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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來,慢慢的喝著起粥來。
這些,對張硯硯都已經不再重要。
她只是身心俱疲,往床上一趟,蒙著被子,昏昏沉沉的,陷入了糾結和憂傷中。
閉上眼睛,卻擋不住眼淚。
張硯硯蒙著被子,縮成一團。
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羅旋那樣對她百般寵愛和忍讓的男人了。
腦海中想到了以前,那年才來連雲市,她和羅旋去逛街,她看中了一條玫瑰項鍊,開始不覺得喜歡,只是羅旋認為很好看,讓張硯硯買下來。可是,那個時候,張硯硯執意的覺得以後會有更好的,讓羅旋拎著東西,從城東走到了城西,夜幕降臨,她在也沒有看見比開始那玫瑰項鍊更加漂亮的項鍊了,於是轉身想把她買回來。
那個時候他們已經到了學校門口,而那個店子卻在城的另外一頭,就算是這個時候過去,也未必還開門。
但是張硯硯還是執意要去。
而那個時候,羅旋沒有絲毫的怨言,陪著張硯硯去了。
現在想來,對於張硯硯來說,她明知道自己任性,但是想著羅旋一定會寵著她,讓著她,所以知道那不是很好的事情,但是還是做了。
這樣一想,一次兩次也就算了,似乎,她任性的次數還不少,所以,沉魚才會□來麼?
結婚了一年多,張硯硯總是在恨沉烈,恨他毀掉了她所有的安寧。
可是,有時候靜下來想,她就沒有錯麼?
她的任性,膽怯,還有試探,對於一段想要長久的感情來說,不是最大的挑戰麼?
張硯硯越想越悲傷,最後止不住的眼淚往下滑,她不知道沉烈什麼時候回來,還不敢哭出聲,只能咬著被子,小小的抽泣。
直到,面前忽然閃來一片光亮,她臉上的杯子被抽開了。
“小鳥兒,你越發的幼稚了……”
“哼……”被人撞破哭的這麼悽慘的樣子,張硯硯尷尬懊悔,最後索性是別開了頭,嘟囔道:“到底是誰幼稚……”
“你說什麼?”
“沒說什麼……”張硯硯扯來被子,再次的矇住自己:“我困了,要睡覺了……”
沉烈似乎是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然後,周圍又恢復了安靜,但是,張硯硯躺在床上,始終沒有感覺到沉烈上床,他又是在發什麼瘋。
心裡忐忑間,被子再被掀開了。
沉烈拿著冰袋,出現在她的面前。
“幹什麼?”因為哭泣,張硯硯說話都有些顫抖。
“你想明天眼睛都睜不開麼?”沉烈說著,撫了撫張硯硯淚水打溼的髮絲,最後來到那紅腫的眼睛上,輕輕的壓上冰塊。
“至於麼……不是你嘲笑我生病……我能……”張硯硯閉著眼睛,眼睛上一片冰冷,似乎沒有那灼燒的刺疼感了。
只是,耳邊聽著沉烈這麼說,原來,他在昏迷之中聽見了她的猖狂大笑。
真還是應了他記仇的個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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