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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情形看在張小龍眼裡,就好像一隻正在被屠宰的豬一樣。
“知道那些人叫什麼名字嗎?”張小龍沒理會段天軍的詛咒,依舊用著平和的語氣問道。
段天軍齜牙咧嘴抽搐道:“大概有三十幾人在一些星球裡擔任高階官員,我只記得三個人,天涯星球的行政……長官魚林,鳳凰星球長官李家傲,還有一個我只知道他叫林徽,不知道他在哪裡!你到底想問什麼?”
張小龍繼續問道:“塔那還有幾個你們的同夥?”
段天軍搖頭道:“……一個是一八三團長林雨、還有一個叫享子她是做星際運輸的。”
張小龍追問道:“那個叫享子的住在什麼地方?”
段天軍支吾的回答道:“我也不太清楚,每次找她都是打她的電話,然後她來找我的。”
“我再問你一次,塔那還有多少的人?”張小龍聲音沒什麼變化的問道。
段天軍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幾欲哭出道:“大哥,真的沒有了,我求求你,給我個痛快,別再這樣折磨我了!”
張小龍彷佛沒有聽到段天軍的求饒,伸手按住他的頭道:“你既然聽不清楚我的話,那就不需要耳朵了!”鋒利的黑色匕首,緩慢的切下了段天軍左耳,段天軍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聲,四肢不停掙扎,熱熱的血液順著耳根流過他的臉部,眼淚和鮮血夾雜著揪心的疼痛,段天軍終於昏了過去。
張小龍透過過濾眼罩看著昏死過去的段天軍,伸手拖著他的身體朝著不遠處的河流走去。他的回答確實沒有多大的突破,但是張小龍知道他最後一定會全盤脫出,只是時間的問題。張小龍把他整個人扔進了水裡,他瞬間醒來,悽慘無比的望著張小龍。
張小龍又蹲下緩緩問道:“還是剛才的問題,回答我!”
段天軍懊惱的搖頭道:“還有六個人,三個人在女軍之中,我很少和她們聯絡,不過她們都有和林雨保持聯絡。星政府中有一個人叫歐陽少,另外兩個我也沒見過面,他們都很謹慎,除了享子之外,沒有人知道,就連林雨也不知道。”
聽他提到林雨的名字,張小龍忽然問道:“你和林雨認識多久?”
段天軍道:“從小就認識,她原來叫麻木涼一,是我國中時的同學,後來一起被選中成為‘蟻穴’計畫的其中一員。我們執行任務期間是都沒有聯絡,直到去年我才知道她也在塔那的。”
張小龍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沒有開口說話。
段天軍見他不吭聲連忙道:“我保證我說的都是實話,真的,我和林雨只上過三次床,不信你可以去問她。”為了減輕痛苦,段天軍就連兩人的床事也毫不避諱的說出,張小龍不禁憤怒的握緊了拳頭。
張小龍開口問道:“怎麼才能查詢享子?”
段天軍此時已經完全被張小龍手中漆黑鋒芒的匕首給擊潰了,他低頭道:“她每個月都喜歡到‘天京市貴妃酒吧’去,她是一個同性戀者。”
張小龍忽然問道:“你有煙嗎?”
“有,就在我上衣的口袋裡,我拿給你。”段天軍顧不得傷口的巨痛,從口袋裡掏出一盒香菸。
張小龍抽出一根菸塞進段天軍的口中,說道:“你抽吧!我不想抽了。”見段天軍趕忙點燃香菸,貪婪的吸著,他再次說道:“我放你走,你走吧!”
段天軍不可置信的望著張小龍道:“放我走?謝謝……謝謝你。”不敢多作停留,生怕張小龍會改變注意,搖晃的跑著。忽然一道強光射穿過他的胸口,他驚訝的轉過身喃喃問道:“你不……不是放……我走……?怎麼……?”
張小龍冷冷笑道:“因為我壞!”
段天軍倒下了,張小龍把匕首浸泡在河水中,清洗著匕首上的血漬,雖然機甲有自動保養裝備的功能,但是他不願意機甲被一日人骯髒的血給玷汙了。剛才段天軍的嚎叫依然迴盪在耳邊,可是張小龍心中卻是迴響著倉木卓故事中的那個純潔的女孩哭喊的聲音,血債血還,這只是個開始。看著不遠處的屍體,他伸手掏出一支小口徑的鐳射炮,“轟”的一聲塵土四起,屍體瞬間化作粉塵。機甲立刻轉換為戰機狀態,朝著地下基地飛去。
張小龍回到機甲倉庫將“霹靂”停妥後,從機甲控制室走出來。他就像虛脫通用躺在地上,生化機甲消耗了許多的體力。機甲的能源動力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來自能量器,但是同時也在消耗操控者本身的體力,就算只有百分之零點一也會讓人體感到難以接受。躺在地上的張小龍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午夜一點多了,緩緩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