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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我一內功心法口訣,身體這才日見好轉,可至今雲大俠一直未告知學生他的名諱,學生也未敢再問!”
“哦,原來是這樣,看來這雲大俠應是一位正直之人咯!”
劉紫望道:“做為弟子,學生不能妄自評斷家師,不過我倒是聽一些茶館的客商講過,家師在江湖上亦正亦邪,不過並未做過什麼傷天害理人神共憤之事,哦,學生的家已經到了,如不嫌棄,就在寒舍暫居一下吧!”
“嗯,咦,我到你家居住,你能做得了住?”
“嗯!”
笑天想了想道:“這未免冒昧,我的身份紫望需保密,我還是在門前等你進去稟報你家令尊之後在說罷。”
劉紫望雙手對笑天鞠了一鞠,喊了正在痴痴看買糖人的小芙一聲,小芙戀戀不捨的看了看糖人,便悶悶不樂的走了過來。
不大一會兒,劉紫望便跑了出來小聲道:“閣老,請進吧,我說是小芙跑的迷了路,正巧碰到了您,才隨我們過來的,希望閣老不要介懷才好!”
“呵呵,不會不會,紫望費心了!”
“哎呀,這位老丈,晚輩在此多謝您了,要不是您,小芙可能就會遇到什麼危險了,多謝多謝!望兒,快快吩咐下人上茶!”
“是!”
笑天擺手謙遜道:“劉家主不必客氣!在下冒昧叨擾,望劉家主不要介懷才是!”
“呵呵,哪裡哪裡,快快請進!”
笑天仔細看這人,相貌十分普通,要不是穿戴十分鮮亮,絕對是那種扔到人堆兒裡找不出來的那種人,而且臉上一臉的麻子。
分賓主落座之後,劉紫望的父親喝了一口茶,道:“在下劉鴻昌,聽望兒說前輩是神都人士?”
笑天道:“呵呵,在下懷英,痴長几歲,你我平輩論交吧,是的,在下的確是神都人士,怎麼,劉家主有什麼疑問麼?”
劉鴻昌道:“哦,沒什麼,在下只是有些好奇懷公為何不遠千里來我們這偏僻小村?”
“呵呵,是這樣的,在下年輕時曾拜一遊方道士為師,得傳周易算術,並預言在下在知天命臨近時當有一劫,不可在人多之地逗留,故,我也就開始效仿恩師遊厲,才到了此地。”
劉鴻昌一聽驚喜道:“哦,原來先生還有這等神技,那可否於在下算上一算呢?”
笑天微微一笑道:“如劉家主不棄,這又有何不可?”
劉鴻昌一聽大喜,忙道:“實不相瞞,在下最近總是心中不寧,望先生為在下指點迷津,躲避一二,在下必定厚報!”
笑天微笑著搖了搖頭道:“我與紫望有緣,厚報之事休得再提,請劉家主告知於在下生辰八字!”
劉鴻昌忙將生辰八字寫在紙上遞於笑天,笑天便裝模做樣的閉上眼睛掐指算了起來。
其實笑天早已用神識將劉家周圍方圓十里之內的所有情況瞭然在胸,探查到正有一群人氣勢洶洶地往這裡而來,為首之人,'奇+'書'+網'笑天已知,便是那劉文廣了!
劉鴻昌一看笑天這時睜開眼睛,忙道:“先生,可有結果?”
“劉家主,恕在下直言,你可有什麼仇家,如果有的話,將在不到半個時辰之內就要上門,不過從卦象看,你此次是有驚無險的!”
劉鴻昌一聽大驚,嘆道:“在下自問一生為人堂堂正正,從不招惹是非,要說仇家麼,恐怕就只有那位了,先生可曾算出這人是誰麼?”
“嗯,此人命帶些許貴氣,定不是一般人物,依在下推斷嘛,他可是一位皇親國戚麼?”
“哎呀,先生神乎其技呀,正是劉文廣那廝!”
“呵呵,劉家主莫慌,既然你命中如此,在下便不可再多露天機,不然,會損在下陽壽的!”
劉鴻昌道:“啊,如此那依先生之言,順其自然,就可躲過此劫?”
“正是!”
兩人隨便聊了片刻之後,一個下人慌慌張張的跑來稟報說道:“老爺,大事不好了?”
劉鴻昌聞言一哆嗦,茶水都撒了兩滴在衣襟上,不由氣道:“何事如此慌張?成何體統!”
“老爺恕罪,那劉大官人帶著一群家丁正朝著這裡奔來?”
劉鴻昌嚇得差點從凳子上出溜下去,笑天道:“劉家主稍安毋躁,看看再說!”
“劉鴻昌,劉大麻子,我前些日子跟你說的事情,你考慮得怎麼樣了,今天給個痛快話吧!”
一聲尖細的聲音過後,劉文廣帶著一群滿臉橫肉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