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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笑道:“楓兒就當爹爹答應了,爹爹放心,楓兒絕對不會罔顧軍紀,讓爹爹為難。”
滿眼笑意地看著列雲楓,列龍川吩咐了幾句,然後讓列雲楓去休息,列雲楓轉身走了幾步,想起來還在房頂上等著的林瑜和貝小熙,他略站了站,眼光撇了一眼博古架上邊的酒,這裡的酒都是藏了多年的好酒,他本來想弄一罈,現在父親在這兒,他不好意思公然去拿,只好去廚房裡邊搬一罈去了。廚房裡邊的酒和這裡的酒相比,實在差得太遠了。
列龍川坐在椅子上,拿起那本書,信手翻著:“想喝酒就自己去拿,只是你們要敢喝醉了胡鬧,明天我一個也不放過。”
列雲楓笑道:“爹爹真是比諸葛亮還神機妙算,楓兒想什麼爹爹都知道。”他說著從把博古架上取下一罈花雕,然後告辭出了書房。
看著兒子出去的背影,列龍川眼中的笑意慢慢散去,輕輕嘆息:“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他嘆息著,又輕輕搖頭。
笑傲紅塵的番外
紅塵緣起
天知道,這個文,本來開始於一個偶然,一個打發寂寞的無聊方式,本來是在追一個文,是彩霓姐姐的文《兄弟的故事》,彩霓姐姐身體欠佳,更新的時間滿些,等到實在急了,順手寫來,寫的時候,本沒有想過會一路寫下來,沒有想到會是如此美麗的一個機緣,沒有想到會認識如此多的兄弟。
文,並不好,因為才思有限,胸中就那麼幾滴墨水,想文采風流,想瀟灑不羈,心有餘而力不足。我也想字字珠璣,也想文采斐然,奈何腹中沒有溝壑,筆下如何生花?
這麼久長的一個故事,看的人果然很累,牽涉了很多人的精力,浪費了很多人的時間,真的很抱歉。
原諒我是個認真的人,一旦決定了要寫下去,哪怕最後剩我一個人看,我也要寫完它。有始有終,是原則,要堅守,寫完,是對自己的話兌現。
一燈如豆,夜深茶冷,雪青色的光,在寂寞微涼的屋子裡,慢慢流淌,手指,滴滴答答地敲著鍵盤,心中,是一個牽動著我悲喜哀樂的故事。
我的房間,沒有鏡子,這樣我永遠看不見自己是不是面色青淤,特別憔悴。白天,我要為了一家幾口,為了口中食身上衣,疲於奔命,帶著面具的人生認真但不快樂。
夜色闌珊時,坐在電腦前,好像忽然就進入了另一個世界,我不是我,也不是人,是飄浮著的塵土,是自由的精靈,讓指尖跳躍,讓思緒流淌。
熬夜,熬的不是心血,可是那種淡淡的暖意,這個世間,財富,權勢,地位,美色,都可以不怎麼在意,只有朋友,可遇不可求。
人生苦短,匆匆幾十年而已,若無知己,生而何趣?
始終,是寂寞的寫字,我的生命裡邊,本來就沒有太多的東西,沒有太多的積厚,都是熙攘往來的浮躁與喧囂,寫字,本來只是寫給我自己看,哭或者笑,都在靈魂深處,鼓勵著自己,堅強,嘲笑著自己,愚頑。這樣,秋來冬去,星移斗轉,半輩子,就如此過去了。
世事如白雲蒼狗,能走進去的春花秋月,能看見的雲飛雪落,還能有多久?
寫文的人,本是寂寞,要耐得寂寞,要把生命和靈魂都熔鑄進去,文也是有生命的,是寫者生命的延續,想想當年,看紅樓夢看到痴迷,心中想著,如果能看到曹雪芹的原稿,就是看了便死,也是無撼,用一生來換讀到結局的機會,我心甘情願。奈何這樣的願望是如此無稽,曹雪芹已經逝去,永遠不可能把紅樓續完了,這個世間沒有永遠,永遠只是延長的短暫。他寫紅樓寫了十年,字字看來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尋常。十年,就埋葬了他的一生。不知道多少看了紅樓的人,願意用自己的生命來溫暖曹公當日的孤寒,舉家食粥常賒,因為無錢,眼睜睜看著兒子病死,落魄,貧寒,疾病,喪子,當生命無法承擔命運之重時,曹公黯然離世,死的淒冷。
細細想來,哪個將生命都託付給文章的人,不是活得寂寞,死的淒冷?
古來聖賢皆寂寞,何況我輩孤且直?
偏偏就是有那麼多執著的人,飛蛾撲火一樣,寧願毀滅,也要一霎間的激情。文人有文人的氣節,文人的概念不是說寫得幾個字,就是文人了,那是褻瀆。文人的文,可以不萬古流芳,但是文人的氣節,要鐵骨錚錚,大丈夫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可以落魄,可以潦倒,可以貧病,就是不能媚俗。
屈原以身殉美政,文公慷慨照汗青。
在寧可玉碎,不求瓦全的文人氣節前,我惶然自愧,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