人?看著列雲楓說得煞有介事的樣子,林瑜微微笑道:“過來人?你才多大?真要是過來的人,請問列小爺抱得多少美人歸了?”
難得林瑜開句玩笑,列雲楓大笑起來:“聽你說句笑話,比牡雞司晨還難,我看是在師父的積威之下,管得你們一個比一個呆。”
林瑜淡笑道:“我這個名字起得不對,應該是木字旁的榆。”
聽他自嘲,列雲楓想起了慕容雲裳來,道:“不是冤家不聚頭,你跟她還真是心有靈犀。”
誰?
林瑜問。
列雲楓道:“慕容家的大小姐,他們家的規矩,空手奪了寶劍的人,要麼殺了,要麼嫁了,那丫頭雖然刁蠻不懂事,卻是率性而為,胸無城府,可以娶進門慢慢教訓,只要是塊玉,早晚能磨出光彩來。”
本來就對慕容雲裳沒有任何的好感,一聽慕容家這個莫明其妙的規矩,林瑜毫不猶豫地:“不可能,他們家再大的規矩,也管不到我林瑜的頭上。”
伸出兩根手指在林瑜的面前晃了晃,列雲楓滿面同情地:“是兩個慕容家的大小姐,你別忘了還有一個慕容愁,好像她比慕容雲裳更讓你發愁。”
愣了一下,林瑜覺得頭痛不己,好端端惹上慕容家這兩個女子,都怪自己多管閒事,難怪師父會責罵自己。不由得冷笑一聲:“八個慕容家又怎麼樣?婚姻大事,父母之命,我全憑師父安排,師父讓我娶誰我就娶誰。”
看了看他,列雲楓笑道:“林師兄,你太矯枉過正了,我們那個師父,連自己的老婆都擺不平,還能有閒心給你娶媳婦?”
聽他調笑澹臺玄,林瑜不悅:“楓兒,不許妄議長輩,你再胡說,我不客氣了。”
雖然心中頗不以為然,列雲楓還是笑道:“林師兄,不知道小師姐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