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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男歡女愛的問題上想。可日久生情,積年累月下來,倆人經常對視一笑,時不時地,翠姑還會臉紅紅地在建雄面前低著頭,更刺激了建雄的男性荷爾蒙。再說,當時正當青年的建雄,在那大山也沒啥擇偶的選擇性,於是,建雄也傻乎乎地愛上了翠姑。
到1975年下半年,老劉頭自己也察覺到了啥,便和閨女認真地把自己的顧慮說了一下,並要讓翠姑和劉科把好事辦了。翠姑不答應,老劉頭又倔強,一來二去,老劉頭舉起鞋,要動手抽翠姑,被劉司令抱住了。老頭氣呼呼地說:“這事就由不得你自己,行也行!不行這事也就這麼定了,等開了春,這事就得辦了。”
翠姑哭哭啼啼了一宿,第二天找個機會給建雄說了。那時候的建雄雖然和現在一樣豪爽,但還並沒有長成一個有擔負的漢子,聽翠姑說了這事,居然低著頭沉默了很久,衝翠姑扔出一句:“那也沒辦法啊!”畢竟那年代的人沒現在的人這麼多想法,對命運中一些貌似註定的安排,少了很多反抗的意識。
翠姑傻眼了,只好找劉科發火,說:“不管怎麼樣?我都不可能嫁給你,除非我死了!”
劉科明顯比建雄心眼多很多,聽翠姑這麼說,劉科便跑到老劉頭那把這話傳了。老劉頭氣得半死,三個男人都沒把他攔住,硬是當著劉科、建雄的面,把翠姑打了一頓。
事就那麼拖了下來。只能說建雄也太過憨厚,其實當時可以想的辦法很多,甚至包括建雄和翠姑找老劉頭認真談一次話。因為建雄當時的脾性,居然認了這命,把這個事扔給了翠姑一個人苦苦地頂著,自己每天一聲不吭地跟著那沒啥心肺的劉司令,滿山禍害大自然去了。
而悲劇發生的那晚,便是在1975年10月底的一天。
那天下了小興安嶺的第一場大雪,屯裡有人上來把老劉頭叫過去喝喜酒,老劉頭欣欣然地去了。建雄和劉司令瞅著下了雪,雪地上兔子啥野物跑來跑去容易留腳印,便很興奮地一起往大山深處去了。誰知道到晚上,雪下大了,兩人便沒有回來,在山裡過夜。而住在山腰上的就只剩下劉科和翠姑。這種情況之前也有過,也都相安無事,畢竟雖然住在一起,但兩個洞相隔也有幾百米。
那晚翠姑一個人把火生得大大的,好烤掉洞裡的溼氣。很快洞裡就熱乎起來,翠姑脫了外衣,就穿個背心和短褲,在用泥和草做的床上睡下。火慢慢小了,但翻來覆去的翠姑總覺得洞外的黑暗中,有一雙眼睛在望著自己。冷不丁地,翠姑一下坐起來,往洞外看去,只見黑暗中,一個黑影真的在洞口探頭看著自己。
翠姑就有點慌了,大喊一聲:“誰啊!”
黑影便消失了,鴉雀無聲。翠姑想著會不會是自己眼花,下著大雪,又大半夜的,能有誰上山呢?就算有人上山,也是自己屯裡的叔伯,自然是大大咧咧地進來了,怎麼會在洞外探頭探腦呢?
然後睡下,沒想那麼多了。
迷迷糊糊中,一個喘著粗氣的身體壓到了自己身上。翠姑拼命掙扎,並第一時間在黑暗中感覺到了壓在身上的,是一向唯唯諾諾的劉科,便大聲罵道:“劉建國,你瘋了啊?你趕緊走開!”
劉科喘著粗氣,不依不饒地把自己的一雙大手往翠姑的衣服裡面伸,並狠狠抓住了翠姑的乳房,嘴裡嘀咕道:“翠姑,我是真的喜歡你,咱倆遲早要這樣的……”
翠姑依然死命地掙扎與反抗,但一個剛十九歲的姑娘,怎麼擰得過一個二十出頭的男人呢。翠姑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山谷裡迴盪。從來沒有人觸碰過的水嫩的身體,在劉科的野蠻下,被撕扯得從此不完整了。
事後,劉科跪在翠姑面前,狠狠地扇自己臉,說:“我不是人,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對你的感情,才做了這事!翠姑,我決不會辜負你。”
翠姑默默地流著淚,穿好衣服,走到洞口,指著外面白茫茫的世界,對著劉科吼道:“你給我滾!”
三個月後,便發生了劉大姐說的老劉頭那事,老劉頭死的時候,都不知道發生在自己女兒身上的,是怎樣一個悲劇故事。翠姑也從來沒和任何人說過那晚發生的事情,就算到老劉頭死了,埋了,翠姑也不許劉司令對建雄和劉科說自己有身孕的事。
只是建雄後來一直納悶,為啥唯一阻止自己和翠姑的老劉頭走了,翠姑反而不怎麼搭理自己了。而劉科,在那以後也躲避著翠姑的目光,每天長吁短嘆的,不敢再有啥動作。
1976年夏天,劉科和建雄接到了家人要他們回去的信,欣喜若狂。欣喜到完全忘乎所以,快速地收拾好東西,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