剷除不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列雲楓一笑,對於這樣的人他也懶得去搭理,既然來了,自然是要進去的,詩詞盛會又有什麼關係呢?列雲楓一邊想著一邊就走進了風府,只見廊下搭著高臺,上邊鋪著紅錦,應該是要演戲的,院子裡邊擺了好多的書案,每張書案旁都聚集了好多的人,三五成群地談論著詩詞曲賦,或是高談闊論,或是談笑風生,列雲楓就在他們之間穿行,轉眼又看見方才那位老兄了,那位秀才也認出來列雲楓,他身邊原本也聚集著幾個秀才打扮的人,他看見列雲楓進來了,就向列雲楓招手,見列雲楓沒有過來的意思,這個秀才便過來拉列雲楓的衣袖,笑道:“我們萍水相逢,能夠一聚也是緣分啊,兄臺請這邊來。”
列雲楓看出來這個秀才的笑容特別的不友善,那幾個秀才看自己的眼光也充滿輕蔑,列雲楓低頭看了自己一下,也沒有什麼不妥,不過是衣著華麗考究些,看上去便是豪門公子的氣度,難道這個也會讓他們堵心,可見這幾個也不是心胸豁達的人。列雲楓現在不想張揚,畢竟還沒有看到風正陽父子呢,他得想辦法留在風府裡邊,然後再找機會下手,好去翻檢自己想要的東西。除了碰過幾回面,點點頭打個招呼之外,列雲楓和風正陽父子都沒有什麼往來。於是他也沒有甩開那個秀才,就跟著他過去了。
那個秀才笑道:“小弟叫卓均採,兄臺怎麼稱呼?”
列雲楓笑道:“原來是卓兄啊,小弟久仰大名,今日親睹卓兄的風采,是小弟三生有幸了。”他對這個名字倒是有些記憶,好像去年聯合一些秀才上書,列舉了敖古傑許多罪狀,要求朝廷嚴懲敖古傑,後來好像是經了府衙,判了卓均採二十板子,說他聚眾鬧事。事情結了時,他在齊明德的卷宗裡邊看見過卓均採的書狀,寫得還是頗有文采的,後來聽齊明德說起,書狀並不是卓均採寫,卓均採的文章他是見過的,好像時卓均採求了個什麼人,不過上邊沒讓深究,齊明德也樂得不去尋事兒。
卓均採有些詫異:“你認識我?”
列雲楓笑道:“聽過卓兄的大名,也看過卓兄的文章,看卓兄用筆老辣,縱橫擺闔,還以為卓兄是位飽讀多年的宿儒,可是沒有想到卓兄是這樣一位少年才俊,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啊。”
卓均採本來的那種輕蔑慢慢不見了,臉上露出絲絲的欣喜來:“哪裡,哪裡,我是信筆胡謅的,兄臺貴姓高名?”
列雲楓笑道:“小弟姓列,不過是個名不見經傳的人,哪裡能和卓兄這樣的人物比較呢?”
身邊有一個秀才不耐煩了道:“我們是讀書人,互相吹捧,豈不丟盡了讀書人的顏面?方才卓兄不是寫詩寫得好好的嗎?又拉來個不相干的人幹什麼?”
另一個秀才也道:“就是,既然卓兄拉來了,應該也是滿腹經綸的吧?我們既然是藉著風大人的雅興,自然要以詩會友,不如請這位兄臺也一盡詩興,讓我們也拜讀拜讀兄臺的大作。”
卓均採也湊熱鬧似地道:“列兄,方才我們在寫數字詩呢,當年卓文君的一首數字詩名垂千古,讓我鬚眉之輩無勝汗顏,所以我們方才也寫了幾首塗鴉之作,列兄既然來了,也賜下大作吧?”
列雲楓哪裡有閒心和他們糾纏,看看風正陽父子已經出來了,在前邊坐下的都是翰林院的幾個學士,不過奇怪的裡邊居然還有御史大夫狄自恭,這個狄自恭是孟而修的人,怎麼會和風正陽父子有什麼往來,看風正陽父子的情形,好像並不情願似的,尤其風正陽,陰沉著臉,幾乎都能滴下水來了,鬍子也翹翹著,呼呼的喘著粗氣。
卓均採猶自催促著列雲楓寫什麼數字詩,還把他們寫的幾首詩讓列雲楓看,列雲楓掃了一眼,饒是他心中有許多事情,還是嗤地一聲笑了,其實他對卓均採這樣的人也說不上討厭或者喜歡的,可是看他們寫的這幾首詩,實在難以恭維,真的是些塗鴉之作了。列雲楓有些奇怪這樣的人,哪裡來的膽子去上書告敖古傑?應該是受人指使,他會受什麼人指使?列雲楓心中有了疑惑,暗道回去應該去齊明德哪裡調出那個卷宗看看,他當時沒有細翻,不太記得那張書狀裡邊究竟寫了些什麼。
現在見卓均採這樣糾纏,列雲楓笑道:“各位的高情,讓小弟慚愧,不過小弟也樂意獻醜一回,請各位兄臺雅正。”他說著走了過去,提筆揮毫,寫了一首數字詩,這個還是他十二歲那年寫的,曾經讓海無言罵得他狗血淋頭。
列雲楓一下筆,那幾個人都是大吃一驚,他們可沒有想到列雲楓的字如此筋骨崢嶸,鐵鉤銀劃,個個字都彷彿聽得到鏗鏘之聲,好似金戈交鳴一般,看列雲楓這副玉面朱唇、明眸翦翦、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