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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拴著刀刃的鎖鏈之上。
“嗡”
鎖鏈發出一聲極響的哀鳴,斷裂開來,短刃沒了束縛,擦著吳鵬威的腰際而出,只割開了外面的長衫。
利北斗錯愕。
“轟”
又是一聲驚天的爆響,二人身後的房子轟然炸裂。
一個黑影從房中飛射而出,幾個縱身就在黑暗中消失不見。
而與此同時,利北斗身前的黑影也猛的一跺腳,三樓的樓板立時碎裂迸射,黑影一個倒翻而出,身軀在空中帶出數個火一樣的殘影,讓人難以分辨真身。
而當利北斗從閃動的殘影中尋出真身之時,對方卻已經沒入無邊的夜色之中。
利北斗深吸一口氣,無數從睡夢中驚醒的離合宗弟子踏上搖搖欲墜的三樓,左側第二間的房子裡,季玄血肉模糊的躺在地上,早已沒了生息。
“北斗,我們該怎麼辦?”有弟子湊到利北斗的身前相問。
利北斗眯起眼,深深吐出一口濁氣,神色又變的木然。
他將手中的刀和環扔於地上,雙手攏進袖子裡,淡淡的說:“沒事,我已記住暗殺者的眼神,一週後,何師叔將會帶著魂印之器——情人離合環來此,到時候我會用那把武器親手刺進對方的胸膛之中。”
“有了情人環,我的武技威力才能發揮到極致,我看他如何躲。”
利北斗腳下如浮雲般掠過地板,悄然沒入黑暗之中。
…………………………
一路狂奔。
兩邊的景物不斷在身後倒縱而退。
直至遠離了十里驛館,青木才脫去了一身血跡斑斑的黑衣,露出內裡的青袍,他將黑衣找個石頭一併包裹,然後扔入身前的湖泊中。
黑衣被石頭拖累,很快就沉入湖底。
吳鵬威也於此時走到青木的身後,他臉上仍蒙著黑色的面巾。
青木胸膛急劇的起伏,好一會兒才平息下來,他深吸一口氣,控制住模糊的眼眶,不讓淚水滑落。
然後,他驀地轉身,五體投地般拜伏於吳鵬威身前。
“青木大仇得報,全賴主人相助,從此之後,世間再也沒有落日宗的青木,只有主人身前的僕役,刀山火海,九死亦不不悔。”
吳鵬威笑了笑,將青木扶起,將臉上的面巾取下,纏繞在青木受傷的左臂上,那裡是在和季玄殊死一搏之下造成的傷痕,正流著血,吳鵬威替他包紮好傷勢,然後拍了拍青木的肩膀。
“趕緊回去吧,一會兒武王宗的人可能要查房。”
青木應諾,二人飛一般的趕回落塌的行館。
回了行館,二人才脫下身上的衣衫合衣躺下,武王宗的大隊人馬就已經趕至。
持戈衛問了一下情況,然後關照了幾句,說最近城裡發生命案,希望大家保持警惕。
一夜無話。
……………………
與此同時,武王宗的宗主大殿中,燈火通明。
身穿白袍的武王宗主武放一頭華髮,他盤膝坐於大殿的高臺之上,臉色鐵青。
“哼,當真是天大的笑話,三個月來,武王城內一共發生了六十一起命案,今天夜裡居然發生了驛館刺殺這樣荒唐之事,我不明白,你們這些城防司幹什麼吃的。”
武放袍袖一揮,一雙細長的鳳眼之內精光四射,站在他面前的幾個中年人竟然都不敢出聲,一個個低著頭,滿臉惶恐。
武王宗作為武王城的實際統治者,城防的主要官長都是出自於武王宗中,因此,城市內命案發生,武王宗有著難以推卸的責任。
“武念歸,你說,你這個城防持戈衛第一衛長怎麼當的?”
四人之中的一個精幹的中年男子抬起頭,沉聲說:“宗主,這三個月內我們徹查了武王宗每一寸土地,始終找不到那六十一起命案被害者的下落,屬下也覺得很奇怪,但似乎作案之人有著驚人的神通,總是能夠抹去一切作案痕跡。”
“混賬,你這叫什麼廢話。”武放勃然大怒,憤然一拍身前的銅製的條案,嗡然之聲驚起,站著的四人都嚇了一跳:“滾,給我滾回去,武王大賽之前破不了案,從此給我在宗裡除名。”
中年漢子大驚,抱拳,急速的退了下去。
這時候,武放又轉向三人中一個精瘦的漢子,問:“段赫然,今天晚上離合宗的命案又是怎麼一回事?”
身材紫金鎧甲的段赫然躬身回答:“回宗主的話,我們趕到離合宗下榻的十里驛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