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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臺玄臉如嚴霜:“齊大人,小王爺,請你們迴避,我有要事要處理。”
澹臺盈也跪下了,她知道父親是要處罰師兄和自己擅自行動。列雲楓看這個情勢,也猜出了一二,道:“天大的事情也不在這一時半刻吧,我為師父安排了房間,師父先隨我去房間吧。”澹臺玄默然,這裡是王府的花廳,他總不能在人家的花廳裡邊教訓徒弟吧?
列雲楓向齊明德道:“齊大人,你今天可以請回了,明天我在京城最大的鳳凰茶樓請師父吃飯,齊大人到時候一定要賞光啊。”
齊明德聽人家下了逐客令,不能再留在這裡了,以他對小王爺的瞭解,應該不會做出傷害澹臺玄師徒父女的事情來,他向澹臺玄使了個顏色,意思讓他萬事小心,畢竟他猜不透列雲楓到底要做什麼,然後告辭而去。
列雲楓引著澹臺玄、蕭玉軒和澹臺盈穿過幾進庭院,來到一處精緻優雅的庭院,滿院裡青藤葛蔓,奇花異草,奇石嶙峋,流水淙淙,正房三間,東西偏房各三間,縷縷的幽香在院落中瀰漫流淌,恍若人間仙境。走到正房門口,列雲楓一挑竹簾,請他們進來。
這房室裡邊的陳設更是古樸典雅,紫檀木的桌椅,湘妃竹的簾櫳,桃心木的大床上鋪著錦緞的被褥。窗旁一壁圖書,桌上的三足凍石鼎中香菸嫋嫋,八仙桌上文房四寶,一隻青花的窯瓶,裡邊插著怒放的玉蘭花。
澹臺玄道:“好了,現在請小王爺迴避。”
列雲楓沒走,反而笑道:“師父,這裡關起門來可沒有外人,我連個丫鬟家丁都沒有帶來的,為什麼要趕我走?”
澹臺玄冷冷地道:“我要教訓我的徒弟,何勞小王爺在此?”
列雲楓道:“師父,既然你是要教訓徒弟,我更不能走開啦,師父方才說過了,一天也好,一輩子也好,只要是你門下的弟子,都得守著門規戒律。弟子也學學咱們玄天宗有什麼規矩是不可侵犯的,免得哪天一不小心觸犯了,要被師父教訓。”他嘴裡嘰裡咕嚕地說著,好像連珠炮一般,眼中卻滿著奚落的表情。
澹臺玄不理他:“我哪裡敢教訓小王爺?”
列雲楓努了一下嘴:“師父還算是條漢子?做都做了,還不敢說?你方才打我的時候,好像忘了小王爺是教訓不得的吧?”他邊說邊笑,那種眼神和笑容實在讓人生氣。
澹臺玄的臉色可不怎麼好看了,眉毛挑了起來:“好,你不走,不走也好,列雲楓,你不走就給我跪下!”
列雲楓小聲嘟囔道:“跪下就跪下,反正天蹋大家死。”他慢慢地跪下,滿不在乎地樣子。
蕭玉軒和澹臺盈也無言地跪下,澹臺盈還是忘不了狠狠地瞪了列雲楓一眼。
澹臺玄道:“軒兒,你自己犯了什麼錯,你自己說。”
蕭玉軒低頭道:“師父,軒兒不該私自行動,帶著師妹夜闖王府,萬一,萬一師妹出了什麼意外,軒兒萬死莫贖,軒兒知道錯了,請師父責罰。”
澹臺玄道:“一個這樣,兩個也這樣,林瑜那個小畜生一聲不響地走了,還闖下如此大禍,現在人在天牢,生死難料,你,你身為掌門師兄,不說事事謹慎,三思而行,反而任意妄為,”他說著四下一看,看見了挑簾櫳用的竹閂,有三尺長,四指寬,順手操起來“蕭玉軒,你身為師兄,擅自妄為,該責打四十,澹臺盈,你不知阻擋,推波助瀾,該責二十,你們服嗎?”
蕭玉軒叩頭道:“師父,這都是弟子的錯,師妹是讓軒兒拉去的,而且她是我師妹,怎麼可能攔住了我,軒兒願意替師妹領責,師父就饒過師妹吧。”他此時心中也特別後悔把師妹帶出來,尤其昨夜還中了列雲楓的暗算,如果師妹吃了什麼虧,遭到什麼不測的話,他就是殺了自己也後悔不及了,還有列雲楓怎麼變成了師父的弟子,而且師父的臉色那麼難看,其中的原因蕭玉軒不得而知,不過看出來師父是滿肚的火氣,大約這些事情都是和他這次王府之行有些關係的,從小到大,他還沒看見過師父這樣生氣。
澹臺玄並不說話,用竹閂敲了敲木床,鐵青著臉不說話。蕭玉軒看了師妹一眼,澹臺盈早已花容慘淡,眼淚含在眼眶裡邊,楚楚可憐。蕭玉軒走過去,趴到床上。澹臺玄冷冷地道:“是這樣嗎?”
蕭玉軒的臉騰地紅了,他站起來,哀求似地望著師父,澹臺玄還是默然無語,目光如電。蕭玉軒的臉更紅了,師父居然要他脫了中衣捱打,平時自己做了錯事也會被打,不過不會向現在這樣難堪的,但是師父現在這個樣子,蕭玉軒也不敢違抗,澹臺盈也紅了臉,把頭轉過去,跪著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