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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道:“小姝,你儘管放心,我這次花的銀子絕對是物超所值,不信的話,等我和姐姐商量完了正事就偷偷的帶你去看看那位高人,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叫真正的高人。”
“好,我等著,等著看你出糗,哼!”藍姝白眼一番便鄙薄他一番,目送著姐弟二人進屋去商量事情,一人獨自坐在那裡發呆。
南疆,高人。這些字太過於敏感,藍姝想起前幾日姐姐傳來的書信。祭司不在南疆,而蘇明信請了南疆來的高人,這會只是一個巧合麼?藍姝仰頭嘆了一聲,心道希望是一個巧合吧,心中莫名卻的不安起來,想著不要如自己所想的那樣才好。
姐弟二人並未商量多久,蘇妃出來後臉色有些不自然,隨即便吩咐人備較回了王府。等了半天的藍姝立即揪住蘇明信,讓他帶自己去偷偷的見一下那位高人,蘇明信無法,只好帶著她過去。
那是蘇府後院的佛堂,自從信佛的蘇老太爺過世以後,那裡除了打掃的下人而外便再也沒有人進去。那佛堂中放置了一尊巨大的金身佛像,大殿四周掛滿寬大的暗黃錦布,上面繡著佛教圖案,將整個佛堂遮了個嚴嚴實實,只有微微的亮光透進去。
藍姝沒敢進去,只是偷偷的掀開簾子一腳往裡瞧,遠遠望了一遍,整個佛堂空無一人。藍姝正要開口斥罵蘇明信,卻見那大佛的手掌心中有一人盤腿靜坐,整個身子隱藏在黑暗中,若不是他身上那一襲白衣,很難讓人發現這裡有人。
藉著昏暗的光亮,只能勉強瞧見那男子的輪廓,陌生的輪廓,卻給藍姝一種熟悉的壓迫感。那種感覺好似是頭頂被人倒下了一整桶涼水,渾身一下子瑟瑟發抖,手腳也開始不聽使喚,身子一軟,險些就倒了下去,身後的蘇明信眼捷手快,彎腰抱起藍姝便悄然出了佛堂。
一直到了前廳,蘇明信將人放下來坐在了椅子上,立即便吩咐人去叫大夫,稍稍緩過了氣的藍姝急忙連連罷手製止。蘇明信便改為讓人去泡安神茶端來,走過去半蹲在藍姝身前,關切地問道:“小姝,你剛才怎麼了?”
藍姝茫然的搖了搖頭,不知該如何回答,只好回道:“讓我一個人靜一靜。”蘇明信點了點頭,伸手拍了拍她冰冷的小手,笑道:“好,我先去忙些事情,等一下再來看你。”
“嗯。”藍姝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目送著蘇明信離去,心中亂成了一團,不知自己究竟該站在哪一邊才是。
姐姐說她欠公主一個人情,讓自己能還的時候便還了。而蕭舒靖也照顧了她們姐妹兩好幾年,雖然稱不上是無微不至,但是也把自己當做自家妹子一般對待,即使自己屢次犯錯,他也從來未曾責罵自己過一句,只是默默的替自己收拾殘局。
於情於理,她都該還公主一個人情,理所當然的站在姐夫那一邊。可是與他們做對的人是自己的夫君啊,這段姻緣雖然從一開始就不是她想要的,也很討厭這個人,可後來的日子中,他卻為自己慢慢的改掉了所有的陋習,甚至為了討她開心還去某了個差事。雖然不是很喜歡他,但是也不會別人來對付他。
可是,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他去陷對付姐夫他們麼?祭司的手段她太清楚,從來沒有人能從他手下逃脫,那個妖怪,他根本就不是人,是地獄中逃出來的惡魔!蘇明信說這次的銀子花得值,豈止是值,簡直是物超所值不知多少倍了。
思來想去,藍姝愈來愈為難,便自己安慰著自己,或許蘇明信他們不是想要公主的命,只是想將她趕走罷了,如果真是這樣,她便袖手旁觀,如果不是,又該怎麼辦?總不能袖手旁觀吧,那怎麼對得起幫過她們的蕭舒靖?
第二日,藍妃領著一名頭戴白色紗笠的人再次走進了水榭這一邊的屋子中,蓉兒與舞碧很是驚訝,隨即便笑著上前見禮,將藍妃迎進了屋中,卻攔住了跟著她同來的那人,“公子,這裡是公主的臥房,不方便進去,請公子在外稍後片刻。”
藍妃回身淺笑,對舞碧解釋道:“將軍夫人,此人是公主殿下的舊識,此次來見公主說是有要事,連妾身也不肯告知,妾身這才帶著人過來,勞煩夫人去請公主出來相見,如何?”
“這。。。。。”舞碧正為難,想著該如何拒絕,屋中卻傳來惜玉清冷的聲音,“舞碧,請蘇妃娘娘去正廳喝茶,讓客人自己進來吧。”
屋中的幾人均是一愣,面面相覷,不知她想做什麼。不過蓉兒相信自己的主子不會做沒把握的事,也不會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扯了扯舞碧的袖子示意她不要管閒事,隨著便笑著朝蘇妃道:“娘娘這邊請。”
那白衣人悠閒的踱著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