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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爵土搽搖頭,他開始好奇。
“發生了什麼事?”
“謀殺。我被牽連進去,還有你的朋友班特里一家。”
“阿瑟和多利·班特里?”克利瑟林似乎不相信。
“是的,瞧,屍體是在他們家被發現的。”
康韋·傑弗遜簡明扼要地把情況講了一遍。亨利爵士一言不發地聽著。他們兩人都善於把握事情的關鍵。亨利爵士任都市警察專員時就以能迅速抓住要害而聞名。
聽完後他說:“這件事很不尋常。你對班特里——家的介入怎麼看?”
“就是這個讓我擔心。瞧,亨利,我看似乎可能是因為我認識他們才使我和這個案子有關。這是我能找到的惟一聯絡。我想他們兩個以前誰都沒有見過那女孩。他們也是這樣說的,而且我們沒理由不相信他們。他們根本不可能認識她。有沒有可能她是在別的地方被誘騙後屍體被故意放到我的朋友家?”
克利瑟林說:
“我看這樣說牽強附會。”
“但這是可能的。”另一個堅持說。
“是的,但是不可能發生。你想讓我做什麼?”
康韋·傑弗遜苦澀地說:
“我是個殘疾人,一直在試圖掩蓋這一事實——拒絕面對它——但是現在它卻找到了我。我不能按自己的意志行事,提問題,調查情況。我只能老老實實地呆在這裡,等待好心的警察向我施捨點零零碎碎的訊息。順便問一下,你認識拉德福郡的警察局長梅爾切特嗎?”
“是的,我見過他。”
亨利的腦海裡閃現出一個人。那是在他穿過休息廳時注意到的一張臉和身影。一個背部直挺、面孔熟悉的老婦人。他想起了和梅爾切特的最後一次見面。
“你的意思是讓我做一個業餘偵探?這個我不在行。”
傑弗遜說:
“說得對,你不是業餘的。”
“也不再是職業的。我現在已經退休了。”
傑弗遜說:“那就更簡單了。”
“你是說,如果我現在還在倫敦警察廳就無法介入?太對了。”
“事實上,”傑弗遜說,“憑你的經驗,你完全可以插手這個案子。你給予的任何合作都會受到歡迎。”
克利瑟林慢慢說:
“我同意,這在禮節上是允許的。可你到底想要什麼,康韋?找出殺害那女孩的兇手?”
“正是如此。”
“你自己沒有一點兒頭緒?”
“沒有。”
亨利爵士緩緩說:
“你可能不相信我的話,不過現在樓下的休息廳裡就坐著一位解謎專家。在這方面她比我強,而且十有八九她可能知道內情。”
“你說什麼?”
“在樓下的休息廳裡,靠左邊第三根柱子,坐著一位老婦人,她有一張寧靜可愛的老處女的臉孔和一個能探測人類不軌隱秘的頭腦,她把它視為生活的一部分。她叫馬普爾小姐,來自聖瑪麗·米德村,距離戈辛頓一英里半,她是班特里家的朋友——而且,說起犯罪的事,她是最在行的。”
傑弗遜皺起濃眉,眼睛盯著他說:
“你在開玩笑。”
“沒有,我沒開玩笑。剛才你提到梅爾切特。我最後一次看見梅爾切特時,鄉下發生了一起悲劇。一個女孩據說是自己溺死的。警方懷疑不是自殺,而是謀殺。警方的猜測完全正確,警方還認為知道是誰幹的。和我在一起的還有馬普爾老婦人,她慌亂不安。她說恐怕警方抓錯了人。她雖然沒有證據,可是她知道誰是兇手。她遞給我一張紙,上面寫了一個名字。老天爺作證,傑弗遜,她說對啦:”康韋·傑弗遜的眉毛縮得更緊了。他不相信地咕噥:
“我猜那是女人的直覺。”他懷疑地說。
“不,她不這麼說。她管這叫專業知識。”
“這是什麼意思?”
“這個,你知道,傑弗遜,我們警察工作要用到它。如果發生了人室盜竊案,通常我們非常清楚是誰幹的——也就是說,我們瞭解那夥慣犯。我們瞭解某類盜竊犯的某種特殊行為。馬普爾小姐擁有一些非常有趣的、儘管有時候是微不足道的、取自於鄉下生活的類似的經驗。”
傑弗遜表示懷疑地說:
“對一個在演戲環境中長大,並且一生可能從未到過鄉下的女孩,她能知道些什麼呢?”
“我認為,”亨利·克利德林爵士堅決地說,“她也許知道一些