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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假設是罪犯刺死趴在沙發上的劉科後,再把劉科翻過來扔在地上,可整個現場都仔細檢視了,沙發的面上,是沒有一滴血跡的。便只有一個可能,罪犯是先刺進劉科的身體,再把劉科抬到地上,最後把兇器第二次從背後刺穿劉科的身體。可這種過程,完全沒有了一點點邏輯性,人都殺了,還要弄這麼複雜幹嗎呢?
說到這,上菜的進來了,何隊把啤酒起開,給我倒上。服務員出包房,何隊繼續道:“另外,這兇器也真他媽的古怪,居然就是一根峨眉刺,只是另一端斷了罷了,有必要這麼麻煩嗎?這刺殺的過程,整個就是一個匪夷所思的過程。殺個人殺得這麼古怪,好像害怕弄髒沙發一般,咱還真沒見識過。”
我點點頭,看著何隊,說:“不是說罪犯當晚就給逮到了嗎?審起來沒進展嗎?”
何隊一仰脖子,把一杯啤酒給一口喝了,說:“那叫逮罪犯嗎?胡亂抓個人便賭運氣想破案,哪裡有這種好事!只是這李小軍,也不是什麼好鳥罷了。”
我便打聽起小軍的事來,何隊見已經說開了,便也沒瞞我啥,繼續說了起來。
當時瞭解了在包房裡劉科和李小軍吵架的事,鍾大隊就派了三個人去李小軍家,到了他家,那小子父母說李小軍還沒回。隊裡本就只是想找李小軍瞭解瞭解情況,見不在家,三個夥計便下了樓,走到樓道里,居然就看見個大高個,頭上溼漉漉地正往樓上走。小楊隨口叫了聲李小軍,誰知道這大個子想都沒想就應了一聲。小楊他們便上前逮他,這傢伙居然手腳挺靈敏的,直接把小楊給撂倒在地上。多虧咱隊裡的也都不是吃齋的,一個回合就把這孫子給銬上了,這孫子還大吼大叫:“幹嘛啊?幹嘛啊?”便給逮回了局裡。
鍾大隊親自過去審他,李小軍說:“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鍾大隊便開門見山地給他來硬的,說:“劉科在醫院已經說了發生了什麼事,你小子殺人,還在這裝無辜。”
李小軍對著鍾大隊破口大罵,還說:“劉科那兔崽子進了醫院關我啥事?”
鍾大隊說:“那好啊,你說說你出了火龍城去了哪裡。”
李小軍說:“老子開著車去海邊游水了。”
鍾大隊說:“誰可以證明?”
李小軍還是很大聲地說:“老子洗個澡還要通知別人來證明嗎?”
鍾大隊便問了李小軍游泳的地方,居然是個人煙稀少的地,周圍壓根就沒啥人煙。再說,那年月道路上的監控攝像頭也沒那麼高階,自然無從證實李小軍的話了。
何隊說完這些,又頓了頓,說:“不過依我看,這案件也應該沒這麼簡單,李小軍嫌疑固然大,可他怎麼進入作案現場,又怎麼殺的人,也都還是無法解釋的。”
我給何隊把酒又倒上,問道:“黑貓他們也到後牆看了,那水管上應該是有人進去的痕跡吧!”
何隊說:“目前推理罪犯進入現場的路徑也就是這後牆,今晚要模擬的就是從後牆一路爬上去,弄開空調,進入現場,最後到把空調復原,人下去到一樓的這過程,勁要多長時間。李小軍這小子以前是部隊的偵察兵,應該是完全有上樓下樓的能耐的。”
說完這些,何隊端著酒杯又來了一口,夾菜往嘴裡塞著。
我便問:“何隊,那你叫我出來,就只是和我說說這過程?”
何隊把嘴裡的菜給嚥了,說:“叫你出來,一個是也好久沒和你這兄弟聚聚了,另外就是我對這案子還有一些看法,想和你說說,你天天在這場子裡,應該可以查出點啥?”
我嗯了一聲,說:“何隊,你先說說你的看法吧!”
何隊說:“我始終覺得直接逮著這李小軍太過武斷,人家也不是個弱智,吵了架就回頭來殺人,那也太笨了點吧。另外,這小子是偵察兵退伍,要弄死一個已經醉得糊了的,需要這麼麻煩嗎?直接戴個手套,把脖子一擰就搞定了。唉!不說這些不說這些,免得又都說我牛角尖了。總之吧,邵波,我覺得這兇手是另有其人,而且是對你們火龍城很熟悉的人,甚至我覺得,兇手是你們內部的人。連殺個人都捨不得弄髒沙發,這心理也太奇怪了點吧,不可能是外人,你覺得呢?”
我點點頭,不出聲了。何隊見我有所思的模樣,便問我:“行了,我說得夠多了,你小子這一晚上不可能沒想想這案子的,說說你的想法,你可是科班出身的,拿出點專業的東西給老哥我聽聽。”
我稍稍理了理頭緒,在何隊面前本就沒必要裝個啥:“何隊,我的看法和你一樣,小軍應該基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