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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臺玄站起來,走到那個人的身邊,看了一眼,感覺有些眼熟,可是一時到想不起來哪裡見過這個人。
列雲楓笑道:“師父,我有個法子,一定讓他有什麼說什麼,”他說了半句,又央求道“我知道師父看不慣我的法子,不過我的法子真的有效,你就讓我試一試好不好?”
澹臺玄喝道:“不行,江湖自有江湖的規矩,楓兒,你那些趕盡殺絕的辦法絕對不是最好的辦法,從今以後,都不許用。”他見列雲楓一副不甘心的樣子,又道“我說的話不想再說一遍,知道嗎?”
列雲楓不情不願地道:“師父,這些人不用非刑,怎麼可能招供?不信你去大理司、去天牢看看,那些都是貨真價實的酷刑,我這個不過是嚇人的道具,你還不許我用,難道和他講仁義道德,他就會乖乖地聽話?這個人醜得和支鬼似的,哪裡會聽你講什麼道理?”
澹臺玄瞪了列雲楓一眼,不過列雲楓的話一下子提醒了他,他忽然想起這個黑衣人是誰了。
唏噓驚夢杳無痕
太陽還沒有出來呢,十里亭畔就人來人往,好不熱鬧。這裡本來是個驛站,後來驛站改了地方,這裡做為朝中的地界兒便荒廢了,有人利用這裡,在亭子邊兒開起小茶鋪、小飯館兒,畢竟這個地兒是出入京城的十字路口,這裡幾處鋪面都不大,價錢也比較低廉,特別受外地人的青睞,這裡的生意歷來都是不錯的,漸漸成為進出京城歇腳的地方,也有城裡的百姓喜歡在野外放放眼氣兒,聚會個朋友喝點老酒的,也會光臨這個十里亭。
不過今天來的客人實在是太早了,而且來到都是些江湖人。幾處茶點、飯館兒都坐滿了,夥計和掌櫃的看見這些江湖人就頭痛,卻是一點兒也不敢怠慢的,尤其這裡邊年輕的人居多,一個個要了酒菜,邊喝邊吆喝起來。
慕容休站在十里亭中,這亭子十分寬敞,地勢也高,四面通透,他等了好一會兒了,有些不耐煩。陽光照在他的臉上,暖洋洋的,讓人有些倦意。
貝小熙應該不會爽約的,慕容休心中在想,像貝小熙那麼驕傲衝動的人,絕對咽不下一口惡氣的,自己在挑戰書上寫得那麼絕,以貝小熙的性子,就是明知道是火坑還是會跳的。
慕容休又看了看十里亭畔的那些人,有他認識的,有不認識的,他們來不是為了觀戰那麼簡單,他們在賭博,賭他和貝小熙這場比鬥誰輸誰贏。江湖人就是愛這個熱鬧,而且很怕鬧不起來,慕容休既知道組織這場賭博的是誰,也知道這事兒鬧大了,他也沒有什麼好處,可是他如何能就此誓不甘休?上次和貝小熙打了一場,自己的身上還掛了彩,結果回到家裡又被父親慕容驚濤狠狠打了一頓,那板子打在身上也就罷了,反正他從小是被打慣了的,只是心中的一口氣還沒有出來。後來聽說貝小熙也讓他師父澹臺玄打了,慕容休趴在床上笑了好幾天,心中才是出了半口氣。但是他就是覺得自己的劍法應該在貝小熙之上的,上次是一時疏忽,他早憋著一口氣要和貝小熙再打一場了。
好容易捱到自己的身體好了,父親又出了遠門,慕容休偷偷溜出了家門,去藏龍山碧霄峰找貝小熙,結果撲了個空,貝小熙和澹臺夢去了京城,慕容休一路也追了來,託朋靠友的,終於在這裡追查到了貝小熙的行蹤,然後把挑戰書送了去。慕容休本來想親自去的,他一個朋友鄒立波說要是兩個人暗地裡邊比劃,誰輸誰贏有什麼意思?不如找個開闊的地方,放出風讓大家看著,這樣才夠瞧的。慕容休有些猶豫,他道不怕輸,怕鬧大了讓父親知道,自己又要被家法侍侯了。奈何鄒立波激了他幾句,慕容休頭腦一熱,什麼家法嚴父,就先放著再說,其實他也知道,鄒立波是開地下賭坊的,這麼熱心一定有他的目的。果然,他等在十里亭,鄒立波就拉了好多的人來,鄒立波是押了慕容休贏的,又鼓動好多人押他贏,他和貝小熙的賠率是八賠一,慕容休雖然有些討厭鄒立波這種做法,但是對這個賠率還是相當的滿意了,這就說明了他在人們心中,地位和武功是比貝小熙高了一大截的。
貝小熙怎麼還不來?
慕容休不耐煩的神色越來越濃了,心中覺得等人實在是討厭的事情。
雪來的不算早也不算晚,他沒有想到今天十里亭這麼熱鬧,他找了一處最偏的地方坐下,雪對於熱鬧一向充滿了恐懼的,越是人多越是熱鬧,他就越感到惶然,從小到大,出來母親寒汐露,就是尤兒和他見的時間多些,有時候,他可以在山洞裡邊住上三五個月,就是一個人住,沒有人陪著他,小的時候,他常常會忘記說話的,他不知道話應該怎樣說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