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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說,自然是答應了。
雪一把拽起來貝小熙,狠狠地掐了他一下,貝小熙吃痛,哦了一聲,在貝小熙痛叫的時候,聽到雪低而短促的聲音:“有機會就跑。”
本來貝小熙聽到雪方才的話,氣得七葷八素的,暗恨這個少年比那個老妖婆更加的狠毒,現在聽這少年的低語,看來這個少年是有意讓自己逃跑的,難怪那陣這個少年讓他走,原來這個老妖婆不是人。
寒汐露走在前邊,雪押著貝小熙走在後邊,一路上貝小熙總是被雪連推再搡的,有時候會被雪一腳踢到身上,貝小熙依舊大罵,不過心中漸漸明白了,雪每踢他一下,就是為他解開一處穴道,有寒汐露在前邊,雪不敢貿然行事。
到了掌燈的時候,他們三個人進了京城。
初夏的京城之夜,繁華猶如仙境,很多人流連在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雪又重重踢了貝小熙一下:“看什麼熱鬧,這裡人這麼多,一會兒等別人看著你的熱鬧吧!”
這最好一下,貝小熙身上被封的穴道全部解開了,貝小熙看著街上行人密集,現在逃到人群中,這個老妖婆自然是不敢去追的,就是想追,天色有暗,街路有廣闊,去哪裡追?不過自己一跑,會不會給這個少年帶來麻煩?
貝小熙猶豫著,聽到人群中傳來一張陣騷動,有人大喊:“快閃開!我們主子的馬驚了,快讓開!”這聲音尖銳而古怪,好像男的又好像是女的,聽不很真切。
隨著聲音,一匹馬飛馳而來,馬上還坐著一個小女孩子,十二三歲的樣子,揮著一條金絲描花的鞭子,她的臉上都是興奮的暈紅,大喊著:“讓開,快讓開!”
轉眼,驚馬跑到了眼前。
寒汐露猛地一推貝小熙,貝小熙驚叫一聲,撞向了飛馳而來的驚馬,好在貝小熙的穴道已經解開了,不然貝小熙一定會被飛馳的驚馬踏斷骨頭的。
馬上的小女孩子也看見忽然飛出來的貝小熙,嚇得大叫,本來興奮的暈紅色,立時變成了凍僵般的鐵青色。
貝小熙順勢抓住了小女孩子的鞭稍,一躍而起,縱身上馬,那驚馬載著貝小熙和那個小女孩子,絕塵而去。
文采不羈自風流
秦思思的暗器上是淬了毒的,幸好葉眉兒被及時發現了,按說服過了解藥,稍微休息兩三天就會無事,列雲楓偏偏就把葉眉兒留在了無奈何廬,自己一個人回了王府,臨走的時候,葉眉兒已經醒了,她自然明白列雲楓的用心,拉著列雲楓的手,淚眼朦朧的,列雲楓向她笑了笑,拍拍她的手背,便告辭而去。
到了王府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列雲楓折騰了一晚上,又累又倦,可是沒有從秦思思那裡得到他想要的答案,讓他心思恍惚的。
他沒有回自己的屋子,也沒有去澹臺玄那裡,反正澹臺夢有蕭玉軒照顧著,應該沒有問題,況且他們王府裡邊無論哪裡出了事兒,都有鈴聲為警的。他直接回了書房,這個書房是列龍川的,裡邊藏著很多的書,不過列龍川看書的時候並不多,他在這裡的時間也不多。列雲楓是這裡的常客,有時候是找書看,有時候是被列龍川責打,他對這個書房比列龍川熟悉得多,那本書放在什麼地方,列雲楓閉著眼睛都能知道。
王爺雖然不在家,書房裡邊還是一塵不染,一個光潔如鑑的紫檀木書案,上邊擺著文房四寶,端硯、徽墨、湖筆、宣紙,樣樣都井然有序,書案一旁整齊的擺著《莊子》和《孟子》,還有幾部詩集,都是列雲楓喜歡隨手翻看的,向陽的窗前,還有一張古琴,古琴旁邊是紫檀木的博古架,博古架上邊擺著的不是古玩,而是各色的酒壺,各種材質各種樣式的,裡邊還裝著各地的美酒,書房裡邊都飄著酒的香氣。博古架的最上邊,居然還擺著一方紫檀木的板子,四尺長,三寸寬,寸餘厚,柔韌堅實,也散發著紫檀獨有的香氣。這紫檀木的板子打到身上不會傷到筋骨,有時候連痕跡都不會留很久,卻足以讓人痛不欲生。
列雲楓嘆了口氣,觸手之處,冰冷光滑,想起來許多往事,當年為了練字,他沒少被這個紫檀木的板子侍侯過。寫字是件太枯燥的事情,記得好多請來的西賓最後都讓列雲楓連唬帶嚇的趕走了,最多的一次,一個月趕走了十七個先生,當時列龍川在邊關,又急又氣,把自己的親兵海無言派回來,陪著列雲楓讀書寫字,還把這個家法的權利交給了海無言。海無言是列龍川從邊關荒郊外撿到的孤兒,自幼跟著列龍川習武,列龍川對他和親生兒子一樣疼愛和管教,所有在海無言的監督下,列雲楓真的踏踏實實地讀了三四年書,也寫的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