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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陣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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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王城東,十里驛館。
氣死風燈掛在十里驛館前高懸的鐵桿上,散發著微弱的光,在風中搖擺不定。
吳鵬威和青木站在距離十里驛館對面的一個小巷子裡。
吳鵬威指著十里驛館的三樓偏左的一個房間,說:“這裡是‘離合宗’下榻的驛館,季玄的房間就在三樓偏左的第二個房間裡,這個時候,他應該沒有睡覺,還在喝花酒。”
青木看了一眼那間微微放著火光的房間,有些疑惑:“還在喝花酒?你怎麼知道的?”
其實他一直想問,為什麼吳鵬威能夠知道季玄一行人的下榻,甚至連季玄住在哪一個房間,這個時候在幹嘛都瞭如指掌,而他自己,也僅僅知道季玄一行人下榻在十里驛館而已。
他之所以知道還是拜託陳天給他查探的。
吳鵬威卻說:“因為三天之前我就開始注意‘離合宗’的人,並且把其中每一個人的睡覺習慣都摸打探清楚,尤其是為首之人。”
青木又問:“可你怎麼知道這次帶隊前來武王宗的人就是我的仇家,三天前我並沒有告訴你他的名姓。”
吳鵬威看了一眼青木,笑了笑:“你是個惜時如金的人,如若沒有必要,你不會輕易下山,只會拼命的修煉武技,之所以下山定然有所目的。”
青木沉默,看了吳鵬威一眼,眼中藏著深深的敬畏。
僅僅憑著一些簡單的事情就能推算出事情的前因後果以及即將發生的事,這份智慧何其的可怕。
青木認為自己也是心機深沉之輩,但在吳鵬威絲絲入扣的分析之下,卻自嘆弗如。
他如今才明白,為何這個只有十五歲的少年能夠取得如此驚人的武道成就,光是這份智慧就足以讓人驚歎折服。
吳鵬威見青木沉默,拍了下他的肩頭,說:“我算過了,住在十里驛館裡的‘離合宗’高手一共只有三個,季玄、利北斗、王用。季玄不用說了,實力該在武師巔峰,利北斗就是今天站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