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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了嗎,為什麼不去找他?江山社稷,富貴榮華,好像對那位養尊處優的小王爺更有誘惑力。”
謝君恩聽出秦謙的話外之音,訕訕地笑道:“公子說這個話,實在讓屬下死無葬身之地了。如果屬下不說實話,感覺就是對公子不敬,如果說了實話,按說這些話不是屬下這種身份的人應該說的,公子讓屬下如何自處?”
他這番話,說得特別謙卑客氣,對秦謙的態度也是畢恭畢敬。
秦謙冷笑一聲:“如果是你不該說的話,就不要說了。”
讓秦謙的話一堵,謝君恩立時尷尬不已,本來他是想好好奉承秦謙一番,現在卻找不到由頭來阿諛了。
那個白衣人也冷笑了一聲,用手指扣了扣桌子,因為很靜,這擊扣之聲傳得很遠,氣氛變得疏離詭異。那個白衣人傲然地翻了翻眼睛,滿面的不屑。
不過片刻,又來了二百多人,具是紅衣蒙面,一個個長刀在手,在明媚的陽光下,折射出片片寒光,這些寒光連成一片,恍如燕山之雪。
看著來的這些人將涼亭團團圍住,秦謙不為所動:“秦某雖然孤陋寡聞,可是謝堂主,這些人好像是魅火教的人,這裡不是趣樂堂的所在嗎,怎麼會有魅火教的人出現?是趣樂堂另投明主,還是魅火教鵲巢鳩佔?”
坐在哪兒的那個人眉頭一挑,好像有些生氣了,不願意再忍耐下去。
衛離笑著為他斟了一杯酒:“前輩稍安勿躁,有些事情,不能操之過急,我們老大雖然是江湖中人,但是卻是一個聰明人,聰明的人自然識得時務,凡成大事者,恩威並用,缺一不可。”她溫言細語,眉眼含笑,那個白衣人也哼了一哼,一雙怪眼翻了翻衛離,一呲牙,露出很猥瑣的笑容,向衛離豎了豎拇指,連連點頭,但是沒有說話,卻端起衛離斟的那杯酒,一飲而盡。謝君恩自嘲地笑了兩聲:“衛幫主,你那邊準備得怎麼樣了?”
衛離笑道:“謝堂主是懷疑我的能力嗎?達安平是服侍我師父扈四海的老人兒,他焉能不知道扈香塵的下落?這些日子,謝堂主也陪著我對他嚴刑拷打,實在辛苦了。”
謝君恩的臉一紅,聽出衛離的不滿和諷刺之意,忙笑道:“衛幫主也該瞭解,這件事非同小可,謝某不得不謹慎啊,何必我們之間還有些過節,誰知道原來和我聯絡的人,原來就是衛幫主,早知道是這樣,謝某也不會約鬥衛幫主了。”
為了成就一番大事,他始終和長春幫中一個匿名之人來往,探聽長春幫的動向,前幾日碰了面,才知道這個人居然就是衛離,乍見之下,謝君恩還以為那個人被衛離發現了,來找他算賬的,細談之下,才確定了和自己暗中往來的就是衛離。
衛離說話很乾脆,她和他結盟做事,只有兩個目的,一個是坐穩長春幫的位子,另一個就是為了秦謙,至於別的東西,她並不在乎。
關於這兩點,謝君恩反覆思索,覺得不須多疑。第一,衛離是扈四海的徒弟,而跟著扈四海的老人兒都知道,扈四海有意將自己的幫主之位傳給女兒扈香塵,因為扈四海忽然被殺,來不及說明傳位之事,這個徒弟衛離就馬上給扈四海操辦喪事,然後當仁不讓地坐上了幫主之位,長春幫裡邊有很多不服氣,那個達安平就曾經勾結十地閻羅王的人想要廢除衛離。
第二,這件事情因為牽涉到了秦謙,對於秦謙的事情,謝君恩已經暗中探查了很久,他和母親秦思思相依為命,秦思思早為秦謙訂下一門婚事,那個女子叫欒汨羅,外號冷焰刀,是渚蓮班的班主,即是個走江湖賣藝的女子,又是秦思思的得意門生,精通醫術。而衛離和秦謙相識了多年,彼此感情深厚,女兒家的心思,謝君恩也懂得幾分,衛離有衛離的心機和算計,當然不會放過眼前這個機會了。
前些天衛離將達安平抓到此處詢問,他怕衛離有詐,也跟了去,實際上是為了監視,沒想到衛離夠狠毒,連炮烙這種刑罰都想得出來,當時的場面實在慘烈,謝君恩實在看不過去,退了出來,然後吩咐須臾和地牢裡邊的人注視著衛離的動靜,他得到的彙報都證明衛離的確是動用非刑,一定要從達安平的口中掏出秘密。
謝君恩本來就是小心謹慎的人,何況今日他要做的這件事,非同小可。更主要的,他也想用辦成這件事,好出一口憋了很久的惡氣。
他是趣樂堂的四位堂主之一,卻是被孤立的一個,而且他感覺趣樂堂中的人背叛了原來立堂之初的宗旨,有些看不慣他們的所作所為。可是他單靠他手下的那些人馬,恐怕難成大事,故而才尋找結盟,共舉大業。
他私下傳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