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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你該做的事。”
“反正會有人做,也已經有人開始做了。”楚明姣說完便回了頭,她朝二祭司迎身奔起,輕盈得像蒼茫天地間一尾雨燕,聲音被暴烈碰撞的波動拉得只剩短短一線:“……那就讓我來開這個頭。”
宋謂抿著唇,愣是不知道在這種兵荒馬亂的場合能說什麼才好。
楚明姣轉身與二祭司的刀對撞在一起,她用的柔和巧勁,憑藉著聖蝶那取之不竭的神力用以周旋。
最為有威勢的本命劍收聲斂色,遲遲不出,這就尤為考驗她對招式的運用與化解技巧。
好在,這方面,也算她的強項。
“我勸你束手就擒,別連累了父母與兄弟。”攻勢再一次被軟綿綿地化解,力氣全用不掉點子上的憋屈感席捲而來,二祭司怒而再斬一刀,沉聲喝道:“私開界壁等同叛徒,萬死不足以平憤。楚明姣,你別自誤。”
“山海界眾人都有眼睛,我叛逆至此,與潮瀾河與楚家鬧得極不好看。”即便在這種時候,楚明姣依舊不讓別人奚弱分毫,她“嗬”地笑一聲,饒有興致挖苦:“怎麼呢,神主殿還要搞連坐這招?那豈不是要先將江承函罰了才好?”
一蓬熊熊烈火從二祭司頭上冒起來。
“我再和你說最後一次。”二祭司手中的刀身因為蓄力而嗡嗡震顫起來,像急於征戰的武將,他一字一頓吐字:“以身鎮深潭是無上的榮耀與功勞,此事乃楚南潯自願為之,你若是真在意他,就不該不體諒他的苦心。”
“榮耀在哪兒呢?”楚明姣看怪物一樣地瞥這位頭髮已見銀白的老者,語調說不上是納悶還是嘲諷:“人一死,位置立刻便被家裡兄弟記掛上,獎賞與得來的好處被族人瓜分。於父母而言,他並非唯一的孩子,於朋友而言,他並非不可或缺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