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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厲聲說,“喂,班特里,這件事我們必須搞清楚。你真的不認識這女人嗎?”
對方的回答似連珠炮般,然而警察局長打斷了他的話。
“行了,行了,老兄。這樣說吧,不過這也許會讓你太難堪。一個已婚又愛妻子的男人,不過只在我們倆之間說說——如果你和這女人之間有什麼瓜葛,最好馬上承認。你想隱瞞事實這很自然——我能理解。可是不行,這是謀殺案,真相總會大白的。該死,我不是說你勒死了那女人——你不會幹這種事——這一點我清楚。但是,她畢竟在這裡——在這座房子裡。也許她趕來要見你,有個傢伙尾隨而至並殺了她。這是可能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真該死,梅爾切特,我告訴你我一生從未見過這女子:
我不是那號人。“
“好啦,我不該責備你,世界上最好的人。可要是這樣——問題是,她在這幹什麼?她不是這一帶的人——這一點很清楚。”
“這件事完全是場噩夢。”房子的主人怒氣衝衝。
“問題是,老兄,她在你的藏書室裡幹什麼?”
“我怎麼知道?我又沒有請她來。”
“沒有,沒有。可她還是來了。好像她想見你。你有沒有收到過奇怪的信或別的什麼東西?”
“沒有。”
梅爾切特上校委婉地問:
“昨晚你幹什麼了?:
“我參加了保守黨聯合會的聚會。九點鐘,在馬奇·本哈姆。”
“你什麼時候到家的?”
“離開馬奇·本哈姆時剛過十點——回來的路上出了點麻煩,換了個車輪。差一刻十二點到家的。”
“你沒有進藏書室?”
“沒有。”
“可惜。”
“我很果。直接上床睡覺了。”
“有人等侯你嗎?”
“沒有。我總是隨身帶著前門鑰匙。洛裡默每天十一點睡覺,除非我給他留下話。”
“藏書室的門是誰關的?”
“洛裡默。通常在這個季節大約是七點半。”
“晚間他還會進去嗎?”
“我不在時他不會進去。他把威士忌酒和酒杯用托盤放在大廳裡。”
“是這樣。那您夫人呢?”
“不知道。我回來時她早睡了。昨晚她有可能去過藏書室或客廳。我忘了問她。”
“好吧,一切很快都會弄清楚的。你想會有某個傭人牽涉進去嗎?”
班特里上校搖搖頭,“不可能。他們都是正派人,在我這幹了多年了。”
梅爾切特表示同意。
“是的,他們不大可能牽扯進去。看上去這女子好像是從城裡來的一一有可能和某個年輕小夥子在一起。可他們為什麼要破窗而入——”
班特里打斷了他的話。
“一定是從倫敦來的,這還差不多。我這裡沒有什麼活動——至少——”
“喚,怎麼回事?”
“我向你保證!”班特里上校嚷道。“巴茲爾·布萊克!”“他是誰?”
“一個電影界的年輕人,這小子壞透了。可我妻子總是替他說話,因為她曾和他的母親一同上學讀書。整個一個頹廢無用、傲慢無禮的傢伙:該從後面踢他一腳2他住在蘭夏姆路的那幢小屋裡——非常現代化的玩意。他常在家裡舉行聚會,尖叫聲,喧鬧的人群,他還帶女孩回來過週末。”
“女孩?”
“沒錯。上星期就有一個——那種金黃色頭髮的女子上校連連點頭。
“你是說一個金黃色頭髮的女子?”梅爾切特若有所思地問。
“是的,梅爾切特,你想不會——”
警察局長興致勃勃地說:
“有這個可能。這至少解釋了其中這樣一個女孩來聖瑪麗·米德的原因。我去和這個年輕人談談——佈雷德——
布萊克——你剛才說他叫什麼?“
“布萊克。巴茲爾·布萊克。”
“他會在家嗎?”
“讓我想想。今天是星期幾——星期六?通常是在星期六早上某個時間來。”
梅爾切特冷冷一笑:
“看我們能不能找到他。”
2
巴茲爾·布萊克的小屋隱蔽在樹林中,裡面現代化的便利設施一應俱全。郵政局和小屋的建造人威廉,布克稱它為“查茲沃思”;巴茲爾和他的朋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