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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做別的應該也不難。”他說到這兒,忍俊不住的笑,一笑又牽動了傷口,不免皺了皺眉,輕聲呻吟。
澹臺玄哼了一聲,情知列雲楓又在胡扯:“在看你身上有傷,明天還有重要的事情,我不和你計較,不過,你要是敢再碰這種東西,我一定不放過你。”他又嘆口氣“真是冤孽,怎麼就碰上你這個混世魔王?這樣,我傳你一套我們玄天宗的內功心法,可以調經理氣,閉合經絡,這樣就會減輕些疼痛。”他說著將內功心法、要訣講給列雲楓聽,本來這門功夫要自己運用真氣來調解的,澹臺玄怕列雲楓第一次運功會出了什麼差錯,便親自為他運氣調息,好一會兒,澹臺玄的額頭上微微滲出細細的汗珠來,這種內功是最耗費元氣的,列雲楓感覺有綿綿如絲的真氣從澹臺玄的手掌傳到自己的身體,然後他以真氣嚮導,這股暖流便順著奇經八脈走了一個周天,身上的傷痛果然好了很多。澹臺玄的手從列雲楓的身上移開,列雲楓的身體就軟軟的靠在床邊的引枕上,仰著頭,目光不錯地盯著澹臺玄的臉龐看,好像澹臺玄的臉上長出一朵花來似的。
澹臺玄被看著有些彆扭:“又不疼了,是不是?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列雲楓微微地笑,笑得有些曖昧:“師父現在還是玉樹臨風、器宇不凡的,年輕那會兒,自然風流倜儻,引得好多女孩子暗暗傾慕吧?”
澹臺玄沒想到列雲楓好端端地提這麼個話題,想起來自己在安慰林瑜的時候,曾經提起自己年輕時候的往事,也不知道列雲楓提這個做什麼,便沒好氣地道:“你最好給我老實些,不要無緣無故地惹事端,應酬那些達官貴人總是有完事兒的那天,你要再給我惹是生非、說謊騙人的,小心我一起跟你算總帳!”
列雲楓靠在引枕上,眼波流轉:“他們知不知道是被我暗算的?”
澹臺玄道:“你說的,既然做了,還怕什麼?我沒有必要為你瞞著他們,他們是我的弟子,有必要知道真相。他們當你是朋友、兄弟,對你毫不防範,你真的下得去手?”他說到這兒,心中不免又有了些氣惱。
列雲楓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麼簡單的道理師父居然都沒有教過他們嗎?親兄弟又怎麼樣?為了權勢、地位、財富甚至女人,同室操戈的事情還少嗎?隋煬帝能弒父,漢武帝能殺子,這個世界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林師兄還是懂得歡場薄情、婊子無義的道理,怎麼能上當?大師兄那麼忠厚,林師兄那麼痴情,小師妹又毫無心計,他們要是單槍匹馬地去闖江湖,不吃虧才奇怪了呢。”
澹臺玄冷笑道:“你的意思,是我教徒無方?所以你才拿那本羅織經給軒兒看?”
列雲楓聽他提到羅織經,不用輕輕嘆道:“大師兄看了也白看,他的心中哪有那些溝壑?”
澹臺玄還要說些什麼,卻聽見腳步聲,原來蕭玉軒他們已然沒有了事兒,都過來看列雲楓,連林瑜也來了。澹臺盈很焦急地走過來,摸摸列雲楓的額頭:“你要不要緊啊,小師兄?那個皇上為什麼要打你?”
蕭玉軒扶著林瑜坐到一旁,也很關心地道:“皇上是為了什麼發怒的?”
列雲楓道:“沒什麼,就是敖古傑死了,皇上懷疑是我下的手,他把這個猜測告訴皇太后了,這個敖古傑在太后落難彭州時,曾私開城門放走了太后。那時候,敖古傑是前朝的遊擊將軍。太后是念舊的人,總忘不了敖古傑的這份人情,不然就憑他們敖家這些年斂財有道,也早該入獄殺頭了。”
林瑜驚道:“你得罪太后了,那,那豈不是很危險?”
列雲楓笑道:“得罪?也不算是,反正沒有事兒了,你們不用擔心。”
蕭玉軒道:“怎麼可能不擔心?你是被皇上打了!聽你這麼說,應該是太后的意思吧?”
澹臺盈奇道:“太后不是皇宮裡邊最大的嗎?連皇上都得聽她的,她怎麼會在彭州落難呢?”
列雲楓道:“彭州毗鄰前朝的都城,那時候太后還沒有入宮,就住在哪裡的,後來先帝爺去攻打彭州,前朝的皇宮裡邊又發生了兵變,情勢特別的危急,太后”他說到這兒,驟然停住了,笑道“八百年前的舊事兒了,說出來也沒有什麼意思,反正當時要是出不來城門,太后就會遭遇危險,敖古傑當時正好因為得罪權貴,罰在城門口守門,他私自做主,就把太后給放了。”
澹臺盈瞠目結舌的:“太后也有危難的時候啊?那,那你殺了她的救命恩人,豈不是,豈不是……”
列雲楓笑道:“太后心裡明白,這個敖古傑這些年都做了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