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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太后用同情的眼光看著白羽道,唉,這孩子真夠可憐的,想必是後宮的內院執事虧待了他,連茶水都不讓他喝足嘍!
水純然抽著黛眉,這個雪老頭子還真能裝啊!不過那個白羽也太不合群了,太過孤芳自賞的人有時候是會讓人生厭的!水純然在心中輕嘆。
“君兒啊,你說了這麼半天,到底打算幹什麼?”雪太后支著下巴問道。
“哇,父後待著別動,就是這個造型!”水純然忽而興奮地大聲說道,接著便握起鵝毛筆在宣紙上飛舞了起來。
雪太后一時怔愣住,不過他還真的就照著水純然說的去做了,支著下巴一動不動,只是倆只黑幽幽的眼珠子在眼眶中來來回回地轉動著。
其他仨人也都莫名其妙地看看雪太后,再看看水純然,滿臉的不解之色。
約摸一柱香的時間後,雪太后僵著脖子不滿地瞪向水純然:“君兒,你倒是動作快點啊,本宮,本宮……”
“啊,終於OK了!”水純然擱下筆的同時,就聽“咚”地一聲重物栽落在地的巨響。
“太后!”仨道聲音齊喊。
水純然抬首一瞧,當即偏過臉去,肩膀劇烈抖動著。
“太后!”仨道聲音再次齊喊。
“你,你還敢笑?”雪太后憤憤地說道,依然保持著某種兩棲類動物趴在地上的姿勢。
“太后!”仨道聲音三次齊喊。
水純然奮力憋住笑,然後迅速走至雪太后的身側拉他起身。不過,令她頗感疑惑的是,她的那仨位男妃依然老神在在地坐在位子上不動,只是口中大喊特喊著“太后”二字,真令她狂汗哪!
“父後,您,您還好吧?”水純然一邊扶著雪太后坐好,一邊訕訕地問道。
“哼!你還敢說?本宮問你,剛才是在幫本宮畫像吧?”雪太后努力將面上的尷尬之色斂去。
“嗯,是啊,父後要看看嗎?”水純然一說到畫,水眸立即放出光芒來,刺得雪太后直覺要閃避。
“哼,那是當然!”雪太后悻悻地端起茶盞輕抿了一口,不過眼神卻隨著水純然的步伐而去。
水純然將畫呈到雪太后的眼前,而她則期待地盯著雪太后瞧。
雪太后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噗”----
水純然此刻好不哀怨,因為她的臉上全是雪太后的口水,亮晶晶的晃動著,好不閃眼!
“父後,您怎麼一點衛生觀念都沒有,這樣很髒哎!”水純然一邊順手從衣袖內掏出一方絲帕擦拭著面部,一邊說道。而就在她掏出絲帕的一剎那,闕凌煙的眸光閃動了一下,不過瞬間便又恢復了原態。
“咳,咳,咳……你還敢說?本宮問你,你怎麼會畫成這樣?本宮明明就有……呃,你說,為什麼會畫成這樣?”雪太后小聲地責怪著水純然。
而其他仨人表面上若無其事,實則早就好奇得要死了,女皇到底畫了什麼啊,為什麼太后會有如此大的情緒反應?
“父後剛才的造型可是‘思想者’的造型呢,很有名的!”水純然無辜地說道。
“哼!有名?衣服都沒穿還有名?”雪太后說完就後悔了,因為正支著耳朵聽他們談話的其他仨人皆目瞪口呆了,而且大有發揮他們豐富想象力的趨勢!
“‘思想者’本來就沒穿衣服嘛!這叫返歸自然,思索萬物最本質的東西!”水純然託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道。
雪太后張大嘴巴,像見到鬼似的看著水純然:“你,你是怎麼畫出來的,難道說你有透視眼?”不應該啊,他聽先皇說過,透視眼這門武功早就失傳了呀!
“沒有!”水純然黛眉微抽,“君兒只是憑想象畫出來的!當然,如果父後願意的話可以當君兒的體型模特哦!待遇從優,怎樣?”
水純然綻開笑顏,一臉的期待啊!
雪太后的眉頭是上抖下抖左抖右抖,唇角是上抽下抽左抽右抽,生生從牙縫裡擠出倆字:
“做夢!”
笑話,雖然他不曉得水純然口中的“體型模特”是啥意思,但肯定不會是啥好事!那丫頭是越來越黑了,他不得不防著她啊!
“哦,那好吧,既然父後不願意,君兒也不勉強,不過這幅畫君兒要留著收藏!”水純然說著就要從雪太后的手中拿走畫。
“不行!這是本宮的畫像,怎可給你!”雪太后說著便快速地將畫卷好,緊緊地握在手中。
水純然見了覺得好笑,其實雪太后也不過是個玩心重的老頭子而已,呵呵,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