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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凶多吉少了。”
列龍川道:“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人不能無緣無故地失蹤,我派人查過這個掌櫃的,可是京城裡邊居然沒有人認識他,他自稱姓許,人們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只恍惚記得,這個掌櫃是五年前來京城,頂了原來的鋪面,經營起來。這樣的人,看似特別平凡,可是越是這樣,越是藏著秘密。許掌櫃要找到,鳳凰茶樓裡邊的秘密也要找到。”
林瑜道:“王爺,讓瑜兒去探視茶樓裡邊的秘密吧,”
在列龍川冷厲的眼神下,林瑜特別不自在,列龍川自然看出來列雲楓在給他解圍,所以對林瑜很不滿意,列龍川總罵自己武練了沒用處,書讀進狗肚子,成天唉聲嘆氣一副欠扁的樣子,今天雖然是忍著沒罵他,可是林瑜感覺很困窘,於是脫口而出要去探樓。
忽~~
列龍川忽然打出一掌,直奔林瑜的面門,林瑜愣了一下,也不知道列龍川為什麼要打他,可是也沒敢躲,列龍川的手掌都要捱到林瑜的鼻子尖兒了,才穩穩地停住了。
列雲楓哧地一笑:“爹爹別嚇他了,從進了書房那刻起,林師兄就一直在哆嗦呢。”
臉上騰起微紅,林瑜特別窘,列龍川哼了一聲:“這點兒機變都沒有,去探樓?還不一定誰探了誰去呢。淫詞豔曲寫得挺有功夫,可惜除了騙騙女孩子以為,也沒什麼用處。況且你連騙人也不會,卻成了被騙的那個。”他這麼一說,林瑜的臉有些發燒了。
列龍川道:“楓兒,那出戏準備得怎麼樣了?”
列雲楓笑道:“萬事具備,只欠東風。等我到了皇宮,見了汨羅姐姐,就準備妥當了。”
列龍川道:“戲班子不能進宮,她一個人能行嗎?”
暼了林瑜一眼,列雲楓胸有成竹:“戲班子不能進宮,我總能進宮去吧?我進宮去,帶幾個小廝總是可以啊。”
一聽要進皇宮,林瑜眼前一亮,整個人都精神起來。
列龍川沉吟一下:“瑜兒,那個水瓜你吃了嗎?”
點頭,然後微笑,林瑜聽到水瓜,臉紅了以後,又有些喜悅,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了。列龍川道:“你要是進宮,一切要小心,知道嗎?如果不是因為你是姐姐的骨血,我不會讓你卷這場變故來,楓兒,外邊的事兒,你不用管了,一切都佈置妥當,你只要把那出《趙氏孤兒》安排安排,好請孟郡王看場好戲。”
列雲楓答應著,然後又猶豫了一下:“爹爹,那個秦姑娘性情溫婉,貞靜淑德,而且知書達理,命格又是宜子旺夫,她……”
列龍川輕斥道:“楓兒,背後對個姑娘家評頭論足,如此輕薄,討打嘛?”他瞪了兒子一眼“混帳東西,她是要待選入宮的人,你不許從中生事。”
列雲楓聲音低低:“她現在入不了宮了。秦姐姐已經染了風寒,在姑姑哪裡吃藥呢。”
一怔之下,列龍川恍然,知道列雲楓在耍什麼心眼了。
小時候,列龍川膝下就這麼一個兒子,所以一心要把兒子培養成十全十美的無暇男人,故而要求極嚴,沐紫珊和岑依露雖然也心痛兒子,但是都理解列龍川也是望子成龍,故而由著列龍川對列雲楓嚴厲管教,也能忍了又忍。可是秦思思卻無法忍著,她雖然已經不在列府,可是看列雲楓實在辛苦,就偷偷給列雲楓吃下研製的藥丸,這個藥丸有閉汗的作用,汗一閉體溫就上升,脈緊而浮,和風寒發燒的症狀極為相似,開始時,列龍川還真給騙到,後來看兒子三天兩頭地發燒,才發覺不對,結果列龍川逼問之下,列雲楓說了實話。
現在為了這個秦姑娘,兒子一定是求了秦思思,給那個秦姑娘吃了藥,然後發燒,裝做染了風寒,宮裡有規定,染了病的女子,不能入宮待選,現在離選妃還有些時日,先讓秦姐姐‘病’一陣子,等到選妃的時候,形容憔悴,就是經過太醫院的診脈,也看不出來裝的了。
列龍川冷哼了一聲:“小時候你用這個法子來騙我,現在居然要騙……”他本來要說皇帝兩個字,不過還是嚥下了,這話萬一傳了出去,總是個麻煩,可恨兒子這樣的法子都敢用。
看見父親有些生氣了,列雲楓笑了一下,想緩和下父親的怒氣:“爹爹,那位秦姑娘芳心早已暗許……”他說了才半句,看父親眼中帶著薄怒,趕忙住口。
怒氣在眼中停了停,轉而散去,列龍川又慢慢走回書案,提起筆來,寫那個武字,很淡然地:“不相干的事情,放下再說,你們去休息吧,我一會兒去找澹臺先生單獨談些事情。楓兒,明天一早,你進宮去,給太后,皇上,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