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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毛帶肉地削下了一塊,痛得那東西叫了一聲。
汪汪,汪汪。
叫聲過後,那東西落地,原來是條黑狗,個頭很大,差不多快有一人高,毛髮漆亮,黑得發光,緞子般光滑,一雙眼睛,綠幽幽,狼一樣森然,正是那籠子裡邊吃了桃兒的狗,這隻狗現在吐著舌頭,露出白森森的尖牙,乎乎地喘氣。後腿曲著蹬著地,弓著腰,前腿半曲著,隨時就要撲過來。
原來是那條狗,列雲楓鬆了口氣,笑道:“原來是這個畜生,殺狗焉用屠龍刀,小印,這條狗就交給我了,待會兒你去對付人吧!”
他想著印無憂的毒性剛解,行動多少受制,這條狗應該吃慣人肉,兇殘異常,又不必武林高手,出招換式 ,多少有脈絡可尋,不過他要是實言相勸,印無憂斷然不會聽,所以才這麼說,好像這條狗好對付些,然後讓印無憂騰下了好對付敵人去。
果然,印無憂想想也是有理,列雲楓的武功縱然不如他,對付一條狗還是沒有問題,待會兒不一定會有什麼樣的打鬥,還是要蘊足了精力,對付馬上可能就出現的打鬥,所以他也不客氣,閃到了一旁。
列雲楓輕輕搖著扇子,也半弓著身子,和那條黑狗四目相對,笑道:“喂,妖狗,你聽沒聽過,今冬吃狗肉,明春打老虎這句話?反正你在世間也吃盡了美味,連人肉都吃過了,死了也不冤枉了,而且,狗肉滾三滾,神仙站不穩,小爺要錯過了大快朵頤的機會,怎麼對得起五臟廟?”
那條黑狗吐著舌頭,直直地瞪著列雲楓,列雲楓的手臂上有傷口,稍微一動,還會滲出血來,這股血腥味兒,引得它垂涎三尺,恨不得馬上撲上去,它呼呼地低哼,尋找著時機。
列雲楓卻不著急,他小時候常會溜出去玩,遇到後野狗襲擊,然後一般的大戶人家的子弟在一起生事打架,有些倚勢霸道的公子王孫也會放出狗來,如何打狗,他頗有些經驗。
狗這東西,極有靈性,生命力有很強,動作機敏,身形靈活,列雲楓很少會用石頭之類的東西去砸打,大多時候會用摻了迷藥的食物誘之,他一邊說著話,一邊將塗著麻藥的細針裝進了扇子。
汪汪,汪汪那條黑狗叫了兩聲,終於按捺不住,後腿弓彎,就要飛身撲起,列雲楓手指一動,一捧細針飛出,那條黑狗還沒見過暗器,瞪著眼睛,已然跳起,有幾枚塗著麻藥的細針正好射入狗的眼睛,那條狗嗷地一聲,痛得不能自已,又蹦又跳。
列雲楓在一旁慢慢地數著:“一,二,三,倒也。”
那條狗真的倒下,還在抽搐著,嗷嗷地低吠著,掙了掙,終於不動了。
印無憂瞪著列雲楓,特別詫異:“哎,你對狗也用暗算?”他感覺列雲楓實在不像話,對付人要用暗器也就算了,頂多了下三濫的功夫,可是對付一條狗居然也用了暗器,實在匪夷所思,一刀下去,那狗不久死了嗎?
列雲楓嗯了一聲,蹲過去,一劍結果了黑狗的性命,淡淡地:“能省力氣為什麼要拼命啊?幾枚小針就能解決的問題,犯得著舞刀弄劍嗎?”
冷哼了一聲,印無憂感覺自己和列雲楓講不出什麼道理,而且他也講不過,列雲楓自言自語地:“這條狗不是他們魅火教的聖物嗎?為什麼會被放出來?它應該關在籠子裡邊才對。”
印無憂不答話,他心中想著現在大廳上的情勢如何,離塵踩動了機關,應該不止是這一處機關,不知道還有沒有人墜落地下。那個離塵會不會趁機逃了,她如果能逃的話,會來這兒找他們三個嗎?如果不來,廳上的人應該很快找到他們。
列雲楓不理那條狗了,到了澹臺夢的身旁,搭著她的脈,印無憂湊了過去:“她不是中了碧血搜魂針嗎?你知不知道怎麼治?”
列雲楓沉吟一下:“凡是中針者,這針入體中,應該都是順著血脈流經全身後,歸於心脈,用截穴之法可以將針逼出。除此以外,用內力導氣吸針也應該可行。”
印無憂這次聽懂了,列雲楓既然提出第二個方法,看來他是不會截穴之法,內力導氣,運轉周天,這個他明白,可是吸針如何來吸,難道要輸送真氣的人把針吸入自己的體內嗎?
列雲楓四下望望,周遭寂靜一片,只要燈芯兒爆了時一聲輕響。他合上手中的扇子,扇股中的兩把小劍合二為一:“小印,你為小師姐運功輸氣,我來為她吸針。”
儘管有些疑惑,但是印無憂還是坐到了澹臺夢的身後,扶她盤膝坐下,五心向天,然後自己用轉內力,慢慢印到澹臺夢的身上,將自己體內的真氣緩緩輸入澹臺夢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