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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奇怪自己怎麼受了這樣一點點傷,居然有些疼的難忍了,而且自己會讓那個第一快劍傷到,實在是有些可恨,是不是自己真的老了,不像當年,掛了彩反而是越戰越勇的。
列雲楓低聲道:“那你總要讓我看看你的傷口。”他一手鬆開了那個假的“人”,很快地走過去,要看澹臺玄的傷口。
澹臺玄淡然道:“不必了,沒有要緊的,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就算你不是我徒弟,只是一個陌生人,我也會去救,扶危濟困,施以援手,本來就是我們江湖人的本分。”他感覺背上的傷口很痛,不願意多說,只想回去上藥。
列雲楓還是攔著他道:“是,你說得都有道理,不過就算你不是我師父,畢竟你方才救了我,受人點水之恩,自當湧泉相報,這是做人的起碼德行……”
澹臺玄皺眉道:“讓開。”他順手推開列雲楓,就要下樓,列雲楓一把拽著他的衣袖,道:“你自己怎麼上藥啊,這個傷在後背,流了好多的血。”
澹臺玄站了站,淡然道:“我會叫軒兒他們幫我,你忙你的吧。”他的口氣是平靜的,聽不出什麼生氣或者惱怒來。
列雲楓的臉蒼白起來,又氣又惱,他猛地一鬆手,鬆開了澹臺玄的衣袖,轉身就去尋那幾個倒地的灰衣人的晦氣,那幾個人的胳膊被震脫了臼,穴道又被封住了,列雲楓也不說話,橫七豎八地亂踢一陣,那幾個人沒有辦法說話,臉上的表情痛苦萬狀,只能在咽喉裡邊發出呼嚕呼嚕的呻吟聲。
澹臺玄在後邊喝道:“你做什麼?要比試的話,你把他們的穴道都解了,欺負這些沒有還擊能力的人,算什麼本事?”
列雲楓又狠狠地踢了許多下,這一番特別的用力,那幾個人被封了穴道,一絲抵抗能力都沒有,自然都是結結實實地挨著,疼的翻著白眼,終於全都暈了過去,列雲楓猶自憤憤地道:“我就是喜歡落井下石,就是喜歡痛打落水狗……”他說著又要踢人,卻被澹臺玄抓住了胳膊,拽了過去,澹臺玄的手和鐵箍兒一般,列雲楓“哎喲”一聲,身子便彎了下來,傾倒向一旁,被抓住的胳膊要折斷一樣的痛,痛得他冷汗和眼淚一起掉下來。
澹臺玄喝道:“你還不服氣?”他說著,手上加了力道,列雲楓痛得彎了腰,另一隻手拼命地去拉扯澹臺玄的手,只是澹臺玄的手像是鉚上了一般,紋絲不動。
列雲楓叫道:“放手,你要殺人啊?痛死我了……”
澹臺玄鬆開了手,冷笑一聲:“就你這點本事,還亂髮什麼脾氣?”
列雲楓一邊捂著被抓痛的胳膊,一邊氣哼哼地道:“我的功夫怎麼啦?哪裡向你說得那麼糟?再說打架又不是隻靠蠻力的,不然還長心眼兒做什麼?”他說著話,疼的直吸冷氣。
下邊有了凌亂的腳步聲和人說話的聲音,應該是聽到了警鈴聲就趕來的家人們。
列雲楓站在樓上往下看,那個黑衣蒙面人還死狗一樣爬在地上,他吩咐兩個家人把那個黑衣蒙面人抬了上來,然後叫他們把那幾個暈死過去的人送到齊明德那裡,讓齊明德去審訊。
澹臺玄有些奇怪,怎麼這個王府的家人都來了,蕭玉軒他們到睡得這麼踏實?按說聽到了動靜,應該趕來才對,難道,他忽然看向列雲楓,原本列雲楓是不願意他們參與這件事情的,那麼要想在他們眼皮地下行事而不暴露的話,除非又是列雲楓動了手腳。那麼白天裡列雲楓說的那些話,應該是故意的,如果自己悶在屋子裡生氣,自然不會注意到離得這麼遠的摘月樓了。可是自己有時候會悶在屋子裡生氣的習慣是誰告訴他的,蕭玉軒還是林瑜?想想也不太可能,這個習慣是年輕時候的,年輕那會兒,他氣極了或者傷心了,都會把自己關在屋子裡邊的,現在年紀大了,常常會壓制不住自己的脾氣,發怒生氣是常有的事情。如果不是門外的那聲嘆息,他會悶在屋子裡邊一整夜的。
列雲楓看看那個黑衣人,嘴角淌著鮮血,是方才受了傷,現在雙眼緊閉,昏迷不醒。他掀開了黑衣人的兜頭,一張很青白醜陋的臉,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列雲楓不認識這個人。他站了起來,轉身時正遇見澹臺玄審視的眼光,立刻就明白了澹臺玄在疑惑什麼了,不由愣了愣。
澹臺玄看列雲楓的表情,就知道其中有事,冷笑道:“怎麼?小王爺又略施小計,騙到他們幾個笨蛋了?”
列雲楓忙道:“師父,你別誤會,我不可能再暗算他們,我也不敢再胡鬧。”
澹臺玄笑道:“你還有什麼不敢的,他們現在人呢?”
列雲楓遲疑一下道:“他們不在王府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